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努力写稿,别催,会非常烦。
——但可以通过提供回帖来增加掉落几率,有奇效(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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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谢绝转载,转载直接拉黑,谢绝ky,脾气不好,长期收集repo(比如倾城、惑众、look……以下省略)中,比小心心。
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五 轮回关前

考完试了真幸福!
但是今天还要加班……
而且是模拟求职大赛……
好累,不想再爱了TAT……
顺,补了最近更新,阿策好帅,我简直可以就着红莲天舞这四个字下三大碗饭下去!……但是虚空三鬼……简直是挨着个儿的照脸抽不抽肿了不算完的节奏啊,泪奔。
然后……嗯,本章有沙场,不过我个人军事方面完全是个渣,尤其古代军事,所以某些事情请不要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可不可以求个军事高人?


五 轮回关前。


吐了嘴里衔着的草棍儿,年近四十的男人扶了扶歪扣在脑袋上的头盔,单手抖开手里的一卷通关文书上下打量了两眼,又歪过头去以同样的姿态打量了两眼面前的紫衣人。
这人身量颇高,比起那城门老兵都要高出些许;一身淡紫衣裙干净整齐,腰间一幅白绸束出纤纤二尺小蛮腰,白绸腰带上坠着块流云佩,末梢银紫流苏一直垂到膝盖,流苏垂到的裙摆上两只水鸟,理论上该是鸳鸯不是鸭子,裙摆下方又隐约露出一点绣鞋,颜色一样是淡紫,尺寸却显然远超了金莲三寸。
手里牵着匹红马,这位不慌不忙站在这里面对着那人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无礼的打量,有风从城门洞里穿过,吹得发间流苏上下翻飞。
许是立的久了,这紫衣人就把顺着肩头往下直出溜的包裹重新往上托一托,背后的马儿则依然安分的站在原地,只是偶尔抖一抖鬃毛,蹄子刨刨地面,再呼哧打个响鼻。
那边那个大头兵还是不说话,只继续盯着那卷文书猛看,仿佛看的时候长了那文书上就能长出花儿,甚至长出蘑菇来一般。
一边看一边又用左手掌心来回搓着下巴,参差的胡茬磨的掌心微微发痒。
这边不急,那边也不催,两个人就那么面对面的站在关门内的一侧不碍事的地方,有志一同的保持着一种奇异的沉默。
直到另一个当值的城门军查完某个商行出关做生意的车队回过身来想要喝口水喘口气的时候才注意到这边的事情,指着还打量着对面那人的同僚,他笑骂起来。
“信了你的邪,老魏你个不害臊的,这位娘子的文书要是没事儿你就让她过去,老盯着看个锤子!”
被叫做老魏的男人这才慢吞吞把手掌从下巴上拿了下来。
又看了一眼对面的紫衣人和马鞍一侧用白布细细裹着的长条物体,他终于开了口,说起话来慢慢吞吞。
“这位……李家娘子。”
远山眉轻轻一挑,那紫衣人开口,声音对女子来说还是稍嫌沙哑了些。
“大哥错了,我不姓李。”
那老魏正在卷起文书,听见这话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没错,你娘家姓吴夫家姓李嘛。”
对面紫衣的那位一双眉毛顿时好看的皱在了一起起,说话的时候还是很和气的。
“大哥真错了,我又哪儿来的夫家——”
魏姓老兵却已经一把把文书搡进了人怀里。
接着就转了身朝着城墙根底下晒得到太阳的地方走了过去,又抬脚踢了踢已经挤在那里晒着太阳的另外几个老兵,吆喝着叫他们给自己腾出一点儿地方来,接着也不扫土垫东西,他很心满意足的倚着墙根坐在了地上,将双手对抄进棉衣袖筒,在太阳下眯起眼来,大大打了个哈欠,又不舒服一般的挪着屁股。
——他坐下的时候没解下腰刀,那么硬邦邦戳在腰间自然怎么坐都不会得劲,更惹来一群同僚的抱怨,叫他赶紧丢一边去,自己不嫌硌人,那也别拿来硌别人。
他却完全没理会,又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这紫衣的牵马客还没走,就冲着人摆了摆手,算是放行。
抿了抿唇,紫衣的孤身客一撩裙摆翻身上马放缰而去,而在那人背后,那魏姓老兵终于择了个舒服姿势,就懒洋洋在城墙砖上蹭了蹭后背,眼睛却一直盯着远去的背影。
这番模样自然看在了自己的同僚眼里,嬉笑着对视了眼,另外几个老兵连滚带爬的蹭了过来,涎着脸开起了玩笑。
“魏老大,别看啦,再看也回不来的!不如咱们今晚上……乐呵乐呵去?”
老魏这才收回目光。
又揉了揉鼻子,吐了一口唾沫。
“你们当老子是在看大姑娘?呸,老子是大白天的见了活鬼了!”
这话一说自然是惹出满堂哄笑,那魏姓老兵不服,就跟其他人吵了起来,吵吵闹闹之间突然看到城门之外烟尘滚滚,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已经听见城头之上警钟狂响,有无数嗓子扯开了狂喊,“敌袭!!!”
这声音一出,满街上下登时一起炸了锅,还在城门处等着验了文书就出关入关的人群里瞬间混乱的仿佛扔进来了两窝愤怒的马蜂,大人哭孩子叫,四散奔逃推推攘攘,刚刚跟老魏一起插科打诨的老兵们则集体怔愣在了当场,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听到的,究竟是什么。
老魏却已经被城砖咬了屁股一般的按着腰刀跳了起来,也顾不上正一下因为这个突然跳起的动作而滑到了眉毛上的头盔,他着急上火的逆着人群冲去转绞盘关内城门,路上因为人群拥挤在他行进的道路上还忍不住抬脚踹了人,推推搡搡,骂骂咧咧。
——而他那帮刚刚还在一起满嘴瞎咧咧的同僚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这不是玩笑,就慌里慌张的跑去找自己因为不舒服而解下来丢到一边去的头盔衣甲腰刀武器,却是越着急越乱了手脚。
又被人接连拽开,摔到一边去。
是轮回军看到告急烽火赶了来接手城门防卫,混乱着的百姓被聚拢了起来带去安全地方,那些衣甲不齐甚至连兵器都丢到一边去了的城门军则被驱逐到了一边,一时间城门前就留下了老魏一个,汗流浃背的,吃力无比的一点点转着绞盘,将内城门吱呀呀的一点点合上。
又来了几个人和他一起转动绞盘之后那扇门关闭的终于快了些,而那些人一个个盔甲鲜明,全套的明光甲擦得铮明瓦亮,亮的几乎能映出身边只有半旧皮甲微锈铜盔的老魏的影子,头盔上的盔缨更是招摇的直刺人的眼睛。
他听见城外绞盘吱吱嘎嘎应该是有人收起了护城河上的吊桥,又听见城墙上脚步声接连不断震天价响,该是轮回军的人来了,推出军械,准备迎战。
但完全没想那么多,只是将内城门完全关起关好,再扛过门闩来插上,他尽到自己责任。做完那些之后正准备站到自己那堆同僚身边去的时候,却被眼前这一队兵的首领拦了下来。
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容貌说不上多么出众却也称得上俊朗,声音则比他的容貌好了太多。
老魏刚刚听到有人喊他江副帅。
示警的铜钟还在不依不饶的敲打,街道上早没了普通行人,被人聚拢起来带走的百姓客商们也已经没了影子,只剩下一只空筐歪歪斜斜横在大路当中,风一过,筐子竹条间夹着的半片白菜叶子晃的有点凄凉。
瞅了一眼那片白菜叶子,老魏正了下头盔擦了把脸,在绞盘上蹭的一手油泥被他顺势抹在了脸上,半脸花。
正想着怎么着开口才能表达出最恰当的情感,那个被人环卫正中的青年倒先发了话。
“你叫什么?”
老魏又往脸上抹了把油泥。
“魏琛。”
“当兵几年了?”
“快二十年了。”
那人就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又挥一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而老魏保持着面对他的姿态往后倒退,一直退到五步开外才转了身,钻到人群之外他那帮兄弟里面去。
这个细节倒让被人称作江副帅的那位年轻人又看了眼他的背影,只是城上城下依然嘈杂无比,没时间多想,他提起披风,顺着城墙楼梯匆匆奔上城头。


因为那一点插曲,江波涛赶上来的时候,周泽楷已经在城墙上站了很久了。
那人一身银盔银甲衬的脸孔更加俊秀,此时正扶着城堞往远处看着城下军中的什么人,又因为那太过考验眼力的距离而眯了眼,眉头紧紧皱起。
听见江波涛上来的脚步声也不过就是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没有过多言语,周泽楷只是对着自家副帅打了几个手势,他吐出几个字。
对于自家这位主帅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江波涛自然不会因为这个就有什么芥蒂,照着那些手势短语把命令一条条发布下去,青年站到周泽楷身边扶着另一侧的城堞,从同一个隘口望了出去。
然后,愣住。
那个被一群原住民簇拥在其中的、明显是这支敌军首领的人,他认识。
已经消失了四五年的人,全没想过会在这时候回来——
这个发现让他不由朝着身边的主帅看了一眼,身边那人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底下那人究竟是谁一般,只是修长手指绞着弓弦,绞得很紧。
城下的人又推进了一些,然而依然停留在弓箭射程之外,那个被江波涛认出来了的人则从人群中出来,打马来到阵前,放声叫阵。
或是有人先前还没认出他是谁,只是这时他出了阵现出身来,便让人将脸看了个清清楚楚——那个名字被某个人先失声叫出,又迅速瘟疫般扩散出去,很快,城上城下都知道了这人……究竟是谁。
大约四五年前周泽楷入门没多久就强势崛起时突然间离开轮回、之后在其他军中辗转几次再然后没了半点消息的……轮回上任主帅轮回前任掌门,张益玮。
轮回军现任将领中,少说有一半,受过他的教导指点。不料出了关,成了敌人,又率军前来,对阵此处。
这个变故让好多人都茫然了,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
一方是职责,一方是恩师,人伦交错,却让人该怎么——
城下张益玮的叫阵还在继续,一声声,一句句,不想听,却执着的往耳朵里钻个不停,直到一声弦响破空。
那滔滔不绝的劝降突然停了。
再看去,就见张益玮面色铁青控下惊马,马前地上一支长箭,入地三分。
而城墙上,隘口间的周泽楷长弓尚未收起。
勒马,张益玮并指指着城上,破口大骂:“竖子!你的箭术还是我启蒙的,竟敢拿来对我出手!”
——却没说什么班门弄斧一类。
毕竟当年他只是、也只有为周泽楷启蒙,再之后那少年的成长全部都是依靠自己天分,他不可阻挡也无法阻挡,更一步步超越了他这个启蒙人,更将他远远甩到背后。
在那少年走到他追不上的位置之前,张益玮已经自己离开。
他不想走,然而不得不走,不能不走——此时不走,难道要将来丧家犬一样的被人剥夺了所有光芒荣耀之后碌碌无为,老死轮回?
紧紧咬着牙,太阳穴上青筋突突直跳,周泽楷先冲江波涛做一个手势阻止他替自己发言,之后慢慢开口发声,字字句句尽是艰难。
“天职于此。便是恩师,亦成敌人。不想杀你——”
反手抽箭,轮回军现任主帅闭了闭眼,还是将箭搭上弓弦。
“莫,逼我。”
长弓对下,他的手很稳,不起半点颤抖。
那一箭射出之后城上城下万籁皆寂,只有风吹过,卷的两人披风猎猎作响,盔缨簌簌。
平了平气息,周泽楷依然维持着张弓搭箭的姿势不变,而城下张益玮脸色变了几变之后,最终还是一挥手,向前。
阵中立刻冲出一群人,或顶盾或仗着一身盔甲,就那么怪叫着挥舞着兵器推着云车直冲上来,而轮回军上下不知是因为还没做好心理建设与那人对敌还是什么,竟无一人攻击。
除了周泽楷。
弦响,箭出,十七人他射了十八箭,前面十六箭皆是箭至人倒,只看的第十七人心惊不已,便举了盾,将身体缩在盾后——周泽楷却依然稳稳开弓。
前一箭先出,后一箭比前一箭去的更急,直直撞在前一箭末尾撞得那一箭方向一改,便横飞出去,射入顶盾人咽喉。
那冲出的十七人便这么躺在了两军之间,又一点点被城下的风吹走了残余的体温。
粗重的喘息着,周泽楷反手再摸出一支箭,搭在弦上,犹豫了一刻之后,还是射出。
那些人冲上来之时张益玮已经向后退去,一直退到弓箭射程之外,只是周泽楷用的一把强弓又拉了满,这一箭便还是中了。
正中盔缨,射落那一抹艳红,穿入关前城下黑土。
闭着眼睛用力压了压胸口翻涌沸腾着的气息,轮回现任主帅张开眼睛,声音嘶哑,一字一顿。
“不想杀你。莫逼我。请,回。”

 





*娘子这个词在元朝之前都不是x太太的同义词,见到成年女子基本上都可以称之为娘子,稍微年幼一点的叫做小娘子也可以,已婚未婚都能叫,没啥忌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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