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努力写稿,别催,会非常烦。
——但可以通过提供回帖来增加掉落几率,有奇效(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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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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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九十一 初二【五十五万字!】

默默表示大力丸什么的只是个巧合……默默表示其实我只是想让叶修找两颗果丹皮来当零食吃吃解闷子……默默表示我真的不知道这世上居然真有这么一味中药……默默表示我更不知道这味中药居然是这么一个疗效………………………………
趴在地板上大哭。
再就是我loft的提问一直开着,有问题的尽管来,一方面有重复问题可以一起作答,另一方面……私信真的好难刷啊挠墙!

 

九十一 初二

 


叶修最后是把孙哲平送到了楼家在关城的商号里去。
毕竟他认识的有钱人就那么多,小唐姑娘家里虽然有钱,但是叶修不太熟悉她家里情况不知道唐家布庄缺不缺高端趟子手,而他认识的某家开粮行的……介绍孙哲平过去倒不是问题,问题是,把他介绍过去的话,真的不会给自己惹火烧身吗?
叶修完全不敢保证。
所以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楼家商号可以考虑,叹了口气,前嘉世掌舵人领着前百花掌门人登门拜访去也。
到了商号门口却看到个锦帽貂裘的公子哥儿大模厮样当街而坐,腰上光是玉佩就挂了六七个,其他小件儿玩意儿叮叮当当挂了一堆。而他抱着个兽头鎏金暖炉歪在张黄花梨的四出头官帽椅,背后又是一架十二扇的红酸枝木雕花美人屏风围了个弧把他圈在正中,什么寒风都挡在了外面。
这人面前不远处停了辆板车,上面架了只烤肉炉子,两个纤美侍女正在车边忙着照顾烤肉,又有另外一位侍女用个铺了生菜叶子的黑陶盘子托了烤好的肉串承到那位少爷面前,供他随意取食。
除此之外还有捧茶的捧盆的烧热水的烫毛巾的,人人都是狐裘直堵了半条街去。
也就仗着过年时候商号前面人少,不然生意可还怎么做。
可就算这样已经把楼家商号里的掌柜账房通通急得一头是汗,两人一起团团乱转,想劝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往那相貌俊美、眉间却略带三分戾气的青年脸上看了两眼,叶修刚要出面排解,身边孙哲平已经叫出声来:“老钟?”
那青年往这边看了眼,接着就坐直了身体站起来,他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迎了上来:“平子!你手好了?”
孙哲平先跟他狠狠抱了一个才去指他那排场:“你这是干嘛?”说着又回身跟叶修介绍:“钟少,燕京钟家的嫡幼子,我发小儿。”
那人就爱答不理的跟叶修见了,又和孙哲平解释:“楼冠宁那小子出息了,大过年的都不回家,说是忙生意去了,还拐了我妹妹!我倒要看看他忙的什么生意!”
这么说着又叫人再搬两把椅子来,他招呼着这两人坐,叶修则趁机告辞。
他本就是想来看看楼冠宁这边能不能给孙哲平一份活计,不过既然孙大帅自己就跟这边熟识,那当然也不用他继续牵桥搭线——况且他拖着伤腿走了这么久,也实在是有些够劲儿。


路上经过某胸口碎大石的杂耍摊子时没忘了从边上推车叫卖的行商车上称了二斤果丹皮,回到兴欣又见陈果唐柔魏琛乔一帆四个人捉对儿在打叶子戏。见到他回来,当徒弟的那少年就赶紧给自己师父让了位子。
而陈果看到叶修递到乔一帆手里的药包也放下心来,嘁哩喀喳的磕着瓜子儿,这姑娘大大咧咧:“挂彩啊,大过年的不挂点彩头没意思。刚刚一帆也在我不好意思欺负小孩子,现在叶修你回来了,咱们就赌点啥呗——说吧,敢不敢?”
叶修神色诡异的看她:“老板娘,我们几个都是你店里伙计,你想扣工钱就直说,不用来这手儿吧?”
陈果咣当一巴掌摔在了桌子上,她横眉竖眼:“谁说赌钱了!咱们店里初八重新开张,就赌从今儿到初八谁刷碗扫地擦桌子,赌不赌!”
把外衣递给自己徒弟让他收起来又接过他奉上来的一盏甜汤喝了两口,还了杯子,叶修摸起一颗炒花生咬开外皮:“行啊,奉陪。”
——反正他是不觉得自己会输。
又看看桌上另外两个,叶修有点坏心眼的摸了摸下巴,他寻思着……这该不会是老板娘心疼他们平时辛苦,所以换着方儿的给他们发福利吧?
那姑娘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见他答应的干脆就重新笑逐颜开,她拍拍叶修肩膀:“这才像个爷们儿嘛。”又一边洗牌一边八卦,“不过你去这么久,路上出事儿了吗?”
当伙计的那个闻言哦了声,他先把果丹皮往桌上一扔让大家自己拿着吃,又把楼家商号门口的事情大略说了说,倒听的唐柔笑个没完。
嘴唇一撇轻巧吐出两瓣瓜子壳,唐家大小姐一边摸牌一边解释:“你碰上的那个应该是钟家老爷子的老来子,钟家老太太没得早,过世的时候大儿子不过十一岁,小儿子也就才三岁。他岳家一方面是舍不得这个女婿,另一方面也是怕钟老爷子另娶,新夫人欺负自家外甥孙子。思来想去,干脆就把小女儿嫁了老爷子当继室。”
说到这儿叶修和魏琛都哦了一声,陈果就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毕竟虽然她父亲没了好几年,她家里搬来关外也跟族里断了联络,可是开客栈这么久,有些事情,这姑娘就算自己没碰到过,也是听客人说起过。
而唐柔继续,有些话她是个姑娘家也不太好出口,就干脆含混过去:“听我爹说,钟少出生的时候钟老爷子都五十多了,名副其实的老来子。他那一辈的男丁就数着他最小,挨着他最近的一个哥哥和他差了都有十来岁,而且小小姐在楼家十来年就只有这一个儿子,真心是给骄纵的不行。也养出一副混世魔王脾气,打小就跟谁都处不来,听说十来年前他外祖母家有个姓孙的表亲跟他玩的还算可以,不过那位后来家里外放搬走了,也就只剩下楼家那位。”
说到这儿想了想,唐家千金噗嗤又是一声笑:“虽然说钟家老爷子叫楼家大爷跟他平辈论交,但是两个人年龄上差了二十岁,生意上真跟楼家大爷打交道的一直是钟家大少爷钟少的亲生兄长,所以虽然他们两个年龄上差不多,楼家老爷子却一直是让楼大少爷管钟少叫世叔。为了这个楼冠宁一直不爱跟钟少有所牵扯,更何况钟少又是那么个混世魔王脾气——我要是没记错,楼冠宁他不在家老实读书科考而是出去天南海北的跑生意,未尝就没有躲他这发小儿的意思在里面。”
叶修听的连连点头,毕竟这些事情多知道一些,将来跟那几家做生意的时候就能多添一份把握,而陈果听她这么娓娓而谈也是好奇无比,她说小唐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唐姑娘两手一摊:“果果你也知道我家是做生意的嘛,我爹跟钟家老爷子也是旧识——当初钟家夫人还想过要是我跟钟少投的来脾气,就找人上门跟我爹保媒提亲,结个儿女亲家来着。”
魏琛一下来了兴趣:“那成了没?”
叶修抬手就扔了个花生皮过去:“你看小唐现在在这儿,你还要问么?”
老魏哑然,老板娘却再没了听八卦的心情,只拿着牌吆喝,她说贵圈多乱跟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没有半点儿干系,难得不开门,赶紧的,打牌打牌。
面面相觑了下,那几个人顿时笑着应和起来,他们开始打牌。
不过到了接近晚饭的时候老板娘就快哭了,无他,实在是面前这三个人算牌的本事十分没的说,以至于老板娘只输不赢,没打几局就已经包揽了所有的碗碟。
偏偏她自己还意识不到个中关窍,只以为是手气问题,便不服的厉害,又嚷嚷着再来,于是再来就再输。
越赌越输,越输越赌。
最后是那仨家伙实在是心疼她输得如此之惨偷偷放了水,老板娘这才“时来运转”,家务活平摊。
只是仔细一想也琢磨出来了些门道,没有直说,陈果只是闷闷不乐的把桌子一推,她连吃完晚饭继续的话都不说了。


初一便这么过去,初二早上起来唐柔要回家,又让陈果和她一起去,魏琛则被卢瀚文找了来说想去庙会上看戏但是黄少和掌门不放心叫阿公带着他一起去,那老货干脆就把包子一起带了去。
原本还想带上乔一帆,只是那少年说什么也不放心他师父自己在家里,便和他师父一起留在了家里。
而叶修没事儿就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中午跟他徒弟一起随便弄了点东西吃,吃完倒头睡了个午觉,他再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山。
乔一帆还在屋里看书,叶修便没叫他,只自己下了楼去厨房里烧水喝。等水开的时候又听到有人把后门拍的啪啪响,下了门闩开了门一看,苏沐橙跟莫凡一人牵了一匹马站在外面,两个人一样的灰头土脸,显见得是赶了远路。
急忙把人领进来,叶修让他俩先去屋里梳洗,自己则牵了牲口往棚里走。卸辔头脚蹬的时候手指无意间从马鞍上划过去,斗神接着就是一愣。
搓了搓指尖又凑到鼻端嗅了嗅指尖上沾到的那些东西的味道,叶修皱起眉毛。
却是有条不紊的刷了马又给两匹马的马槽里都添了草,往草料里倒了半升黄豆再打上两个鸡蛋搅匀了,给埋头苦吃还时不时抖下毛的两匹马一匹加了条毯子盖在背上,叶修抬脚就往屋里走。
路过厨房的时候发现炉子上的水壶已经提走了,进到屋里则看见乔一帆正在收拾洗脸水,桌上一只茶壶,壶嘴里一道白气扶摇直上,闻着味道不像是茶,倒像是山楂片蜂蜜水一类东西。
而苏沐橙正歪在扶手椅里一脸倦容眼睛半睁半闭脑袋一点一点,莫凡就抱着剑站在角落里——他跨着腿站着。
叶修冲着照直他走了过去。
看到叶修这么过来莫凡顿时愣住,张开嘴,他刚吐出一个字,下一刻却整个人都炸了:“你做什么!!!”
是叶修伸出手来往他大腿内侧毫不客气的摸了一把,又抬起手来搓了搓放到眼前看了看……还凑到鼻子底下嗅了一下,那一串动作看的莫凡寒毛竖了一背,他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下一刻却被人薅住了后衣领拎着转了个圈儿,接着整个人都被推进了乔一帆怀里,他跟那个毫无防备的少年结结实实撞在一起,差一点就一起摔倒在地上滚作一团。
正在打瞌睡的苏沐橙坐直了身体,她看着自家兄长神色茫然非常,只是知道叶修向来不做没理由的事情才没有当场疑问出声。而叶修维持着抓着莫凡衣领的手势站在那里,脸上神色非常难看——语气更是硬的厉害:“一帆,你带这小子上楼去处理一下伤势,再取条裤子给他换了——”说到这儿狠狠剜了终于站稳了、正在瞪他的莫凡一眼,叶修难得带了些怒气,“你既然不会骑马,这逞的是什么能?”
照他对苏沐橙的了解,自家这妹妹怕是一解决了罪恶之城那帮人就八百里加急换马不换人的往回赶,而莫凡不肯放她一个人上路,便跟了过来。
只是就他知道的这小子的出身经历,那莫凡显而易见的不可能学过骑马,这几天赶路下来肯定是一味强撑着才到了这里,而他既然不会骑马又这么匆忙赶路,大腿内侧说不得就会被磨的稀烂——就算长于马术的人这样长途赶路搞不好也要受伤,更何况他一个没学过马术的小子?没从马背上一头栽下来就已经算是幸事。
至于马鞍上隐约的血腥气息和裤子上厚厚的血痂……这小子还真不愧是从罪恶之城里出来的,够能忍。
听叶修这么说苏沐橙一下就站了起来,这几日她埋头赶路根本没注意这些事情,而莫凡一声不吭姿势看起来也没什么异样,她竟是完成没察觉到。
一时纠结在了原地,女孩儿想上去查看却又碍着莫凡伤的位置太过尴尬不方便问候,就把求助目光投向自家兄长。
乔一帆急忙领走了莫凡去上药包扎,叶修又转过头去看苏沐橙,那姑娘便耸了耸鼻尖,她笑嘻嘻的扎进了老哥怀里抱住他的腰,侧脸往他胸口一贴。
“我回来啦。”
叶修拍拍她脑袋:“嗯,回来了就好。”
又吸了吸鼻子嗅了下叶修身上气息,风雨楼的二楼主这才从自家兄长怀里挣出来,再拖着他去桌边坐下。
乔一帆泡的山楂蜂蜜水已经开了,她就取了两个杯子分别倒满,一杯给叶修,另一杯自己捧在手上。
一边小口啜饮着杯中温热酸甜的饮品,苏沐橙把出关之后遇到的事情一一道来。
罪恶之城从除夕夜之后就成了历史,不过那块地方显然不能闲置下来,不然过个几年搞不好又是一个毒蛇窝子。但是要拿来做什么用那跟她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也懒得操心这些个事情——楚云秀也是这么想的。
再说了,风雨楼要这么块地皮,是拿来做什么呀。
至于抓到的各部落青壮和罪城多年逃犯该怎么处理……恕她懒虫上身,但是这些事情,跟她们这个情报部门,有……哪怕一文钱的关系么?
——杨聪也是这么想的。
这些事情跟他这个暗卫组织,又有个通缉令的关系啊。
所以心安理得的把这些事情全部扔给了方学才和田森让他俩留下来收拾善后,苏沐橙翻身上马,她直接奔了回来。
——楚云秀和杨聪跟她一起出发,不过他俩可没这姑娘跑的这么匆忙,杨聪骑着马溜溜达达,楚云秀就安安稳稳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
车里还有两个人,肩膀挨肩膀躺在一块裹在同一床被子里,一个叫吴羽策,另一个叫李轩。
却是都昏迷着,满头满脸的伤。
那天楚云秀和苏沐橙平定了钟楼广场上的敌寇之后迅速带了人奔去火场寻找他俩,只是火已经彻底烧了起来,越往里走火势就越大,外围没看到他俩里面又冲不进去,一群人顿时急得团团直转。
眼看就要绝望了的时候杨聪却突然瞧见外围的角落里有几栋房子烧的坍了大半,剩下的几堵墙互相依偎着搭成一个窝棚,顶上又歪歪斜斜砸着几根房梁,不管是木头还是砖头都是漆黑。
可那处没有火。
不光没有火,地面隐约还有寒霜。
彼此看了一眼,这边几位当家提着武器小心凑了过去,绕过断壁一看却发现墙角下黑糊糊两个影子,正是他们找了半天的那两人。
李轩靠着墙垂头坐着,吴羽策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被他死死搂住,气若游丝。
而虚空的掌门人也就是还吊着最后一口气强撑着,四轮天舞插进地面将近两尺深,左手死死抓住刀刃,又撕了半截袖子将手捆在了刀上。
鲜血从掌心汨汨而出将衣袖染做异色更浸满凛冽刀锋,血珠滑过刃上云纹的时候却有奇异波动自刀上泛出,无数冰霜就从刀刃插入地面的地方向外蔓延开来。
他脸孔已经发白的厉害,嘴唇更是全无血色,人也陷入了混沌之中,过了好久才听到这几位同袍奔过来的脚步声。就缓慢的抬起头来,看清楚是他们时微微一笑,他意识一松。
下一刻,地面上的寒霜无声无息的化了,周围的火舌也有了朝这边覆盖过来的倾向。
急忙从木头底下钻进去把人往外拖,只是李轩将吴羽策搂得太紧怎样也分不开,便只能将两个人一起向外搬,又尽量挪了挪墙上歪着的木头,他们腾出一块空隙来。
又有人找了棉毡来扑打着附近的火舌,或者从地上铲起沙土来往屋上扬,他们暂时压制着这一块的火势,剩下的人就紧张无比的往外挪动着虚空的两位当家,终于把他俩从里面拖出来的时候他们抬起人来就往外跑,逃出那几栋房子的范围时却听到背后一声巨响。
再回头,是那几堵墙已经彻底被火吞没,烧酥了的砖头垮塌下来,房梁砸在废墟上。
出来之后找了随军的医师给看了才发现吴羽策只是战脱了力,身上伤口虽然惨烈可好歹没有什么危险,只是李轩失血过多,最好还是赶紧送回关内去,找方士谦或者张新杰给好好瞧瞧。
这么一说这几个人赶紧就张罗着套了马车,苏沐橙先走一步,楚云秀和杨聪随后而来。
车上也没用虚空的人伺候,是楚大楼主觉得这帮男人们一个个的毛手毛脚,她亲自把给那两人擦洗包扎换药的活计给揽了下来——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啊。
临走的时候田森又窜了过来在马车顶上刻了两道符箓,他说虽然他当时在广场附近没亲眼见到当时情况,只是那冰霜十有八九是李轩动用了神乩的力量。而他后来直接昏迷那位鬼神也不知道送走了没,若是没送走,就李轩现在这个失血过多的模样,还不知道要有什么后遗症。
也因此他建议最好是送去微草让方士谦和王杰希帮忙看看,至于他刻的那几道符箓,那是清心宁神的,鬼神悉避。
叶修深深吸了口气。
问了下那几个人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他说到时候会让乔一帆过去帮忙——这小子学的也是道门神乩一脉,虽然并不怎么深入,想来也是能帮上些忙的。
苏沐橙点头,她对着叶修笑了笑,又给他杯里重新添些热水:“行啊,到时候我让人过来叫他。”
叶修却对着她摇头:“短时间之内,你,你们,都别来兴欣了。”
那姑娘顿时睁大了眼睛,而她哥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说,他说的非常认真:“沐橙,我说的这个你们,指的不光是你风雨楼的人。你这次回来肯定还要跟他们打招呼,你就帮我转达他们,让他们……暂时都别过来。”
又吸了口气,斗神将除夕夜里发生的事情一点点说了出来,他语气平静而淡然。
苏沐橙开始还是茫然,没听多久就捂住了嘴,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
眼眶却已经泛了湿,水珠转来转去,只是强忍着才没有落下来。
又去看叶修的腿,她进来的时候还在纳闷怎么出去一趟自家兄长就瘸了,只是当时没顾上问,现在才知道原因。
叶修则笑,又伸出手替她把眼泪擦了,他摸了摸苏沐橙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没事儿,都过去了。”
那姑娘咬着嘴唇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了他的腰。
好久之后才抬起头来,她努力露出一个笑容,虽然眼圈还是红的,声音可尽量平稳:“哥,我饿了,有什么吃的么?”
叶修在她脑袋上又拍了拍。
伸手捏住自家妹妹腮帮子扯了扯扯的苏沐橙气呼呼的一把拍掉了他的手,青年笑着站起了身:“等着,我去给你下碗面来吃。”
说着去了厨房,生了炉子刷了锅倒上油,切了葱姜炝锅把五花肉丝略微一炒,从罐里取了些高汤倒进锅里,叶修从橱子里拿出用湿布包好的面团来。
等汤烧开的时候他就提了面团在案板上连摔带抻,汤开的时候手里面条也恰恰拉好,光滑均匀细若牙签,彼此之间毫无黏连,每一根都是分明清楚的。
便将面头两下揪断将面条往锅里一甩,叶修抄起筷子顺着锅里高汤稍微搅了两下,他端了个碗迅速将面条起了锅,又从窗台上的破脸盆里掐了两根蒜苗和着香葱一起切成碎末洒在了汤面上。
闻了闻拉面的香味,叶修给自己也舀了一碗汤。
又拿个托盘把面和汤一起盛了,在面碗里点了两滴香油倒了小半碗腊八醋,斗神端着托盘来了前堂。
刚要喊那姑娘来吃面,他发现苏沐橙已经歪在扶手椅里睡着了。


TBC

写到火场里的虚空的时候某位亲友给我发来消息,说她楼下烧起来了。有人放烟花,把车给烧了,然后车引燃了房子,烧的还挺大。
我:……………………………………

……总之还是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至于放烟花什么的,就请小心些吧……

最后,五十五万字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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