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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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谢绝转载,转载直接拉黑,谢绝ky,脾气不好,长期收集repo(比如倾城、惑众、look……以下省略)中,比小心心。
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韩叶/ABO×哨兵与向导】Luck 一

预警放在最前面。

哨向,ABO,意外绑定,意外怀孕,先带球后恋爱有了孩子才结婚,叶家娘跟苏家爹是亲兄妹所以叶修跟苏沐秋是姑舅表兄弟,老韩老苏一墙之隔的对门兼发小儿,有部分原创角色,另外由于我想吃小队长,于是老叶在故事开始的时候只有十八岁,以上。

本来是想放飞的狗血,结果半途摔下来不提,还特么脸先着地了……



反正吧,不适慎入,请及时点叉。








韩文清进入公司大厅的时候,前台后面没有人,倒是一侧的休息区里十几个人分成三桌霸着三组沙发吆五喝六,两组搓麻将的,一组斗地主的。

左右看了看也没找到想找的人,韩文清转头刚要走,那边搓麻组中的某个莫西干头倒是看到了他,接着一推麻将牌站起来快步往这边跑,脸上的纸条哗哗作响,他把后面一众“输了牌就跑还要不要脸了”“孙贼滚回来钻桌子爷爷要在你脸上画王八!”之类的叫喊都撇在了后面。

“九哥!”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那人赶在韩文清出门之前拦住他,“九哥怎么刚来就走啊?不来一起玩玩吗?”

韩文清瞥他一眼没说话,然而这时候另外打牌的和看打牌的那群人也纷纷挤了过来,韩文清周围顿时簇拥上了一群五颜六色的头毛五颜六色的饰品五颜六色的皮外套,这群杀马特们吵吵嚷嚷叫着九哥,一个个点头哈腰嬉皮笑脸,推后背的推后背拉胳膊的拉胳膊,硬是把韩文清弄到了沙发里按了下来。

一个黄毛开了罐青啤,一个白毛倒了杯红星,剩下一个红毛看来看去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可以拿来献殷勤,他干脆拿牙给一瓶玻璃瓶装的可乐开了封。

“九哥,给,喝!”

韩文清哪个都不想接。

把站在他背后殷勤无比地给他捏肩捶背的那个绿毛的胳膊扫开又一脚蹬开一个上来敲腿捏脚的蓝毛,高大男人眯起眼睛:“有话说,有屁放,少来这套。”

闻言,这群奥运五环顿时开始你推我我推他他推你,扭捏了好一阵之后还是第一个发现了韩文清的那个莫西干头涎着脸开口,说话前没忘呼噜一把脸把脸上的纸条给薅下来揉成一团:“那个,九哥,今晚上……老大是真在暗夜宫殿包场开嗨趴呀?”

从桌子底下摸出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来看了看出厂日期,抽了张纸巾擦掉土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韩文清只点头,没出声。

人群里顿时涌上来了一阵兴奋地骚动,那个纸条男接着往下问,戴了七个戒指每个戒指的款式还都不一样的两只手无意识地揉搓着手里的纸条团子,揉得纸屑唰唰落了一片,跟下雪似的:“那,也真的是谁都可以去?”

又喝了一口水,韩文清将瓶子盖拧回去才把水瓶子放下,他咽干净了嘴里东西后开口:“是,怎么了?”

——那边的人群已经炸了。

一时间欢呼的有之怪叫的有之吹口哨的有之敲桌子跺地板的有之,抱在一起蛤蟆乱舞,哦不,狂喜乱舞的也有之,更有个刚刚打牌时候脱了鞋蹲在沙发上的家伙从沙发上跳下来就往外冲,嘴里还喊着“拿朕的战袍来”等等,他连鞋都没穿。

韩文清一脸懵逼。

拍了拍手示意那帮家伙安静一点儿,这男人问了个问题:“包场开派对怎么了?”

那群喜大普奔的家伙又一股脑涌到了他面前开始七嘴八舌。

在耳中完全是乱码的一地嗡嗡嗡嗡嗡和沙沙沙沙沙过去了之后他终于理出来了那么点原因,这种派对上虽然是大人物们谈钱伤感情……啊不,谈感情伤钱的场合,但是由于大人物们会叫来很多服务人员,而那些服务人员也相对比较生冷不忌,所以他们这些马仔们,只要把自己收拾得相对那么人模狗样着点儿,说话的时候也往里兜着点儿,那么,暂时脱个单,还是不算太难的。

至于是脱单三月还是脱单一月还是脱单半月脱单一周脱单三天脱单一夜……乃至于脱单一小时甚至脱单半小时,这就得要看个人的表现了。

……虽然更大的可能性依然是对着左手或者右手高唱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不过毕竟这种场合下,他们会有一个接触一些平时连遇都遇不到的人群的机会。

就更别提如果谁好运被大佬们看中给了个机会,那以后就算没有飞黄腾达,至少不用这样每天蹲在公司前厅里搓麻打牌无所事事了。

不太能理解他们这种反应也不是很想理解他们这种反应,更是反感有些之前参加过这种活动的人已经流着口水开始回味起了上次自己的一夜风流有多么爽多么嗨自己又有多么持久多么坚挺,皱着眉沉下脸,韩文清问:“聂总今天来公司了吗?”

他这么一拉下脸那威慑力还是很大的,更别提这位九哥在公司里本来就有一定地位,一时间前厅里鸦雀无声,诸位老司机纷纷噤若寒蝉,全场静默里还是楼梯间那边有个人呵呵笑:“小九你可真是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老聂今天来没来。”

“峰哥。”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韩文清迅速站起了身,低头垂手问了声好,他毕恭毕敬。

身边那群混混们更是一个敢说话的都没有,只一样低着脑袋站在那里紧紧闭着嘴——身份相差太多,他们这位“九哥”能够问好,他们却连问好都不配。只是他们站在韩文清背后这么一低头,一时间大厅里一片五颜六色的头顶,花里胡哨如圣诞节的彩灯,倒把韩文清陪衬成了橱窗里的热卖货物一般。

那画面看得峰哥直乐,冲着韩文清招招手,他叫:“小九你来,老聂还在跟人谈生意,你来陪我说说话。”

毫不犹豫说了声好,韩文清抬起腿来就往峰哥那边走,背后一群杂毛们微不可闻地出了口气,又在韩文清跟着那位峰哥一起走进走廊里的时候重新嗨了起来继续飙车,当然,这次的声音就小多了。

……虽然他们没说几句就再次嗨了起来,然后就吵吵得可以掀飞天花板。

对着某个人绘声绘色地他上次把到一个嫩模腰多细腿多长多会叫多会扭的描述皱了皱眉,韩文清没有说话,然而身边的那位还是注意到了他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便笑着开了口:“怎么,小九是觉得他们太吵了?”

韩文清顿了一顿之后才摇头,开口的时候斟酌着字句:“不,我只是……不太习惯这种,把自己私事拿出来在公开场合说的做法。”

这话说得那位峰哥哈哈大笑了起来,那边还在吹嘘自己上次或者上上次甚至上上上次的嗨趴上见了什么人又睡了什么人的混混们顿时投来了或羡慕或向往的目光,又在看到那位大佬拍了拍韩文清肩膀的时候越发羡慕起来——他们并没有听到这边,他们崇拜憧憬着的大佬到底说了些什么。

“小九你得知道,对于他们这种垃圾来说,除了这个,也没别的东西可炫耀了。”

韩文清一想也是——虽然他确实对这位大佬如此不留情面的发言感到了震惊。

不过也跟那位大佬一起将目光投向了那边的人群,峰哥是轻蔑,韩文清则是同情。

只是同情归同情,他并没有因为这个同情就遗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任务,依然是斟酌好了词句才回答,韩文清本着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大部分时间都言简意赅。

一直到那位聂总跟人谈完了生意亲自把人从顶楼的办公室里送下来再送出门又折回来,松了口气,韩文清对着峰哥点了点头:“那我就先——”

那位峰哥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说起来,小九你好像是个哨兵?”

将手抄在外套口袋里的韩文清这次没有停顿就做出了回答——这个问题他不能答得太慢,慢了反而会引出不必要的麻烦:“对,我是哨兵。”

这下问问题的就变成了聂总:“那你怎么来我这儿干了?哨兵不是包分配工作吗?”

他一脸好奇,峰哥也一脸好奇,这两位大佬仿佛都只是随口问问问完了就算,韩文清却不能真这么以为。

适当地停顿了几秒钟,小九终于咬着牙开了口:“当时我们系里有个王八蛋是个富二代。”

说到这儿又停了停,他后面那句话就像是从嗓子眼里强行挤出来的:“他——看上了我女朋友。”

说完这句话之后剩下的话似乎也好出口了,只是依然言简意赅,韩文清用三言两语描述了一个他跟系花情投意合奈何系花长太好追的人也太多最后被某富二代用钱砸跑了富二代还买通了系里领导在分配工作的时候给韩文清安排了一个超级恶心人的工作的故事,只听得那两位大佬都是满脸恻然,峰哥更是不断拍他肩膀,他安慰他:“没事,别的不好说,女人还不好找吗?今晚老聂开派对,里面什么样的都有,你要几个都行——”

聂总一拳就捶在了他胸口,更是笑骂:“少来,小九可不是你那样夜夜换新娘的,你别拿你那套往他身上套。再说了,今晚上我叫来的那帮,是能带回家去过日子的吗?”

平白挨了一拳,峰哥当然不服,也不管韩文清此时是什么表情什么脸色,他自顾去拨拉聂总,嘴里也是吵吵嚷嚷:“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又没说要小九今晚上就把媳妇找了——他随便找个人玩玩还不行啊?你也说了今晚上的不是能过日子的,不过日子总能玩吧?”

这两位大佬顿时拉拉扯扯吵成了一团,最后还是韩文清强行把话题拉回来:“那个,聂总,大小姐她——”

一听这名字顿时认真了起来,拍开峰哥的手,聂总转头问韩文清:“蕾蕾怎么了?”

韩文清垂着脑袋:“大小姐说让您陪她去买衣服,今晚的派对她也想去玩——”

“不行!”干脆利落地打断了韩文清还未说完的话语,聂总皱着眉:“这场合里什么人都有,她来像什么样子——”说到这儿顿了顿,他摆摆手,“行了,我一会儿自己给她打电话,小九你先下去吧——峰子,跟我去喝一杯?”

“行嘞。”笑着点点头,峰哥跟在聂总后面一同进了电梯。

在原地站到电梯门关上并且楼层指示灯都开始跳字了韩文清才转身往外走,走到大厅里的时候,他再次被那帮杂毛拽住。

这次脸色难看了许多,韩文清一眼瞥得那个拉着他的黄毛瞬间松开手,下一刻又赔着笑上来想替韩文清掸平袖子上的皱褶,于是韩文清往回一收胳膊:“有话就放。”

他依然毫不客气。

那几个杂毛也知道自己不怎么招人待见,然而终究是想知道些什么,依然点头哈腰,他搓着手小心翼翼:“那个,九哥,是这样,我……我们,我们能不能问问,今晚上会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韩文清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不过最终还是答了:“聂总的客人——还能有什么人?”没忍住,他反问了一句。

那个黄毛噎了一下之后才再次开口:“我们当然知道主要是聂老大要请客,我们是说……”搓了搓手指头,黄毛把声音压低,“聂总叫来陪客的那些……我们要是,那啥,里面,嗯,会不会,有……”声音再压低一个幅度,黄毛几乎把背佝偻成虾米,“会不会,有聂总喜欢的……”

另一个红毛急急接上:“就算没有聂总喜欢的,有峰哥喜欢的,我们也——”

韩文清慢慢吐了口气出来。

虽然瞧不上这群杂毛,然而面对他们这样的小心惶恐,他实在生不出把刚刚从聂总峰哥那里听到的话复述出来念头——他居然感到了那么一丝的……不忍?

又吐了口气,这帮混混眼中深得两位老大喜欢的九哥勉强挤了丝笑出来:“聂总说了,让咱们随便玩——反正他们玩的场子跟咱们是分开的,在咱们这边的,随便泡,谁能泡上就带走,他不管。”

前厅里再次一片欢呼,一片欢呼里还有刚刚被贴了一脸纸条的莫西干头大声呵斥:“吵什么吵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把其他人都骂的闭了嘴,他回过头来看韩文清,几声干笑:“那九哥你喜欢什么样的?我们也好注意着点儿,您说是吧?”

他那表情看得韩文清又好气又好笑,只是刚要张口却突然卡在了那里,韩文清想起来了一个人。


韩文清把叫了二十来年的名字改成了酒鬼,其实也没多久。

不过改了名字之后他就抛家弃口背井离乡卷着新名字新档案从荣耀之塔来到了天都市的龙腾集团,那时候峰哥都不知道他是谁,聂总就更不知道。

那时候他还只是“酒鬼”,又用了一段时间变成“酒鬼哥”,再花了一段时间让自己变成“酒哥”或者“九哥”,他最近才成了峰哥口中的“小九”,甚至在聂总那里都挂上了号。

到了这一步自然越发如履薄冰,韩文清自然也越发小心谨慎起来,好在他从一开始塑造的就是一个惜字如金废话少说的形象,再加上他的长相跟他现在的职业特别相称,而家里帮他做的档案也够详细周密,这戏,暂时就还唱得下去。

不过刚刚莫西干头那一句话确实戳中了他最深的一块心病,他真有一个很不好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初恋,当然,不是刚刚他跟聂总说的那个。

韩文清有个白月光,他跟谁都没说过。

因为这事儿是真的有些难以启齿,毕竟他跟他那白月光遇到的时候,他十六岁,而他那白月光,只有九岁。

一见钟情念念不忘,甚至有时候做梦都能梦到当时的场景——他上完课从外面回来,因为骑着车子所以走的是家里的后门打算从院门那里把车子推进车库里,拿钥匙开栏杆门的时候他听见邻居苏家院子里有动静,抬头一看,韩文清隔着一篱笆的牵牛花看到隔壁院儿里有个孩子站在葡萄架下面看琉璃缸里的睡莲和金鱼,他怀里抱着只三花肥猫。

又在听见这边院儿里的动静的时候抬起脸望了过来,四目相对,那脸色苍白的孩子颇有礼貌的对着韩文清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就被屋里的大人唤进去了,徒留韩文清推着车子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家里的小阿姨买菜回来叫了他一声才回神。

一时间只觉得心跳得厉害,韩文清满心都是等会儿要去隔壁问问苏沐秋那孩子是谁——然而他并没能付诸行动。

因为还没等到小阿姨把刚买回来的西瓜切好他已经昏倒在了书桌前,他哨兵觉醒,这状况来得又快又急。

而等他状况稳定并且从塔里受训完毕可以回家的时候隔壁的孩子早就走了,他倒是从苏沐秋那里得到了他的资料:“我小姑家的表弟,前几天跟着我小姑过来看我爷爷奶奶的——九岁。”

韩文清同学登时有如蛤蟆被雷劈。

那段时间里是真迷茫到了极点,从小就接受了非常正统且正规的教育的韩文清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九岁的孩子产生了类似于一见钟情的感觉……可惜不理解归不理解,他还是一个劲儿的做梦,梦里都是那个孩子站在葡萄架下面抱着猫看过来的样子,脸色很白,眼睛很黑。

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其他的破碎画面,那小鬼读书写字用电脑以及做一些他或者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事情,这种梦不多,几个月才有一次,每次的时间都很短,一瞬即逝——而梦里,他在慢慢长大。

也不是没自我安慰过既然他在梦里有慢慢长大那自己就不是某种爱好特异的绅士,然而这种话也就是拿来短时间的自我欺骗一下,当他再次梦到跟那个男孩四目相对的瞬间的时候,醒来后的韩文清陷入了彻底的自我厌恶中。

然后时间一晃若干年,若干年后他又一次在邻居家里见到了当年的那个孩子,他现在已经长大了,十七岁就读高二,打算报考本地的大学——就是韩文清当年的母校。

受到苏家长辈跟发小儿苏沐秋的请托,邻居家的韩大哥接下了带着准学弟去学校里熟悉环境顺便认识一下未来的师长与学长的任务,任务进行的过程中他跟那个男孩——叶秋——逐渐熟悉了起来,然而越熟悉就越觉得不对,叶秋……不像他那个人。

这时候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梦到长大了一些的那孩子,他梦里出现的都是那年夏天的邻家小院儿,叶秋刚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那个孩子从梦里走了出来,可他越是接触就越觉得不对,脸是那张脸,人却不像是那个人。

只是怎么旁敲侧击苏家都坚持告诉他他们家嫁出去的老幺就只有叶秋这一个儿子,于是韩文清迷茫,彷徨,懵逼——还什么都不能说。

倒也知道自己家里和苏家以及远在南方的叶家都对自己跟叶秋关系亲近的现状喜闻乐见也不介意他俩将来变成一对儿,这里面苏家是因为他就是在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自己家里头则是一方面相信苏家和叶家的家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自己从十八岁起每年一次的哨兵配型——或称按头拉郎配——就从来没配上过,可是韩文清还是觉得别扭。

与此同时也有一个疑问一直盘旋在心里,从他见到叶秋开始,到他改名换姓地投进了龙腾集团,又从酒鬼变成了九哥都没有想明白。

到底是他就是个变态,还是……

还是他其实并没有什么白月光,只不过因为那天是个特殊日子他哨兵觉醒,而隔壁院子里见到的那个男孩又是他在觉醒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外人,于是他就铭记了?

又或者叶秋就是这个性格,只不过当时韩文清跟他完全没有交流接触过,所以他现在觉得叶秋不对其实是韩文清不对而不是叶秋不对,叶秋就是叶秋,一直如此,只是韩文清带了滤镜去看了,他脑补过多。

他想不明白。



眼前头有只手招了招,韩文清顺势回神。

定睛一看才瞧见莫西干头正弯着腰从下方看着他的脸那只手一摇一摆,一把把他推开,九哥张了张嘴,要出口的话最终换了一句:“……能对个九岁孩子一见钟情,确实挺变态的对不对?”

一群杂毛闻言面面相觑了一阵儿,最后还是由莫西干头作为代表发言:“那个……九哥,几岁对九岁一见钟情啊?”

“十六岁。”

莫西干头登时变成了哑巴。

好一阵儿之后他才吞吞吐吐,一边说话一边还觑着韩文清脸色:“内啥,九哥,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别生气,你说这要是七八岁的或者十岁十一岁的对个九岁孩子一见钟情,那叫做天真无邪一段佳话;可是十六岁,这中间差着七岁呢,快两倍年龄了,这个就——”

韩文清叹了口气。

揉了揉脸,他点点头:“是啊,我也觉得是个变态。”



TBC


有些问题不要急……后面都会有解释【比如变态比如一见钟情比如白月光(喂)】,就不提前说了,会剧透……

另外一颗定心丸,白月光就是叶修不是叶秋,这个后面也会有解释——嗯小韩同志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八次匹配全部失败的原因后面也会说,请各位放心,这些都有原因哒~【嗯,欢迎竞猜,猜中没奖(づ ̄3 ̄)づ╭❤~


另外九哥是个很冷的neta,聂总峰哥蕾蕾大小姐天都龙腾也是——这个就是暴露年龄系列了,有人知道出处喵~ >▽< ?


最后,大家七夕快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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