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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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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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十五 故人音讯

……………………为了不让韩队在大纲里过年。
………………………………………………………………………………………………………………………………………………不许管这个叫有生之年系列!!!


十五 故人音讯


安文逸跟在蒋游后面。
半月之前他从关城回到霸图军营之后就递了条子求见大帅韩文清或者副帅张新杰,不过说到底他也就只是个外门子弟,还是七分会第四堂口的,所以条子虽然递上去了,却还是要耐心等着上面批复,看那两位几时有空,能腾出手来接见。
就一直等到今天。
蒋游来接他的时候同伴都吓了一跳,不过安文逸倒是一点都没吃惊。
凭自己那日看到的东西,凭自己将那日所见的一切如实记录并呈上去了的那份文书,只要这份东西交到了两位掌门的手里,他就有信心,自己会被接见。
虽然不确定会是哪一位来见他。
而从往霸图军营去的那一路上蒋游不断提醒他的一些注意事项上来看,想必要见他的人,该是副掌门张新杰了。
小幅度的吸了一口气,提着药箱的安文逸在袖里握了握手指,脸上浮起一抹并不明显的红晕。
他在七分会的第四堂口里学的是医,用药救人用毒杀人,所以对于自家这位早已声名在外的副掌门,他可是向往的久了。
这么想着,蒋游接下来的几句话登时就错了过去,只听见他最后一句。
“到了。你在这里站着别动,我去找人通传。”
便依言立足,安文逸看着蒋游走到门前拿出腰牌跟门口警卫说了几句什么,又有一人点头答应了,放下长矛转身。要进门的时候却见门帘一挑,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是个青年,身量颇高,穿一件深青长衫,银丝腰带上绣了半幅雪景,长相有些普通,只是看上去格外可亲。
那人约莫弱冠年纪,只对着蒋游拱手一礼,露齿而笑。
“蒋先生。”
蒋游忙不迭还礼:“秦哥儿这般客气可当不起,张副帅日前说要见的人,我——”
秦牧云点头。
“我知道,副帅让我出来,便是来看蒋先生到了没的。他说跟蒋先生约的就是这个时候,先生也该到了——”说着又转了头,看向安文逸,“就是那边树下的年轻人么?”
落落大方走上前去,青年怀里还抱着药箱,所以也就只是行了一个半礼,而秦牧云抬手示意了一下,又低声一笑。
“师弟不必多礼。副帅等你们许久,随我来吧。”


就跟着秦牧云一路向里行去,他从外围过来时见惯了军营里严静肃杀的气氛,那些士兵们热火朝天的训练着,但并不发出太多的嘈杂;而这屋子里则又是另一番模样,那些参谋幕僚们各自忙着各自的工作,高效的,默契的,心无旁骛的,连走路都是一溜小跑,却显得他们这几个人有些格格不入了。
又转了几条走廊上了两次台阶,秦牧云终于在通道尽头的一间屋子前停下。抬手,这年轻人在红漆雕花的房门上拍了两下。
“副帅,人带到了。”
里面传出声音:“进。”
秦牧云推门。
出现在安文逸眼前的是摆满了书架的一件屋子,素静的甚至有些冷清,书架上一半兵书一半药书,墙上没挂水墨山水花草美人,只在正对着门的地方悬了一张地图,占了整面墙去。
那地图上用馆阁体记得密密麻麻,又有些不同颜色的三角圆圈的勾注涂在上面,层叠堆砌,只看的人眼花缭乱;而另一面墙上挂着的则是大堆人体图画,穴位经脉骨骼血管,还有一些虽然也有四肢五官,可从体型轮廓上来看,该是关外异族的图像了。
这屋里坐的东西只有几张圆凳,没有靠背扶手,也没有垫子,空一张光秃秃的木板朝着天花;而书架后面有张躺椅,上面整整齐齐叠着床毯子,想来是此间主人累了的时候小憩的所在。
而那个主人正在桌旁坐着,臀下也是一张硬木圆凳,听见他们进来了才放下手里的笔,他抬起头来。
安文逸看向张新杰。
这位他倾慕已久的前辈今天穿了一件正红的外衫,领扣端端正正系到下巴,下摆则一直垂到了脚面上。他那衣服裁剪的极贴身,腰间用一根巴掌宽的纯墨腰带束住,两侧开衩,底下一条与腰带同色的长裤,脚下一样纯墨小靴,一身衣物竟是没有第三种颜色。
又听那人问话,音色里有些凉意。
“你便是霸气雄图七分会第四堂口的安文逸?”
青年点头应是。
把药箱放到脚边,他弯腰行礼:“霸气雄图七分会第四堂口安文逸,见过副掌门。”
边上蒋游顿时就开始急。
张新杰还在对面他不敢大声喧哗,就只是用手肘蹭着身边的青年,一面又用气音小声。
“错了!错了!副帅!副帅!”
却听那位淡淡,音色依然是流水激石般的清凉。
“按理说在军中便该叫我副帅,在霸图山门才该叫我副掌门,若是私下里,喊我一声前辈也是应当,只是你是霸图外门子弟又没有军职在身,这声副掌门,叫的也不算错。”
又一抬手。
“坐吧。”
安文逸便找了个凳子坐下,另一边秦牧云也坐了,蒋游倒是没坐,只说霸气雄图那边还有事,他得先回去。
张新杰点头允了,看着他出了门,从外面把门关上之后才冲着安文逸开口。
“找你来,是为了你上次递上来的文书,你说……那人是微草方士谦?”
青年垂手摸向脚边药箱。
掀开箱盖,他从其中取出一叠药方。
“是当时那位先生,自称方士谦。”
站起身,他将那叠药方理的整整齐齐,双手递出。
而秦牧云接过。
转过身去走向桌旁青年的时候,这高大男子借着身体与衣袖的掩护,将那些药方悄悄翻了一遍,这才恭恭敬敬放到自家副帅桌上。
然后张新杰拿起,验看。
又若有所思的问了安文逸一个问题。
“那人……什么模样?”
安文逸一怔。
“副掌门是说那位自称方士谦的先生?”
眼睛还盯在药方上的霸图第一医缓缓摇了摇头。
“我是说,那位伤者。”
安文逸又一怔。
那边张新杰却已经看完了药方将它们铺平在桌上又用一方黑白花纹的大理石镇纸压住,他抬起脸来,目光灼灼。
微微低头,安文逸皱了眉。
时隔多日他早已想不起那人长相模样,现在回想起来,记忆中的也只剩那人一脸青青紫紫,以及不知究竟是磕的,还是被水泡的肿起来了的双腮。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那人究竟长成什么样,正要跟张新杰说声抱歉,安文逸却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件事。
他当时究竟是看到了什么,才一回来,就忙不迭的写起了文书。
“文逸确实不记得那位伤者长相,何况他伤得太重,又被水泡到浮肿,也看不出长相来,但是,副掌门,文逸记得他的腰带……是大漠孤烟的样式。”
这话一出,正在偷喝张新杰的茶的秦牧云顿时呛了一地,而霸图那位副掌门一直平静淡然的表情也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说,大漠孤烟?”
安文逸慎重点头。
“文逸虽然不在军中,但是有时随会长来军中帮忙,也曾远远见过掌门,所以掌门腰带的图样,文逸是记得的……”
他略一沉吟。
“可否……请副掌门给副纸笔?”
不待张新杰吩咐,秦牧云已经拿了纸笔给他。
就看安文逸伏在一边凳子上几笔勾出一幅图来,送到张新杰手里时墨尚未干,细节方面也有所欠缺,可对张新杰和秦牧云来说,都是能一眼看出,这确实就是……韩文清时常系在腰间的那一条。
拈着那张图抿着嘴看了半晌,霸图的副帅最终抬起头来看向秦牧云。
“秦都统。”
秦姓青年一抱手:“属下在。”
“你去跟主帅说一声,就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数日便回。”
秦牧云又一抱手:“得令。”
他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张新杰却又看了一阵那张图,然后才望向安文逸,细长的两道眉依然在眉心小小蹙起一团。
“你那日,除了那位自称方士谦的,以及这位伤者之外,还有见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人物吗?”
安文逸顿时想起钻桌子的那位。
“那天……还有一位捕头。”


孙捕头打了一个喷嚏。
打完喷嚏之后他不以为意的擦了把鼻涕继续吃面,坐在他对面的叶修则抱着碗换了个位置又警醒的盯了他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再来一个喷嚏之后才把碗放下。
“你怎么回事?”
“谁知道?”用袖子再次抹了抹鼻子,那位独臂的捕头拿起因为擦鼻涕放下的筷子,虽然只有一只手却照样把两根木条使得虎虎生风,“准是又有人惦记我了呗。”
叶修神色诡异的挑了他一眼:“干嘛?”
“没事。”垂下眼皮,叶修挑了一抹胡椒搅进汤里,“只不过,惦记你的人,不是多了去了么,对吧?前百花大帅,孙哲平阁下?”
孙哲平看他一眼。
“那惦记你的人就不多了么,嘉世代帅——”
他被叶修一筷子牛肉堵住了嘴。
黑着脸,叶修比了比另一边的那块长生牌位又瞪了对面那位一眼,嚼着牛肉的那位反而一脸不以为意。
“他们把你捡回来那天,我就看见了。”
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坐在角落里的他们两个,短发的灰衣男子向前压低了身体,贴到叶修耳边,他把声音放得很轻。
“你跟嘉世,究竟是怎么回事?”
耸了耸肩膀却一言不发,叶修埋头吃面,吃的稀里哗啦。
孙哲平挑了挑眉。
他眉毛并不粗,却格外的黑,黑的仿佛着意画过,这么一挑就有些煞气不自觉的发散出来,对面吃着面的那个人……却依然什么都没说。
只轻轻放下筷子。
“我也没问你你和百花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嗯?”
那曾经的嘉世七年代帅轻声说。
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对面的老友,又好像什么都没在看,只是自己回忆一般。
孙哲平按住了自己还用腰带束着的左腕。
而叶修从虚空里收回目光。
借着桌面上一点胡椒粉打了个喷嚏,斗神殿下揉了揉鼻子,他再次笑的没心没肺。
“何况,老孙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好奇起这些琐事了——你不一向不在乎这些勾心斗角的破事儿的吗。对吧,钻桌子的孙捕头大人?”
饶是孙哲平素来狂放,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依然伸了指头,他在略微有点烧的脸颊上挠了挠。
又撇开话题。
“那天……在你们店里打架的那小孩,是微草的?”
叶修点头:“微草刘小别——哦对,你是不认得他,大眼收了他进内门的时候你都消失快两年了。”
“我见他也不认得你?”对他后面那句话只当没听见,孙哲平挑着自己在意的话问了下去,而叶修答的干脆。
“他跟我本就不熟,想不到是我也是应当。”说着又一笑,他眼底满是狡黠,“还好之前少天跳窗逃了,不然你在关城当捕快的事情一定瞒不住——我说老孙,你知不知道……老张他,不干了?”
孙哲平一双眉毛顿时扭成了两条墨笔蚯蚓。
又慢慢的,一点点放平。
叶修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皱眉又看着他慢慢缓开,他喝一口面汤。
“你不问他是怎么回事?”
百花的第一任主帅缓缓摇头。
桌上牛肉还有半盘,滚汤大料煮得稀烂,又顺着纹理切成薄片,深红的颜色配上蒜苗辣椒,看起来就让人忍不住从鼻尖上沁出汗来,他却瞬间全没了胃口。
“我当初没跟他说过,现在自然也……不必去问他到底是什么缘由。”
嘉世的代帅没说话,只从桌上夹起一片牛肉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起来。
而孙哲平侧过头,手指插入发间烦躁的搔了两下,又直接看向叶修。
“老方那话,你知道了没?”
正在嚼牛肉的叶修差一点就被呛到。
捋着胸口咳嗽了两声,他看着孙哲平,一脸怪笑。
“我说老孙,你这是打算……自荐枕席?”
当时方士谦提出来的两个候选人之一差一点就伸手拔了背后重剑劈他。
看到他表情也知道不能继续玩笑下去,叶修又捋了捋胸口,他正色。
“我能下床也就是这几天的事,现在身边又没什么信得过的人,我还……没跟老韩说。
“……那边动机不明事态不清,我不敢说。老韩那脾气,你也知道。我怕他控制不住。”含混的略掉某个名字,剩下那些话,叶修说的认真。
而孙哲平又挑一挑眉。
“我觉得老韩不是分不清轻重缓急的人?”
叶修望天。
“是啊他是不会轻举妄动,但是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子,我能扛得住他几下?”
他对面那人登时笑的各种幸灾乐祸,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对了,叶修,老韩不知道,那,苏沐橙呢?”
叶修依然望着天。
“我让人给她送了信过去,现在……也该送到了吧。”


莫凡紧了下腰带,又弯下腰去重新扎了扎绑腿。
束了下面巾,他左右望了望,退后几步。
一个急冲然后跳起,脚尖在墙皮上轻轻一点,那少年轻巧上了墙头,又在檐瓦上一按,他一个空翻落到院内树上,没激起半点儿动静。
伏在树上借着枝叶的掩护往下看了看,确认了自己确实没有惊动别人之后,他一点点的从一个枝桠上挪到另一个枝桠上,又从这个枝桠上挪到另一棵树上,动作轻巧灵便,如猫。
最后在靠近后院那栋楼的树上停下,确认了一下院里没人经过又眯起眼来看了一阵楼上,莫凡一个飞爪甩出勾住阑干,他拽着绳子荡了过去,还在空中已经抓着绳子向前爬去,最后一抖绳索,跳进回廊里。
特制的鞋底保证了他在行走时不会发出声音,贴在墙上往最近那间房的窗里张了一眼,确定了屋里没人之后少年一个闪身,他进了屋里。
他是来送信的。
只是之所以选择这种方式,却是因为那天叶修把信给他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
他叫莫凡务必选个正点从正门进去,不然的话,就这地方的这帮人,说不定会有什么下场。
那少年当时没说什么,心里却记了下来——他不服。
他对自己身手也算有自信,何况这少年自幼练的就是潜伏悄行,自然不信自己能有什么下场,会有什么下场。
而他从进院到进楼的这一路顺利无比,就让他对自己再多了些信心,更认为自己能把信送下了,都不让人知道是谁送来的。
这么想着,莫凡扒着门缝向外觑了两眼,确定外面没人之后,他推开房门,一个闪身到了走廊上,又小心把房门带紧,再一下上了房顶。
他贴着横梁向前潜去。
这排几间房子看布局应该都是下人的屋子,他要找的那位显然不会是什么侍女随行一类,那就再往前走走看看……
他从房梁上跳下来。
走廊尽头那间房子布局朝向都比别的好太多,从半开的房门内看进去,里面布置摆设也显然不是侍女下人所用的起的,估计该是他的目标所在了。
贴在门边往里面看了看,少年没看到屋里有人。
便放低身子窜进屋里,又轻声关上门。
这屋子有窗,不敢让人看到,莫凡依然矮着身子,就这么一路蹲身到了桌边,又看了看四周,他站起身来,打开桌上书信。
却听见背后一个女声低低软软,很干净而柔软的女声,咬字清晰明确。
“你是谁?”
完全没发觉她是在什么时候出现,莫凡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本能的就是向后一脚横扫——
那一脚扫出去了才发觉不对。
他现在不是来做什么刺杀盗窃一类事项,这女孩儿说不定就是他的收信人,若是这般打晕了伤到了——
念头还没转完却又是一惊。
那女孩儿一把擒住了他扫过去的脚腕,然后一翻一拧。
脚腕上传来的力道大的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少年居然就这么被拧的站立不住,险些就要顺着翻过身来被摔到地上去。
双手迅速在桌上一推,莫凡借力翻身,原本支在地上的另一只脚凌空踢起,一个鞭腿甩向女孩儿侧脸,又被那姑娘一肘格开。
手肘与脚踝相撞之后两个人都向后退开些许,女孩儿背后有大片空间让她退开,莫凡后退之后却一下撞到了桌沿,险些将一方砚台扫到地上。
他这才看清那个女孩儿相貌。
那姑娘生的极美,一头乌发披在肩后,用一只莲花簪子束着,一身孔雀蓝的衣裙上满绣梨花,更显出她气质娴静优雅。
而她定定看着莫凡,刚刚那句话又问了一次,又补上一句。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在面巾下面张了张嘴,莫凡什么都没说出来。
那女孩儿就再次攻了上来。
她动作极快,少年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蓝影子就已经到了面前,接着肩膀被人抓住向下一按,肚子上立刻就传来非常大的一个被撞击了的力度。
接下来的一套连击打的那叫一个心狠手辣连贯顺畅,总之,当莫凡从痛楚与眩晕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四肢摊平的软在了地上,面巾也被扯下来丢到了一边,胸口踏着一只绣鞋,力度大的他连呼吸都有些不畅,鞋面却依然是孔雀蓝绣梨花的。
那只脚的主人自然是那个刚刚才把他一顿暴打的女孩儿。
再开口的时候居然还是那种温温柔柔的声音。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在鞋底下喘了口气,少年不情不愿的指了指自己腰带。
“有个……叫叶修的家伙,让我来给一个叫苏沐橙的人,送封信。”
看了他两眼,女孩儿慢慢蹲下身来,纤细手指摸进他的腰带,踩在他胸口上的脚却没有拿开。
摸索了几下之后找到了那封信,她用两根手指捏着信纸一角慢慢拉出,手腕一甩,将信纸抖开。
往信纸上看了眼,确认了这是她认识的那个人的字之后,苏沐橙终于把还踩在莫凡胸口的脚拿了下来。
莫凡先出了口大气。
揉着肩膀有些艰难的爬起身来,少年一边按着胸口一边伸手去够被扔到桌底的面巾,心里有些暴躁。
偏是不好骂人。
毕竟叶修早跟他说过叫他选个正点从正门进来不然下场会很惨,是他自己不信,却又怪得了谁?
正要把面巾带上的时候却听到背后有很细微的声音,像是水滴滴到地上。
回头,莫凡呆在了原地。
刚刚那个在痛打他的时候毫不留情的女孩儿现在捧着那张信纸捂着嘴跪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一滴滴滴到地上,表情像是在哭,却又似乎在笑。
又在看到他看过来的时候勉强维持起姿态,她对着他点一点头,声音抖的不成样子。
“谢谢你……谢谢你帮我送信过来、他还,他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TBC

写的……太痛苦了。
真的,这一章里好几个地方我都不是很拿手写起来简直想死……

以及,嗯……倒计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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