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努力写稿,别催,会非常烦。
——但可以通过提供回帖来增加掉落几率,有奇效(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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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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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六十八 白首相知

嘉世,黑泥……你们都懂。
字数不多,是真不多,第一更那七千三写的我整个人都空了……我可是个手残……吐魂
发现自己马上就要三千粉了呢,好快,感觉两千粉才没多久的样子……

 

六十八 白首相知


终于回到了嘉世的时候,陈夜辉只觉得身心俱疲。
孙翔那位爷那是真不好伺候,顺毛哄还算凑合,一旦倒毛捋就得炸。而且就算顺毛哄起来也经常疯若奔牛狂如惊马,他拉都拉不住,只能被拖着颠簸,撞到哪儿算哪儿,等他累了自己停下来的时候,命也去了大半了。
更别提他们回来时候是在霸图入的关,而霸图那帮人跟嘉世是什么关系见到了嘉世军又会说些什么……对联盟军事稍微有点儿关注的,就都知道。
何况韩文清和张新杰,谁都没出面来迎。
因此入了关之后往嘉世军营走的时候孙翔一张脸阴的仿若踩了屎一般,回到嘉世军营里之后都没管跟着他回来的这帮人怎么安排,一摔马鞭,他直接冲去了陶轩的小楼。
陈夜辉干笑。
却还是强撑着跟崔立做了个交接,伤号是早就被送回来了,到了现在能好的都该好了,好不了的也不会继续留在嘉世里,跟着刘皓回来的这帮人则需要吃顿饱饭之后好好休息,这些事情,都得安排。
忙忙碌碌的时候却看到邱非从一边牵着马过去,得胜钩上挂着的还是他从关外夺来的那根战矛,他顿时就想把人叫过来训斥上一顿,还没来得及开口又看到刘皓过来了,站在一旁阴着脸看他。
陈夜辉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他在关外一直提心吊胆,又怕被嘉世的发现了他居然跟外人勾结又怕去送信的时候还没见到正主儿就已经先被不知真相的蛮子们拖出去打死,畏首畏尾之下,刘皓给他的那些信,最后竟然是一封都没送到。
就跟崔立又说了两句,他小心翼翼挪到刘皓边上,那人就阴着脸瞪着他,最后话都不说一句转头就走。
陈夜辉急忙碎步跟上,一直跟到一个无人角落里才听刘皓阴沉沉发问:“那些信,你是一封都没送出去对吧?——你知道那帮蛮子找到我这里来的时候我花了多大功夫才掩盖过去吗!”
便劈头盖脸一顿骂,直骂的那人瑟缩成一团才停下来喘了口气,刘皓脸色依然阴沉,又冷冷笑了笑:“算了,反正没耽误事儿,便放过你这次。”
也不管陈夜辉脸上表情,他自顾想了想,又皱了皱眉:“陶轩居然说要请肖时钦来……这还真是个麻烦。”说了这么一句,他抬眼看陈夜辉,一副理所当然的吩咐口气,“那边过来的日子差不多定了,咱们人手不够,你找两个人去其他各家里打探打探,看看有没有谁能拉过来一起干的——”
说到这儿着意盯了陈夜辉一眼,他说话时讥诮十足:“这次,你总该敢了吧?”
被讥讽了的那个人一张脸顿时通红,他张了嘴刚要为自己分辨几句,转弯处却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两个人顿时都噤了声,片刻之后见到崔立从那边过来,看到他俩在这儿的时候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他伸了伸手:“两位,爷有请。”
他嘴里的“爷”,自然是陶轩。


到了陶轩独居的小楼的时候孙翔已经走了,屋子里有些不同以往的凌乱,几张桌椅板凳东倒西歪,好在是没有什么破碎的瓷器字画一类,可是依然让崔立很是不满。
就上去整理,又不轻不重的抱怨了两声,但是也没敢多说什么——陶轩的想法他知道,又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无法,也不敢对孙翔的做法说些什么。
谁让陶轩还指望着他,又谁让嘉世内门的其他人里面实在选不出几个争气的来,外门里面好歹有一个有那么点儿点潜质,却又跟叶秋关系太近,年纪也实在是太小,小的还得观望。
只是孙翔脾气性格实在都是太差,刚刚竟然更是冲过来冲着陶轩暴跳如雷吼一些嘉世拿他当什么霸图怎么敢那么看他的话语,这可让崔立心头一层阴霾。
长老啊长老,您选这么一个人上位,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再回神的时候正听到刘皓恭恭敬敬的报备嘉世子弟的训练,又说他们需要一批兵器,但是自家的铁匠技术差了那么点儿,他问陶轩,能不能把这些活计……交到军械局那边?
喝了口茶,陶轩淡淡开口:“这些事情,你其实不必来问我。”
说着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杯底在茶几上镶嵌着的大理石上碰出喀的一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脆的回响。而他直视着刘皓双眼,一席话说的波澜不惊。
“我不让你去关外,是因为你什么都想抓;但是兵器这事儿在你职权之内,那你就不用问我,自己看着办就是了。你在嘉世好歹也是这么多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难道还要我一一教你?”
这话说的刘皓一层冷汗从额头直落下来,陶轩却还没说完。
“我只要嘉世还是昔年那个嘉世。我只要嘉世声名不坠人皆拜服——其他事情,我一概都能放手。”
说着看一眼刘皓,他端起杯子倾了杯中残茶,接下来一句说的居然带了些笑意。
“斗神不在了又如何?长老……可依然还是我陶轩。”
刘皓一时讷讷,陶轩则提了壶往杯中注了些新的茶水,他端起杯来先在鼻端嗅过了香气才轻轻啜饮了一口,又看向陈夜辉:“把你在关外遇到的事情,说来听听吧。”
陈夜辉一时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说。
起初几句就凌乱的厉害,说着说着才逐渐流畅起来,他按着时间顺序从出关开始讲起,接着是西部荒漠,又说到邱非的发现和孙翔的追查,再然后又说他们往北桥去,说到孙翔居然把却邪带上了战场的时候陶轩还好,刘皓脸上却有些挂不住。
“他这么肆意妄为,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那可是、那可是却邪!
他咬着牙说,陶轩则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即使没有说话,那警告的意味也已经清楚无比。
这一声传入耳中,还有话想追问的刘皓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嘴,却依然盯着陈夜辉两瓣薄唇,他等着这人接下来的话语和孙翔接下来的作为,至于被带出去的那些嘉世内门外门子弟的伤亡,他什么都顾不上。
而陈夜辉被他这么一盯就越发紧张,当时他并未亲上战场,这些事情也只是听来,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他虽说是听了也记了,却是……不信。
不想信。
更,不敢信。
然而陶轩和刘皓都盯着他,他没法不说。
擦了把汗,陈夜辉先强调了句自己并没上战场接下来一切都是耳闻不是亲见,说完之后等了很久,可那两个人谁都不作声。就没了办法,只能哆嗦着嘴唇干巴巴的把他听到的事情照原样复述了出来,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地面——那两个人,他一个都不敢看。
只是房间里静的非常,静的能听到每一个字从他口中吐出跌落到地板上,静的能听到汗水流过皮肤,静的能听到衣物摩擦的窸窣,静的……好像连心跳都听得到。
他继续往下说。
说孙翔如何厮杀又如何力竭,却邪脱了手被人夺了去——又被某个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夺回来。
之后,便是龙抬头。
话音未落肩上已是一紧,接着便是钻心的疼,是刘皓抢了过来死死捏住他肩膀,力度大的几乎要捏碎他的肩骨。
更死死瞪着他,他咬牙切齿。
“……不、可、能……陈夜辉我告诉你这不可能!他不可能活着,那个绝对不可能是龙抬头——那不能是龙抬头!你既是没上战场没亲眼看到就别胡说八道,叶秋怎么可能还活着,他不能活着!那么多人亲眼看着他从大东山顶上掉了下去,却邪更是你亲自找回来的,你跟我说,他怎么可能——”
剩下的话没有出口,是陶轩一记耳光抽的他闭了嘴。
就迅速缩回手去捂住了脸,鲜红的几道指印已经从捂不住的地方暴了起来。
而陶轩看着他,问话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凛冽的如同刀锋一般:“你在怕什么?”
看住了刘皓,他又问了一次:“刘皓,你在怕什么。”
那个依然捂着脸的人定了定神。
却觉得嗓子干的非常,干的一个字儿都说不出,就拼命咽了两口唾沫润了润嗓子,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依然哑的如同乌鸦的哀嚎。
“不能……不能让叶秋活着……绝对不能让他活着啊长老!陶然醉……叶秋……要是他活着,他活着的话,要是他出去说了,那嘉世……嘉世!”
一时间又是慌乱起来,刘皓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又在原地团团乱转,最后更是要扑过来抓陶轩的手臂——又被陶轩再给一记耳光。
这次终于彻底清醒,刘皓站定在了原地,他放下手,不再继续捂脸,只是看着陶轩,声音虽然依然嘶哑,但是比起刚才已是镇定了太多。
“长老,当初他为什么会从大东山顶上掉下去,这事儿,您跟我一样清楚。他当时死了就罢了,若是他活着,……您觉得,外面的人,是会信他,还是信咱们?”
这两句话他说的咄咄,眼神也是逼人非常,陶轩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又耸了耸肩,嗤的笑了一声。
“放心吧,他不会说的。——他甚至不会再回来,他也不可能再回来。”
这句话,他说的斩钉截铁自信非常,仿佛叶秋跟他下过保证一般,而刘皓不信。
便用一种不该出现在下属身上的眼神盯着说话的那人,他张开嘴想要再多追问一句,却见陶轩抬起手来往下一按,他又开口。
“想问为什么对吧?因为这是嘉世,——而他是叶秋。”
这么说了一句之后也不再解释,摆了摆手,陶轩示意他闭嘴,又让陈夜辉把事情继续说下去。
纵使依然心有不甘,但这位长老都这么明白的示意了,那他也只能闭嘴。
就听着陈夜辉把事情说完,而陶轩没再多说什么。
只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他冲着他俩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可以离开。
这两人也只有离开。
崔立便关了门,又小心翼翼的唤了陶轩一声:“爷……”
陶轩依然不睁眼,他倚在椅背上,开口时声音有些疲惫:“崔立,你去找一下当时跟着出去了的人,问问他们,邱非在这次试练里……表现如何?”
答应了一声,崔立也退了出去,陶轩却是缩在椅背里又蜷了一会儿,之后才慢吞吞的爬起来,他掀开墙上那副秋山枫红图,从后面的壁龛里拿出一个掌心大的盒子。
那盒子已经很旧了,雕工粗鄙非常,连漆都没上。只是被摩挲的久了,盒面竟也被生生抚摸的光滑起来。盒子上又挂了把锁,锁钥匙在陶轩贴着胸口的暗袋里装着。
这么珍而重之藏着的盒子里只有一枚枫叶形状的扣子,跟盒子一样也是木雕的,刷了一层红漆,颜色并不正,是一种很乡土的红,又因为时间久远脱落了大部分,露出下面木纹。而这枫叶只有三爪,正中那一爪上用铁片镶了一个却邪剪影,下方的托座上钉了三颗星星,是用薄铜片剪出来的,形状完全称不上规整。
时至今日,不管是铁片的却邪还是铜片的星星都已经翘了角,不再牢牢的攀附在扣子上,只是颜色依旧是光亮的,被磨出来的那一种。
这徽章曾在叶修衣领上别过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嘉世有钱了,正名了,就被换下来,换成更珍贵的宝石雕琢的领扣,镶金嵌银华丽非常,但那毕竟不是这一枚。
陶轩并没把它拿出来。
只连盒子一起放在桌上,他呆呆的看着它,又小心翼翼伸出手去用一根手指碰触了一下,他试图将卷曲起来的却邪矛尖和星星都按平,最后还是放弃。
日头已经落了山,房间里逐步陷入黑暗,只有最后一点余晖顽固的映进来,照在却邪的矛尖上,闪闪的一点,但映不出未来。
而后陶轩啪嗒一声扣起了盒盖,这最后的一点光亮也消失了。
动了动嘴角,他轻声笑了笑。
“你若是还活着……那也挺好的。
“但是,你最好,永远都别回来了。
“你不回来,我们就……还能是朋友。”

 
TBC


又一个四千字……两更一万一,我被黑泥熏得好想吐……

不要觉得标题很柔软很美好,这标题的全文是,白首相知犹按剑,意思堪比那一句白头如新。

最后我还是得说,我从来没怀疑过陶轩对叶修和嘉世的感情,但是这感情有归有,它永远都比不上钱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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