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努力写稿,别催,会非常烦。
——但可以通过提供回帖来增加掉落几率,有奇效(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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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谢绝转载,转载直接拉黑,谢绝ky,脾气不好,长期收集repo(比如倾城、惑众、look……以下省略)中,比小心心。
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二十二 谁言寸草心

想一想……嗯大眼房里挂着的那副字是龚自珍的诗,反正是架空,我就厚颜无耻的拿来用了,所以别跟我说年代的问题,我会哭(。
然后就是,lofter上的话,倾城tag全面……嗯,改版?以后就是题目+CP+本章主要出场角色啦~\(≧▽≦)/~
……好吧,其实是因为前一阵有亲友跟我说过类似于虽然“打了cp tag但是cp的意味实在不重,有些时候甚至整整一章几千字tag上的八个人一个出场的都没有,这样标tag有点羊头狗肉,是不是再斟酌一下”的问题,我当时回答的是这篇文本来就是全员文,在全员的基础上有韩叶喻黄双花双鬼这四个cp,所以打tag的时候也只打了这四个,防止不吃这四个cp的姑娘误入。
这个理由,她当时接受了,直到她前两天看了我倾城重新写的大纲……嗯是啊,太后打扫房间的时候把倾城的手写大纲当废纸丢掉了,我重新做了一份……
于是这个问题,就被再一次的提出来了……
………………然后我就全面改版了【【【

应该……不会被揍?

——啊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撸否打tag,最多能打多少个啊……

……and。标题就是表面意思,别往深刻里面想,也别往原诗上面想。……不然的话,o_O is watching U。

 


二十二  谁言寸草心。


是个对于冬日来说难得的好天。
澄静而不带半点灰度的蓝天里薄薄笼着层棉絮样的云,随着风悠悠的飘着;合欢与木兰的叶子都已经落尽了,铁黑的枝子在淡金的日光下笔直的冲着天,在北风里微微的抖动着。
方士谦从红柱白墙小隔窗的回廊上走过去。路过西院时听见里面传来的朗朗书声,是袁柏清带着几个新进的外门子弟在读《千金方》——那是微草惯例,但凡正经拜进了微草门下的弟子,习武之余必须要去学些药理,完了在中草堂当三年学徒也是少不了的事情。这些事情当年他方士谦做过,现今的微草掌门王杰希,也做过。
而穿了月洞门经过小花园,正直的一条路两边是演武场,左边那个大的是给外门子弟用的,右边被合欢与紫荆圈住的小演武场便是专供内门子弟用的了。
沿着小演武场北墙下的小道向右拐,顺着两旁满植银杏的道路走下去,方士谦走过一片牡丹圃,他顺着花圃中留出的鹅卵石小径走向后方,穿过成片的连翘与女贞,眼前出现的小四合院儿的墙壁上,满满爬着的,都是金银花。
王杰希就住在这儿。
看了眼院里的小药圃以及里面栽着的几株耐寒的药草,又看了眼西厢房前种着的一棵山茶,方士谦猛然想起当年这个院儿里住着的还是自己师父的时候,某年山茶开花,师父大人叫了自己师兄弟两个过来观赏……而自己这师弟对着好好一树红花,满脑袋却只盘算着药铺里的止血药似乎还缺了点材料,能不能摘个十几几十朵,过去救急。
笑着摇了摇头,微草二代弟子的大师兄提起长衫前摆拾级而上,他推门进屋。
门推开的时候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冷冷的药香,药香里又混着淡淡一种花香,认真看了看才发现是桌子上搁着的一盆水仙开了花,种的还是挺稀有的玉玲珑。
推门既见的明间里没有人,他便转向左,正要撩起草珠子串的门帘进卧室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先一步从里面出来,又在看到是他的时候稍微退了半步。
“方先生。”那个一身灰色棉布短衫的高大男子微微低头。
方士谦便眯起眼,又纠正了他的用词。
“方师兄。”
后来居上的微草副掌门一笑,他没接这个话,只是轻声:“掌门还在午睡。”
方士谦便嗯了声,又指了指桌上那盆水仙:“这是师弟自己种的?”
邓复升摇头:“高英杰种的,本来种了两盆,都放在他房里。只是那天刘小别回来晚了,小厨房开伙下面条,要蒜苗做青头,当时这水仙还没开花,黑灯瞎火的那帮孩子也没注意,把他那一盆金盏银台剪了半盆切了。如果不是袁柏清一样误了饭点儿过去蹭饭,险些就要吃出事儿来。然后高英杰就把这盆送到掌门这里来了——今儿才开了第一朵。”
这话听的方士谦一时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气自然是气微草门人居然分不清水仙蒜苗这话说出去绝对要笑掉一片大牙,笑……笑的同样也是这个。平了平情绪,他问:“那杰希就没说什么?”
邓副掌门垂了眼。
“《本草经集注》一人十遍,半月交,刘小别加倍。”
这一下那位神医便真笑出了声。
笑音未落又听到里间传来说话声,带着些被吵醒的困扰与怒气。
“邓复升?谁来了。”
外面的方士谦便挑了帘子,只踏进一只脚去的时候又被另外那位灰衣男子叫了一声。
“方先生,”他站在门口看着他,“你们师兄弟慢聊,我先告退。”
说完便推门而出,又将房门从外面关上。
目送了他远去,方士谦这才转了头去看床上的王杰希。
那人现在已经坐起身来了,被子掀到一边,头发凌乱着披下来落在肩头背后,眼睛半睁半闭,显见的是还没彻底清醒。他只把一双腿在身前交叉着盘起来,又用手按着小腿,裤腿因为这个盘腿的姿势拉上去一些露出脚踝,脸上却带着种明显的不痛快。
知道自家这个师弟醒了之后一段时间里情绪不会多好,方士谦没说什么,只是试了试桌上茶壶里茶水温度,他轮流将双手食指指尖在微冷的茶水蘸过——再在自家师弟两侧太阳穴上一擦。
一身里衣的王杰希激灵灵打了个哆嗦,人也瞬间清醒过来,瞪向面前童心未泯的男人。
“方士谦!”他厉声。
那人却只是掀开壶盖把里面冷了的茶水倾进茶海,又去外间炉子上提了壶进来。
熟门熟路从书架上翻出茶叶,他坐到桌边开始沏茶。
嘴里也没住下。
“他怎么都现在了还跟你这么生疏?”
他那依然按着太阳穴的师弟余怒未消:“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生疏。”
方士谦便耸了耸肩。
“我是说……小邓他到了现在了,还拿自己当外人?不是他一过来你就带着他去拜过先祖祭坛了么?怎么他现在都还这个样子的?”
那边王杰希已经从床上下来,赤了脚走到桌边端了茶杯往嘴里倒着水,听见这句,一杯喝到一半的茶便硬邦邦往桌上一放,青瓷的茶杯底磕的乌木方桌一声脆响。
“师兄你特意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
他问的面无表情。
正在给自己斟茶的方士谦笑了一下。
“好,说正事。”
他也放下茶杯。
“杰希,你最近跟关外有来往?”
王杰希点头。
水磨方砖铺成的地板有些凉,赤足踩在上面只是片刻倒也还好,时候一久就觉得从脚底板往上冒寒气,便又重新缩回床上,掀了枕头找起了袜子。
“前几天我在城里兴欣客栈遇到叶修,他……发现了几个关外来的青年。”
套好袜子系住袜口系带,拉了拉里衣盖住锁骨,微草掌门人从卷成一团的被子里翻出外衣外裤,一边穿衣,他一边将那天的事情一一说来,最后报出那几个人姓名。
“楼家楼冠宁,钟家钟叶离,邹家邹云海,顾家顾夕夜,文家文客北,燕京五家的新一代。”
方士谦放下茶杯走到床边。
王杰希此时已经从床上下来,正趿拉着鞋子穿着外衫,他就帮人把头发从领口拉出来,在背后理成一束。
微草掌门扎好腰带从下往上的系着扣子的时候方士谦已经自一边桌上拿了梳子过来,看到师弟连领扣都扣好了,他就将那把半旧的桃木梳递到人手里。
王杰希接过,趿拉着鞋子走到了墙上的镜子前面,而方士谦重新坐回桌边,丝毫没有上去帮手梳头的打算。
“那个钟叶离,是不是钟灵毓秀的钟家的人?”
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他问。
王杰希点头。
从梳齿上取下几根头发细细揉成一团,他打了个哈欠。
“是她。师兄有事?”
一代神医审慎点头。
“我听说……钟家的新一代里,有一位,与百花孙哲平,有些私交?”
刚把那一团头发扔进了桌下纸篓里的微草掌门一愣。
“师兄的意思是?”
方士谦晃着手里茶杯。
那日在兴欣替叶修看病时,某个桌子底下的身影,他可还记忆犹新。
“你若方便,帮我问问钟家究竟是哪位,跟老孙私交不错。若是再方便,就帮我跟那位牵个桥搭个线——老孙那手,伤了至今也有几年了吧……不能再拖了。”
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方士谦一下按住杯口将杯里摇晃不休的水面与水中飘飘荡荡的茶叶全数掩住,瞳孔中微微的淡青有些深。
“要是拖久了,就真治不回来了。”
正把头发拢起的王杰希也抿住了唇。
最后却只是点头。
“是,杰希知道。”
他取过发簪将发髻簪好。
又转过身。
“只是,师兄又是何时在何地遇见的孙大帅?”
方士谦垂下头去。
他重新晃起了用三根手指拈住的茶杯。
“叶修那家伙从大东山山顶上掉下去让人捡回兴欣客栈的时候,给他看伤的就是我——这事儿,你估计已经从黄少嘴里知道了。当时那家的老板娘以为他是遭了山贼路霸便找伙计报了官,来勘察的捕头,正好就是老孙。”
王杰希又问一句。
“那师兄为何会知道叶修受了伤,又为何去给他疗伤?”
他是真好奇。
自家这位师兄自打数年前一场大战之后就退隐城外别庄轻易不出来见人更是绝少给人看病,那家客栈的老板娘也不像是什么手眼通天的主儿,又怎么能买通自己这位师兄——
却突然想起来那日见到的一个少年。
而方士谦恰恰报出一个名字。
“乔一帆。”
微草掌门顿时默然。
看到他那副样子,当师兄的那人自然也不会追问自家师弟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站起身来,在他肩上拍一拍,又往窗外看了一眼。
“天色不早,杰希,我回去了。”
做师弟的那个这才回过神来。
“师兄不留下来吃饭——”
方士谦笑着摇头。
“不必,城外路难走,要是留下来吃饭,晚上摸黑回去太麻烦,我还是趁现在天色尚明回去就是——”
说着,他翻了下书桌上的几张字帖,再往外间一指。
“话说回来,师弟你的字倒是越写越好了。有没有兴致给我写一副?”
他看着明间中墙上挂着的那副“何敢自矜医国手,药方只贩古时丹”说。
王杰希便点头,又看到方士谦提笔蘸墨,写下几个字,再拿过桌上的一个雄黄石小件当镇纸压住。
“写这两句就好,你几时有空了写,我不急着要——”
却又看到些什么。
便走到王杰希床尾,他翻了翻那里那张椅子上放着的铺盖。
又抬头看向自家师弟。
“谁的?”
手指还撩着那副铺盖的一角,为人师兄者笑的尤其为老不尊。
而他师弟转了身去整理自己被褥。
“自我那日在街头与林敬言一同遇刺起,邓复升便……坚持每日来我房中床前打地铺了。”


又与王杰希说了几句之后,方士谦便出了门。
他那师弟没说要送他,他这做师兄的也不需要他送。
只是路过小演武场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嘀嘀咕咕,侧了头看过去,就看见紫荆底下肖云和周烨柏蹲在那里,说的话……并不怎么好听。
是嫌弃邓复升不是选民又是奴隶出身,没拜过师学过艺在祭坛前面磕过头留过痕迹更不是正经微草内门子弟,他一个外来者,却凭什么当上微草的副帅,现今更是做了副掌门。
这个师伯,他们可不认——何况,掌门也从没管他叫过师兄。
微微眯起眼睛,方士谦往更远处看过去。
那边刘小别正在跟邓复升讨教,边上还站着个高英杰,大睁着眼睛仰着头望着高大的灰衣男子,仔细的看着他手上动作,偏是他们站在下风口,就被冬日凛冽的寒风将这些言语轻飘飘的吹过去,刺入耳膜。
他看着那个把水仙当蒜苗的青年将手里木剑往地上一摔,按着腰间追魂就要迈步,却又被那位高大男子一把拖住,又看着那个两鬓已经有些斑白、远远望去似是一头灰发的人摇了摇头再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而刘小别满脸愤怒,高英杰也一样涨红了脸。
他走过去。
把地上的木剑捡起来,方士谦望了一眼紫荆底下本来蹲着、现在已经站了起来做好打架准备的那两人,目光平静无波,却看的那两人生生向后退了一步,心里有些发虚。
又垂下眼。
掸了掸剑上沾到的尘土,第一神医将那柄木剑塞回刘小别手里。
“让你梁方师叔看到你这么不爱惜兵械,他又得骂你了。”
他说的平静。
那边的青年剑客咳嗽了两声,正要叫一声师伯却听见方士谦又问了一句旁的,一口口水顿时就这么呛在了喉咙里将干咳变成真咳,只把自己咳的面红耳赤,捶着胸口好久都平静不下来。
那位问他,知不知道某个叫做兴欣的客栈。
却让因为跟普通人动手打架还被报了官抓了个正着以至于让掌门人被扣了两个月月例的青年怎么平静的下来。
另一边的高英杰看他咳的凄惨便帮他拍着背,方士谦就平平静静。
“你什么时候有空,带英杰去那边转转。那边有个人,我觉得……你俩可以见一见。”
他说的淡定,说完之后又一把勾住了正准备离开的邓复升肩膀。
“师弟,别庄那边,柏清前两天刚孝敬了我两坛好酒,陪我喝一杯去。”

 

 


TBC

嗯微草门内所有绿植……全·部·都·能·入·药。
然后小别吃水仙这个事儿吧……本来我想让他抄十遍本草纲目来着,因为我无知,说到古代医书这个真心第一反应,然后我顺手百度了一下,我发现那玩意儿……足有一百九十万字。
…………尼玛这玩意儿抄十遍能抄死人的吧?!!!
所以就改成本经和本经注了……话说这个大概多少字啊有没有知道的来说一下……

最后,我真心喜欢微草的三巨头啊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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