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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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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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二十三 故人知我意。连载一周年~\(≧▽≦)/~

2048那个游戏……太他妈魔性了……从昨晚玩到现在完全停不下来!
如果不是终于过了五代十国见到了猿人的铁骑,我估计我现在还跟赵匡胤纠缠着呢………………

好吧今天倾城连载一周年!
……虽然这事儿完全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一年才写了十万字出头而且还断更不止一次还经常被人怀疑我其实已经坑了……→_→
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个一周年啊……
也是个我写了一年却居然没有坑的文啊!!!
所以,更新表庆祝,嗯。
………………顺便问一句,你们要给我长评来一同庆祝吗?给的话……我下周继续更【


二十三 故人知我意


黄少天侧坐在马扎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一人。
那人袒胸露乳,一团墨黑胸毛挓挲的狰狞,腰间一条蓝布围裙,粗大双手分握两把菜刀,双刀连环在个蚬木砧板上剁的乒乒乓乓,刀刃飞扬间闪出无限寒光;而他刀下剁的那团酱肉五花三层,以酱油、黄酒并无限佐料烧煮出赤红颜色绝好味道,更被他剁的汁水四溅。剁到一半,这人放下一把刀抓来些芫荽葱花撒在肉上,再自一边的柳条筐里摸出半根尖椒,一起斩入。
推开一旁炉盖从里面摸出几个烤出焦黄虎斑的白面饼子往案板上一撩,持刀者大手一抹将饼子在砧板上排成一排,刀刃放平,他将饼子一一从中剖开。
将砧板上的碎肉又剁了剁,笃的一声将一把刀剁进一侧树墩,摊主把与尖椒葱花香菜一起剁好的肉一份份分开,再一份份的挨个夹进了面饼里,又拿了油纸将饼子一个个分别包起,最后摞成一摞。捻了根草绳,他把这一摞饼子扎在一起,打了个四方结。
蓝雨剑圣站起身来。
从袖里摸出几个钱一一搁进桌上竖着的竹筒里,道了声谢之后青年接过那一提肉夹馍,又回到桌边抱起另外一个纸袋。
那袋里最底下填着半袋子糖炒栗子,上面是用油纸包好的几个桂花白糖油炸糕,边上塞着的一个烤地瓜正在散发着扑鼻的甜香,最上面的袋子里面搁着的是几个虾仁烧卖,烧卖皮泛着白。据老板说,这烧卖的皮是用山药粉做成的,嚼在齿间微微发脆,别有一种风味。
手臂环过来抱住鼓鼓囊囊一袋吃的再把肉夹馍的绳子挂到这只手的手腕上,那位副掌门又窜到了街对面——那儿有个卖手打肉丸的摊子,黄少在这边等肉夹馍之前已经从那里要了一大堆丸子。十串炸牛丸人人有份,五串炸鱼丸是小卢的,黄少天素来不在外面吃鱼,三串青椒肉丸是给喻文州带的,而小卢不爱吃香菇,所以香菇鸡丸他就只给自己要了一串。
现在丸子炸好了也沥干了油,金黄金黄的颜色配着撒上的白芝麻黑胡椒辣椒面,让人只是看着都觉得胃里饥渴了起来。
把这一把丸子也往纸袋里一插,只给手里留了一串,蓝衣青年迫不及待的咬住最上面的一颗一口扯下。吞进嘴里咬破弹性十足的外层肉皮的时候,却被里面汹涌溢出的浓厚汤汁烫的呲牙咧嘴,偏是味道太好他舍不得吐了,就站在街心做了半天怪相,好一阵儿之后才抻着脖子将那颗肉丸囫囵吞了下去。
吐出舌头嘘着气,心头一片火热的青年长长喘了一声。
“……烫。”
又听见背后有人噗嗤一声笑。
是卢瀚文满满捧着两手东西过来,炸的金黄的油豆腐上撒了香菜芝麻刷了辣椒酱,煎饼果子里白生生的透着蛋清颜色,一头翠绿的生菜叶子卷着油条一同探头探脑钻出来,饼面和叶子之间还能觑见红褐的面酱。他另外一手里托着的灌汤包皮薄的近乎透明,里面粉色的一团肉馅颜色几乎要从浅白的皮里透出来,油汤的香味更是钩的人馋虫直爬到舌头上。
一边护着手里东西从人群里挤过来,小孩儿一边笑的几乎要打跌。
“黄少你又不是第一次吃他家炸丸子,怎么还会吃的那么惨——啊,肉夹馍!给我拿个?”
一眼瞅见悬在剑圣手腕上晃晃悠悠的东西,他眼睛一亮。
把丸子胡乱往纸袋里一插,黄少天抬高了抱着纸袋的手,他小心翼翼从里面抽出一个肉夹馍,想了想之后又拿出来一个。
分了一个馍给卢瀚文,一大一小两个剑客以同样的一手抱着吃食一手拿着馍啃的架势的在路上并排走着,吃馍的姿势如出一辙。
那家的馍烘的极好,白面饼子酥酥脆脆,牙齿咬下去咔嚓一声响,里面的肉煮的稀烂,瘦肉咬劲十足肥肉入口即化,咸淡恰到好处。再加上切碎的尖椒葱花辛辣清口调味调的刚好,只吃的两位剑客心花怒放,却连那个眯起眼来惬意十足的表情都如同是从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般。
一个肉夹馍吃完,黄少天把指尖纳进唇间吮净了指上肉汤,他反手从袋里抽出他那串只吃了一颗的炸丸子继续大嚼,卢瀚文则随手在衣摆上抹了抹手,又拿起一个灌汤包。
斜眼瞅见了小孩儿那个动作,为人师长的那位也没多说,只嚼着肉丸含混不清的说了句“油了衣服记得自己洗,别又偷偷扔洗衣房里去”,说完之后想了想,他又补了句“吃的时候当心汤”。
然后卢瀚文冲他做了个鬼脸儿。
“刚刚才被牛丸烫到的黄少还是担心自己吧。”他吐着舌头说。
那个大人板起脸来哼了一声。
“我哪儿知道他家牛丸今天改成包心的了,”皱着鼻子哼唧了两声,蓝雨的副掌门用虎牙扯下一颗牛丸,“不过你吃灌汤包可一定要当心,别和那谁似的,吃个灌汤包烫到背心闹的衣服都没法穿一脊梁都是燎泡……那就惨了。”
少年笑的差点把刚咬开的包子里的油汤撒了自己一身。
“烫到背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哪位前辈!好厉害!他怎么能吃灌汤包烫到背心的?他——”
“喻文州就没教过你们两个,背后说人坏话是不对的吗?我就不指望老魏什么了,他自己不在背后说人都是好事。”
他俩背后有人幽幽的说。
……所以卢瀚文的包子汤终于还是倒在了手上,黄少天刚扯下来的一颗牛丸则整个的卡在了喉咙里,这一大一小一个猛捶胸口另一个就狂甩手腕,差点都顾不上了另一只手里东西——要不是那人见势不妙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手一个扶住了他俩手里的纸袋,蓝雨这两位剑客挤了半天才买上的吃食,就全都喂了土地爷。
终于把那颗肉丸咽下去了的时候剑圣大人自然要去找那个差点坑死他的人算账,只是看清这位突然出声的人正是那个吃灌汤包烫了一脊背燎泡的苦主,他顿时一脸讪讪,已经到了嘴边上的话语当然也再说不出口来。
又结巴了一阵,他终于找到了个句子。
扯了扯那人身上深褐的粗布短衫,黄少天拢好歪斜的纸袋,他抬起眼来看向张佳乐。
“以前没见过你穿这颜色啊。”——更没见过你穿这种料子。
咽下后面半句没有出口,蓝雨的副掌门可还记得当初每次见到百花副掌门的时候都是一身好看极了的丝绸衣裳,颜色几乎都是月白葱绿樱粉杏黄,显眼到甚至有些招摇的颜色。
配上他一身珠玉琳琅环佩璆然,比起武林中人行伍客来,更像是哪家不谙世事的王孙子弟,富家公子一般。
咽下最后一口五香烧饼,张佳乐把自己袖子从黄少天手里抽回来,又细心拍掉沾上的一点芝麻。
“这颜色禁脏。”他语气出奇平静。
蓝雨副掌门的喉咙里顿时又卡了个无形的肉丸一般。
另外一边卢瀚文年纪尚小,并不知道这边两位长者说的究竟都是些什么,舔着手腕上烫到发红的一块,他顺便举起手里肉包:“前辈吃了没?来一个?”
黄少天恨铁不成钢的给了他一个脑勺。
“你是想看烫后背的真人版吗?”
张佳乐再次幽幽:“黄少,虽然我猎寻交了,不过真打起来的话,我也不惧你。”
……蓝衣青年也再次干咳。
那边一身褐衣的青年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也不再多说,从怀里掏出个表面上绘着一笔红梅的白瓷盒子,他拧开盒盖,又拉起卢瀚文手腕。
盒子里面的药膏已经几近见底,张佳乐却还是仔仔细细的将那散发着淡淡花香的细白膏药在少年手腕烫红的地方上厚厚涂了一层。
“你是跟黄少习剑的?”涂完药又看了看少年掌上指间的茧子,他爱惜的将已经所剩无几的药膏扣好再把盒子重新搁回怀里,抬了眼问向卢瀚文,“手挺重要,别伤了。这膏药半天之后洗掉,到时候如果还有红肿,你们蓝雨的徐景熙药也配的不错。再不行就让你家黄少找王大眼儿要去。”
黄少天此时正把最后一个肉丸从签子上扯下来,听见这话他拿手背用力揉了揉鼻子。
“你就不给自己留点药?”
张佳乐摇了摇头:“我留药做什么?我又没事。”
他笑了笑,眼角的纹路随着这个笑细细簇起,又因为止了笑而舒开:“不过话说回来,黄少你怎么带着……你小徒弟?出来吃?蓝雨厨房的屋顶终于让你给掀啦?”
并没有掀了厨房屋顶的青年横眉怒目一声呸。
“还不是因为掌门最近爱上吃秋葵,什么菜里都要放秋葵,”拈了个烧卖一口咬掉一半,他鼓着腮帮子嘟嘟囔囔,“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吃,涩了吧唧的,什么怪味儿啊!”
他身边另外一位注意到的可不是这个。
从卢瀚文单手托着的盒子里捏起块油豆腐,青年咬了一口吮着里面的卤汁儿,他抬眼看着对面那位:“‘掌门’?”
也拿了块油豆腐吃上了的少年嘻嘻哈哈。
“黄少一直都这么叫的呀?”舔了舔顺着指头滑到掌心里的汤水,也是一身蓝衣的少年抬起头来看向张佳乐,眼睛睁的大大,“可不是前辈一个人这么说了。”
那位“前辈”就皱着眉嘶了一声,再看向黄少天的时候,表情里多了点打趣。
“我可是记得……当初方老哥退位立新掌门,他选了文州你们家长老嫌他没法习武不肯答应……那个时候有人说过一句‘他有我’……来着?”
看着黄少天抽搐着的眉尾,张佳乐越想越觉得好笑:“你那时管他叫掌门,是为了帮他立威,现在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威信早就立起来,你却还继续叫他掌门——诶?”
蓝雨那位副掌门提冰雨般的将一串鱼丸竖到了他鼻子底下。
“吃不?”
他问的跟签子一样硬邦。
猛然想起来当初因为蓝雨最初那位掌门的缘故,蓝雨现在这位掌门和蓝雨现在这位副掌门之间还有过一段风波的百花前大帅闭上了嘴。
小心翼翼推开几乎要戳进鼻尖的竹签,张佳乐摇头。
“肉夹馍可以来一个,这个就……敬谢。”
调转方向把丸子咬进嘴里,黄少天干脆从腕上解下一串肉夹馍,他全部扔给了张佳乐,让他自己解去。又从嘴里抽出竹签:“说起来……你是怎么回事?”
百花的那位刚解出一个油纸包,把剩下那些重新包好又挂回蓝雨副当家的的手腕上,他撕开油纸咬了一口里面夹着肉的面饼——距离出锅已经过了些时候,这饼子依然还热乎着,香气也没有减少半分,,酥脆的外皮却已经让露水蒸的有些溻了,里面的香菜葱花也有些蔫。
“我没事儿啊,都说了我没事——我就是……去了趟关外,自己去的。”一边大口大口的咬着肉夹馍,他垂下眼睛说,“倒是老叶,他又怎么搞的?上次见他的时候他好像伤的不轻的样子?”
正半弯下腰去给卢瀚文擦嘴边上的酱汁的黄少天顿时阴了脸。
“嘉世的那帮王八羔子。”
愤愤骂了句,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以及从张新杰和方士谦那里听来的诊断跟张佳乐一五一十的说了个竹筒倒豆子,说到最后,就连听话的那位脸上也一样黑漆漆笼了层阴云。
“……这帮王八蛋……就怎么下得去手!”
白牙咬着红唇,俊俏青年一口气哽在喉间,最后却也只骂出这么一句。
剩下的都是苍凉悲愤,一层层堆起来压在心口,憋得他难受无比,恨不能剖开胸口全部抖搂出来才痛快。
想起那些事,这两个人一时都失去了继续吃下去的胃口,便站在街头拐角一个喘着气一个闭着眼,而卢瀚文站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咬着一串青椒肉丸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有些事情,还只是听个懵懂。
张开嘴刚想问个究竟的时候却见眉宇之间依然淤积着一团阴郁的黄少天竖起一根指头压在嘴唇上,比了个“悄声”手势。
“瀚文,今天这些事情,你听便听了。只是回去之后,除了掌门,跟谁也不要说,知道么?”
那少年便茫然着点头,又看着自家副掌门直起身来咬了一大口手里的鱼丸,动作之大,倒像是泄愤一般。
而对面的前辈掐了掐眉心冷静了些,他提出一个问题。
“说起来,老叶就没个徒弟后辈什么的?陶轩居然让孙翔接手……诶对了,这人谁啊?哪家的?”
“越云。”一口下去连签子都咬成了两截,指甲掐着半截竹签从嘴里抽出来,黄少天吐掉口中带着竹丝的肉末,“小家子出身,谁知道陶轩脑袋里在想什么,扶他上去——兴许是觉得他好用?”
“好用?”这话说的张佳乐怎么听都不靠谱。
“总比老叶听话吧,老叶当代帅的时候,谁知道他陶轩是谁——”他又想起来另外一件事。
“话说回来,你和老孙都不在百花了,那现在……百花是谁当家?”


——这两人自然不知道邹远现在,就在蓝雨。
坐在喻文州面前,双手放在膝上攥着衣角坐立不安,仿佛屁股底下有只刺猬一般。
对面的蓝雨掌门脸上却丝毫不见波折,只是唇角噙了抹笑,他看着对面自从接过于锋端过来的茶之后就一直有些支吾,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的青年。
他轻声。
“百花正在关上当值,邹少帅既然离关亲临,想来必有要事。只是不知少帅这次光临,究竟所为何来?”
邹远闭上眼睛,他破釜沉舟样的做了一个深呼吸。
再睁开眼时终于下定决心,便张嘴。
“喻掌门,百花一直以来都以花弓射法扬名天下的事情,您……知道?”
喻文州点头。
“当年校场大比的时候,佳乐师兄飒然风姿,我至今记忆犹新。”
邹远就垂下眼去。
“有些事您大概也知道了,张大帅他……前些日子挂印封金不辞而别……现在,百花主帅,是我。”
喻文州又点头。
“前些日子时钦让戴姑娘送了套防身小件给你,可还好用?”
那青年先结巴了一下才想起来致谢。
又艰难的把话题转回来。
“掌门……喻师叔,邹远……邹远自知才疏学浅,张大帅的花弓射法完全没有学到精要,这个帅位也是接的勉强——”涨红了一张脸,他吞吞吐吐,“师叔,那个,听说……听说蓝雨的郑轩师叔也是弓手……而且,学的,就是花弓射法……?”
喻文州眉梢一剔。
唇角却依然带着笑。
“是,郑轩学的正是花弓射法——只是不知……少帅问起这个,意欲何为?”
他对面的青年一张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磨蹭了半晌,他最终还是吞吐含混的把接下来的一句话说出了口,说话的时候低着头手指搓着衣角,脑袋几乎要埋进胸口。
“小侄这次前来,是……是受长老的命令,请,请郑轩师叔……前往百花…………开班授课。”
这话出了口,他接下来便好说了许多,脑袋却依然低着,抬不起头来;语气也干瘪非常,听不出究竟是何种情绪。
“邹远所学太过浅薄,花弓射法的精到之处完全没有领会体悟,无法与百花军人切磋交流,只是百花正当值守,若是实力不够误了大事,便是罪孽……”
他顿住。
片刻之后大约是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还能说些什么,便讷讷。
“请喻师叔……成全。”
喻文州眉毛一跳。
他温文脸上看不出究竟是什么表情,只定定看着面前低着头的青年,抿着嘴唇一言不发;背后送了茶来便倚着柱子斜斜站在那里的于锋却猛然站直了身体,眼里猛地一亮——又迅速的收敛起来,只一样抿住了嘴唇。
看了眼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喻文州的侧脸,他也一言不发。
而蓝雨掌门一直沉默到青年等的悄悄抬了头看他反应的时候才又抿了抿唇,他终于开口。
“贵派的意思是……要郑轩……?”
邹远好半天之后才从嗓子里挤了声嗯出来。
喻文州就又一次抿住了嘴。
然后他转过头去,看向后方抱着胳膊表情莫测的另一位青年。
“于锋。”
“掌门,我在。”
“你去……请郑师弟过来。”
“是。”低头行了个礼,于锋转身就走。
——片刻之后却是一个人回来的。
面对着喻文州询问的表情,一身黑色劲装的青年满脸都是苦笑,却还是得把事情说个清楚:“师叔说,‘懒’。”
邹远猛地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于锋的脸上写满了惊诧;被他和一样有些愕然的喻文州看着的于锋继续苦笑,笑的比哭更难看:“掌门,邹师弟,郑师叔说他粗枝大叶不堪重用,花弓射法这东西就是自己琢磨琢磨而已,开班授课什么的从来没想过,更没想过要去外派开班授课,百花长老好意他心领了,但是他档次不够,这般重托只觉压力山大,不敢接受——然后他一介懒人就也不去百花亲自道谢了,让我给邹少帅传个话,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得了。”
看着邹远瞪的犹如茶碗一样的眼睛,他小心翼翼把最后几个字说完。
喻文州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苦笑着摇了摇头。
“郑师弟真是……”
他也找不出话来可以说。
于是一时主客三人相顾无言,最后还是邹远再次讷讷。
“既如此……那邹远,便不多打扰了——喻掌门,告辞。”
另一边回来以后就一直站在门边的于锋眨了眨眼睛。
“掌门,我送邹师弟。”
也没多想,蓝雨掌门点了点头:“也好,少帅,不送。”
邹远便站起身来。
行了个礼之后,他跟着于锋走出门去,顺着石子儿甬路一路向外行去。
这一路上他只是一味低着头想着自己心事,也没顾得上看看蓝雨门内风景,直到走出蓝雨大门,身前半步远的于锋停下脚步之时才重新抬起头来,又勉强挂上个笑。
“谢谢于师兄,师兄送到这里便可以,请——”
后面半句不等出口,却被对面的黑衣青年轻轻打断。
“邹师弟。”
“……于师兄请说?”
“我听说……当年百花乃是双绝并立,一是张佳乐师叔的花弓射法,另外一样……就是孙哲平大帅的,狂剑斩法?说来恰巧,于锋所学,便是这狂剑斩法。”
看着面前比自己略矮的青年,他语气带笑,说的含而不露:“师弟大约也知道,蓝雨虽然是剑门,门内修行的剑法却是传统剑客居多,狂剑斩法并不精通,也少有人能与我探讨研究,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我闭门自学,到了现在,就卡在瓶颈里,难以寸进——却不知,改日能不能,上百花求教一番?”

 

 

TBC


6K4的大章更新庆贺连载一周年我真勤劳啪啪啪【←这是掌声
黄少不吃秋葵是小册子二里的梗w
标题故人知我意来自苏轼的《送笋芍药与公择二首》,具体什么意思可以自行百度【揍

……其实我挺喜欢Alexander的,这人懒的可可爱了2333333333333
以及邹远和于锋……有点难写啊,揉脸.gif
再然后如果你们感到了被报社那就对了,我本来就是来报社的【揍

最后,继续求回帖,求长评!【敲碗.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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