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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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以通过提供回帖来增加掉落几率,有奇效(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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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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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八十五 八方风雨止今宵(七)

没意外今天还是双更,有意外也是双更,妈蛋写不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摔!

另外还是那句话,大决战只是大体上按照时间顺序来写,so有些关于路程和速度的问题不要问我,我没法解答,也不想解答……


八十五 八方风雨止今宵(七)


城外打起来的时候,张佳乐就坐在冯宪君家里。
这老头儿今年也是六十多快七十的岁数了,真要说起来,别说张佳乐甚至方士谦林敬言,就连魏琛郭明宇都可以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而且这老头儿大事上看的清楚想的明白,小事上却又能说看不见就看不见,又加上他做事从没私心,唯一一个不讲理的时候就是军队系统跟人干上的时候,那时候这老人,绝对护犊子到底。
虽然他表面上从来不说,甚至搞不好见了叶修他们,这老头还会气呼呼的指着鼻子还会骂上两句混蛋小子,能不能让人有个省心的时候。
可毕竟谁都不是笨蛋,也都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所以虽然没事儿的时候会给这老头儿找点乐子或者叫他老冯头又或者对着他没大没小,但是心里头,可都是记他的好的。
而百花的那位前任副掌门理论上现在还是嫌犯就该在神之领域的大牢里蹲着,偏偏这些日子里虽然他不能外出也不能跟人打交道,却没被扔进大牢手捧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老冯给他安排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儿,院子本身方圆也有个几丈的大小,当中一个小池子养了些锦鲤种了点水生花,现在天冷池面上结了冰看不了鱼赏不了花,要溜冰倒是没什么问题。
剩下的空地上也种了些花木,最好的就是贴着卧房窗户的一树正值花期的腊梅,黑铁似的枝子上一点点嫩生生的黄花,不开窗都能嗅到香气。
屋里的炉子烧的是无烟炭,一日三餐都由冯宪君专门着人做好了送来,顿顿一荤两素到了晚上还能有一小壶酒,临睡前有人送了热水来让烫脚,三天又能送一桶水来供他沐浴。房间里还有两架子书,正经到经史子集不正经若志异神怪,甚至连街头话本评谈都有那么几卷。
除了不能出门不许跟外人打交道,他也没什么拘束。
要不是身边没了林敬言和方锐,张佳乐几乎要以为自己还在呼啸住着。
心里头却还是惦记着外面的兄弟们惦记着三关的军情,到了三十这天又想着邹远的登台拜帅,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又想去门口叫当值的兵丁帮他传个话问问能不能让他去百花偷偷看上一眼,哪怕只那么远远儿的看个一眼,只是思来想去,张佳乐最后也没开这个口。
就随便抓了本书歪在床上看,看来看去又看不进去,最后干脆把书卷一扔,他扯了被子蒙头睡下。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这才注意到自己是错过了午饭。
桌上的棉纱笼里倒是罩了份鸡汤米线,配菜从冻硬了之后用刨子刨成卷的牛羊肉到撕成小片的木耳,又有切成细丝的白菜心,劈成条的冬笋,摘的一瓣一瓣的香菇和平菇,金针菇分成小簇,腐竹则剪成段,又有鸡脯肉鹅腿肉,腌过的肉酱和苤蓝叶子,甚至还有两个打好了的鹌鹑蛋,放在小碟子里。
只是现在时间已经太久,牛羊肉都已经塌了,木耳和白菜的边缘也已经出现了失水的迹象,米线坨成一个蛋蛋抖搂不开,一海碗鸡汤更是凉的完全失去了温度,汤面上厚厚一层白油,端起来稍微一晃,底下的汤汁居然凝成了冻子。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食欲来,把碗推到一边,张佳乐把炉子重新生了一下,他捂着肚子去找热水。
还没等他将水壶搁到炉子上却听见院门那边传来响动,伸出脑袋去看了一眼,百花张很愕然的发现老冯头居然亲自来了自己这小院儿。
又笑呵呵的表示今儿是年三十,他接张佳乐去他家里过年。
这下那青年更是愣在了当场。
却是晕晕乎乎的就被老头儿拖上了门口的黑驴篷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老冯家的正房炕上捧着热茶嗑瓜子儿了。
又见大圆桌上放着各色的干果盘子,里面单单是瓜子就有三种。其余栗子杏仁核桃松子,又有地瓜条南瓜条杏脯桃脯梅子山楂,接着是四层的点心盒子,里面绿豆糕艾窝窝豌豆黄驴打滚枣泥山药糕白糖桂花糕萨琪玛凤梨酥,姜汁排叉儿松瓤鹅油卷,螃蟹小饺撒子麻花蛤蟆吐蜜奶油炸糕,样样儿的都精致的漂亮。
炕下面几个孩子在一起嬉笑玩闹,屋外头女人们正在说笑着做饭,切菜炒菜的声音陆陆续续传过来,听不太清楚,但是都是快活的。
老冯的儿子孙子们倒是在外间谈天说地,做长辈的考校晚辈学识功课,偶尔起了争执,不过不多会儿就平息下去,依然是过年的一团和气。
欢喜中又有个小鬼跟在也不知道是他哥哥还是他小叔叔的人后面跌跌撞撞的跑,前面的孩子已经有个八九岁,一头黑发用红绳儿高高拢了个冲天辫子,后面这孩子却也就是一岁出头年纪,穿了件厚厚的大红棉袄,虎头帽子虎头鞋,藕节儿似的手腕上用红绳拴了个桃核,脖子上挂了块长命百岁的八宝银锁。
这孩子还不及炕沿高,怎么看都像是刚学走路,跟在那岁数大一些的孩子后面跑的歪歪斜斜,到了炕边上的时候脚腕突然一软,人就歪下来坐到了地上,脑袋扑通一下撞在张佳乐腿上。
却没哭,只呆愣愣的坐在原地四下里看了看,瞧见担心的从炕上出溜下来看他摔着了没有的张佳乐的时候又忽然笑起来,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已经冲着他伸出手去,他含混不清的嚷着要抱,嫣红的小嘴里才长了四颗牙。
回头看了眼冯宪君跟他老伴儿却发现那边的老头老太太都是乐呵呵淡定围观,张佳乐擦了把冷汗,他小心翼翼的把这孩子抱起来,又抱着他重新坐回炕上。把孩子放在腿上单手搂着他防止他歪下去,青年在桌上点心盒子里挑了挑,他捡了块水晶山楂糕掰开,拿了一小角喂给他吃。
冯宪君顿时又笑,老太太也笑了起来,唯独张佳乐没笑,只抱着腿上牙牙学语的小鬼细心的喂着他点心,又用拇指把他嘴边上的碎屑擦了去。
再转头:“冯长老,这是你孙子?”
老冯看着他意味深长摇头:“这是我大重孙子。”
张佳乐顿时噎住,老头可是一脸意味深长:“佳乐啊,你也不小了,就没个相好的姑娘?”
那青年噎的更厉害,另一边却是老太太跟上来,仔细端详了半天百花张的脸蛋之后又对着自家老头子啧啧:“官人你可别说,这孩子,长得还真俊。我说孩子啊,我娘家有个外孙女儿,今年才十八,做的一手好针线活,长得也是没的说,你——”
说到这儿老冯呛了口茶,他拉了自家老伴儿一把:“你别瞎胡闹。”
一听这话,老太太顿时就不乐意了。往冯宪君肩上一推,她瞪起眼睛:“我这怎么就瞎胡闹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大伢子他爹比这孩子可还小着两岁呢!”
要不是腿上还坐着个娃儿,张佳乐几乎就要落荒而逃。
饶是这样一张脸也臊成了那孩子的衣裳颜色,又在老太太将冯长老批的体无完肤,即将笑眯眯的将炮口重新瞄过来之前赶紧开口:“那啥,夫人,我……我心里……有人了。”
说到后面三个字儿的时候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那老太太虽然岁数上去了,耳朵可没背。就也没再勉强,她转而笑嘻嘻八卦起了张佳乐心里头那人的相貌仪表,竟是连冯宪君都跟着一起打问。
这下那青年顿时左支右绌,好在没问几句外面又听见人声喧哗,接着门帘儿一掀打外面进来一十四五岁的少年,进来之后叫了声祖父,那少年挤到了老太太身边亲亲热热的搂着她胳膊撒起了娇。
说是今儿跟几个兄弟出去打猎猎了几只野鸡还有一头狐狸,野鸡已经让婶子们炖上了,狐狸却可惜多射了两箭打出来了几个眼儿。等着送到了皮货店里去叫人硝上,尾巴给阿娘做条围脖,剩下部分给祖母做两个护膝,估计还能余下一块,给祖父做个手筒子。
这先后顺序听的冯宪君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那少年却一歪脑袋看到了自家祖父边上坐着的青年,就吊着眼睛问了声你是谁,语气里不是很高兴。
——甭管是谁,大年夜里看到自家多了个外人,也没谁会高兴。
只是一听这就是百花那位张佳乐,那少年几乎是立刻就滚下了炕来,他虽然说不上是纳头便拜,却也是恭敬非常。毕竟他也学过弓箭,对于百花那位当家的箭术,那可是向往已久了。
便毕恭毕敬跟张佳乐求教着箭术上的疑问,张佳乐也乐得教他,一方面这是老冯家四孙子,另一方面,跟这小子谈箭术,总好过跟冯家老太太谈自己那“相好”吧?
期间老太太也说过要把大伢子抱过去的事儿,只是那小子似乎是赖上了张佳乐一般,不管谁来抱都是大哭,他连自己亲妈都不认。
也就只能放任他继续蹲在张佳乐腿上,一直到晚上开席。
女人们自然是由老太太领着去内室单开一桌了,张佳乐则坐在客席上——老冯家大重孙子居然还是赖在他腿上,脑袋才刚冒出桌沿来,正兴奋不已的东张西望。
桌上当中是条将近二尺长的鲤鱼,炸过之后浇了糖醋汁儿,四周板栗炖鸡火腿烀肘子葱爆羊肉清蒸小排,又有上汤娃娃菜海米炝芹菜素炒冬笋蘑菇乱炖,各种年菜林林总总摆了一桌,饺子还在锅里煮着。
老冯身体不好,酒也就只喝了一杯,冯家的儿孙们则不限量,开席之前老头还说了一句话,他说张佳乐爱喝就喝,他要是不喝酒,你们谁也别灌他。
这让那青年放松了许多。
但是开席三杯酒还是陪着一起喝了,又在吃饭的同时挑着易烂好消化的菜蔬喂着腿上的孩子,好在这小子年岁不大,今天又兴奋了太久,他没吃几口就揉着眼睛开始犯困,更不管不顾的往张佳乐腿上一趴,就此沉沉睡去。
他父亲等了好久可算等到这一刻,赶紧上来把这小子抱了去送到他母亲那里,又对着张佳乐身上被自己儿子蹭上的口水菜汤好生愧疚。
那青年一点不在乎,只继续喝酒吃菜,他谈笑风生——也不是心里没事儿,只是老冯好意邀请他来自己家里过年,他又怎么能让自己心里那些事情毁了人家家的年夜饭。
又吃几口却忽然听到外头喧哗,再然后,冯宪君那今天也回家过年去了的亲兵冲了进来,一进来就单膝跪在了地上:“长老!蓝雨遣人来报,蛮子南下打草谷来了!”
刚刚还在笑眯眯的摸着胡子看自己几个小孙子叽叽喳喳的老头脸色顿时一变。
屋里一时半点儿声音都没了,连里屋女人的那一桌都安静下来,偶尔还有几个三四岁的孩子在吵嚷,不过接着就被各自的亲娘捂住了嘴。
这屋里只能听到那姓王的亲随报着蓝雨转来的军情,而张佳乐在听完之后站起身来,他也在冯宪君面前单膝跪下。
“若是冯长老信我,请长老允张佳乐上前线厮杀——我兄弟们都在作战,我张佳乐怎能自己一人缩在后方!”
这话一说,一屋子男人表情都是微妙,毕竟冯宪君把他从那小院儿里带到自己家里来就已经是担了干系,现在要是再让他从自己家里出去,那这小子要是趁机跑了,那老爷子他……
却听那位长老淡淡:“你猎寻还在百花,可需要要什么兵刃么?”
提出那请求时压根没想过这么容易就被允了,百花张愣了片刻之后才开口:“一张弓,白羽矢越多越好——”
冯家四儿腾的就从孙辈的席上站了起来:“张世叔,你要是不嫌弃,我的弓箭借你!”


唐昊从下午就到了呼啸。
来这儿自然是赵禹哲请了来的,过来之后倒也是好酒好菜的招待着,而为什么请他来,那边虽然没有明说,青年自己心里却是清楚的。
谁让联盟里用爪做兵器的除了林敬言就是他,只是他人虽然坐在这里,心里却多少有那么些别扭。
为什么别扭倒是说不上来,只是想想张佳乐想想林敬言,饶是呼啸特意请人做了一桌子滇菜,也是有些食之无味了。
其间赵禹哲那位叔公倒是出现了一次,也坐下来跟唐昊聊了一阵说了些年少英才一类话语,不过他来得快去得也不慢,所以后来还是唐昊和赵禹哲两个人坐在这边喝酒,而赵禹哲时不时的也会问些前线上的事情。
唐昊心里有事儿答的不算太走脑子,那小子倒是越问越是崇拜。
毕竟这小子一身本领不是虚假,作风更是呼啸这阵子最喜欢也最想要的硬朗,再加上他年纪又轻,自然是会让赵禹哲向往的不行。
越听越是心痒,又想着眼前这位在百花似乎是很不受重视,一时就想去求自家叔公,看能不能把他调来呼啸。
只是眼前头这位没有过正经领兵打仗的经验和名声,要是真让他当上掌门人统领一军,就算赵禹哲已经被他的勇猛给折服,心里也是要犯点儿嘀咕。
——他是不知道唐昊此时在想什么。
上午邹远的大典他确实是没去成,而那小子今儿新官上任下午必然是要去营里巡视一番,晚上百花开宴他自然也是高居主位,可是这些事情忙完了也该放人休息,就不知道能不能师兄弟两个坐在一起安安静静吃上顿年夜饭,邹远那小子打架虽然不够狠,包的白菜羊肉饺子可还是不错的。
越想心里越是痒痒,唐昊干脆就这么站起身来。
也懒得过多解释,只说了句天不早了他要回百花去,他也不管赵禹哲脸上错愕,干脆就这么往外走。那小子正听到兴头上当然不肯这么放他离开,就和他拉拉扯扯的往外走,一出门两个人却是都愣在了当场。
却原来他俩喝酒这屋子在呼啸的最里侧安静非常,刚才在屋里还没听到,这一出来才发觉已经是被人打到了家门口。
一时间赵禹哲整个人都慌了手脚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唐昊就扯了外面的大衣裳往前面走,他这次是来做客没带自己兵刃,路上经过柴房便随手抽了根粗木棍,又咔嚓一下折成合适长短,他抄着棍子往前门走。
后头赵禹哲又愣了一会儿才跟上,两个人就这么往前走,还没等到了前门已经看到蛮子杀了进来,跟呼啸门下在前院里厮杀不休。
——并不是呼啸的门人子弟不抵抗,只是林敬言走了方锐也走了,这帮人没个指挥没个主心骨,就成了一盘散沙,他们各自为战负隅顽抗,却怎么着都拧不成一股绳。
那赵禹哲可是没上过战场,见到地上死人鲜血他再次吓傻在了原地,下一刻脸上火辣辣的疼,是唐昊一巴掌把他抽醒,又骂:“林敬言不在了,你们连仗都不会打了吗!”
骂完之后也不管赵禹哲如何反应,只提着短棍跃上高处,这青年大声喝骂着开始指挥。
他兵法学的其实也不怎么样,不过这种时候有人指挥总比没人指挥全凭个人自行发挥的强,这帮人终于算是暂时稳了下来,能有一拼之力。
唐昊却看得出这不是办法。
就又从那边跳下来,他挥舞着短棍冲上去打算来个反冲锋把蛮子暂时赶出去,背后却没几个人跟着他一起上。
更何况他那临时的兵器实在是不趁手,没多久这青年就狼狈无比的被人重新压了回来,好在身上的血都不是自己的。
随手夺了把腰刀再要往上冲,门外头劈面一排箭雨,只压的唐昊还没冒头就一个翻滚滚回了花池子后面。
有点恼火的喘着气,青年背靠着花池偏着脑袋往门外瞅过去,背后又有个人猫着腰窜过来,说话时声音并不算大:“这前院是守不住的,不如就让给他们,咱们借着二门那门廊反击——恰好二门两侧也有门房,里面藏上十几个人长枪一阵乱搠,总能捅死几个。”
唐昊有点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谁?”
那人此时正低着头帮他查看腰上一处口子有没有要紧,听到这话擦了把鼻尖儿上的汗,他答:“阮永彬——呼啸的药师。”
其实唐昊问他那话只是出于本能,也没想过他真会回答自己,听见这话也只是哦了一声,又不甘心的往外看了两眼,确定那帮蛮子一时半会儿没有停下箭雨的打算,他也只能不甘心的跟在阮永彬后面猫着腰撤到二门去。
到了这边倒是发现赵禹哲早就过来了。心里一时有些不屑,却见那小子抱了把兵器捧过来,他满脑袋都是汗:“唐哥你没带兵器对吧?先用这个——”
唐昊就往他手上看了眼,然后呆住。
那是血祭绝魂。


黄少天到了微草的时候正看到王杰希领兵而出。
瞧见他的时候却皱了皱眉,他问:“你不在蓝雨守着喻文州,来我微草做什么?”
这话说的蓝雨的守护之剑整个人都噎了一下,只是他那句“你有我”早就可以算是全联盟人尽皆知的宣誓,所以王杰希这么说的时候,他一样什么都反驳不了。
只哼了一声,又将冰雨扛在肩上:“说的跟我多想来似的——还不是文州让我来看看你们微草是不是有麻烦,毕竟你们这边可是联盟的药房,要是来个人放个烟花烧间房子什么的……”
他没把话说完,只是往后面扫了两眼,又嘻嘻一笑。
王杰希也哼了一声。却是一提缰绳往前走了两步,他俯下身去居高临下:“柳非刚刚出城去给霸图送了个信儿,顺路又哨探了一趟,那帮蛮子分了几个队,大部队是在霸图那边,另外有三队一队去了呼啸一队去了百花第三队去了雷霆,你要是没事儿做,上那几家去看看——我微草用不到你。”
黄少天想都不想:“我去雷霆——”说了这么一句却忽然想起来,就问王杰希,“你这是去哪儿?”
说着眼睛往他背后一扫,又看了看他一个马身之后的刘小别和高英杰:“还带着这俩小子?”
王杰希依然淡淡作答:“格林之森——那帮蛮子的退路在那边,我去断了它。”
黄少天哦了一声。哦完了又纳闷起了另一件事儿:“那你怎么不带邓复升……我靠!”
话音未落却是王杰希举手示意,自己双腿又一夹马腹,整个微草的队伍就这么浩浩荡荡从剑圣脸前头冲了过去,卷起的烟尘荡了他一身。
一时间只顾着弯着腰捂着口鼻咳嗽,剑圣咳嗽的眼泪都下来了,心里更是把微草上下骂了个遍儿,等咳嗽完了才发现身边站了个人,正拿可怜的目光瞅着他。
是孙哲平。
肩上又扛了把剑,也不知道是要上哪儿去。
“大孙你这是……好了啊?”吸着鼻子抹着眼泪,蓝雨的话唠问他,说着又往尘埃未落的地方指了指,说话时嗓音里明显带着哭腔,“他那是吃错药了么?干嘛那么大火气?”
孙哲平的眼神顿时更加悲悯:“老邓为了套蛮子的情报拿命给刘皓下了套,情报是套出来了,人也倒了。中毒,老方正抢救着呢。”
言下之意,你丫活该。
而那知名话唠突然就觉得,貌似最近几个月,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比起平常真心是多了太多。
又呆了一阵儿,他把目光挪到孙哲平肩上那把剑上:“这是……?”
这剑他当然见过,眼前这货当衙役的时候背的就是这把剑,无刃无锋看起来活像一块铁块,只是那时候孙哲平手还废着他就当这玩意儿只是块废铁,可他现在还扛着……
“斩锋。”却是孙哲平看到他目光所向就敲了敲剑柄,用左手。
剑圣的眼神儿顿时又挪到他手上:“你这是好了?”说话时不无欣喜。
第一狂剑抡了抡胳膊又扭了扭脖子,他倒是满不在乎:“反正是能打架了——”
话音未落却见袁柏清从大门里面追出来,看见孙哲平之后就松了口气,又传了句话给他:“师父让我告诉您,您那手确实是能打架了,只是别过劳——要是再出什么意外,师父说,他不治了。”
这话一说完那青年出溜一下就钻回了门里又从里面把门关上,孙哲平则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有完没完。”
黄少天嗤嗤直笑,又在后面起哄:“老孙没事儿,他也就是说说——”看到孙哲平已经开始往外走的时候倒是好奇起来:“你上哪儿去?”
那人已经踏着雪走进了漆黑的深夜里,又从夜色中飘出一句话来。
“百花。”

 

TBC


七千。
下一更双花单章,一切顺利十点,一切不顺利十二点,争取十点结束,我快睁不开眼了……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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