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努力写稿,别催,会非常烦。
——但可以通过提供回帖来增加掉落几率,有奇效(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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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谢绝转载,转载直接拉黑,谢绝ky,脾气不好,长期收集repo(比如倾城、惑众、look……以下省略)中,比小心心。
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六十 师,徒。

……我再也不说嘉世黑泥章热度太低之类的话了……【哭着把脸埋进了黑泥里

于是以后真的十点之前写不完更新就明天再说了,最近这几次写更新写到晚上十一二点,今天起床之后发现直接不行了,整个脑袋都不是自己了的样子,我是不是又要感冒……
果然人老了熬不了夜了,我明明是张新杰的作息,当什么张佳乐嘛……

另外一说,战矛这个东西吧……说真的,很久之前就被淘汰掉了,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战矛的教程啊什么的,因此打架那段是结合了游戏招数以及其他很多东西的胡扯八蛋大杂烩,看不下去了的……可以闭上眼睛【喂
…………我当初为什么不把战矛直接改成长枪……【哭着开始打滚

最后,继续叽叽叽叽叽的求画手包养,我想要一套倾城的人物小相做新年礼物啦打滚QUQ

【最后的最后我把之前某一章的标题给改掉了……………………那个标题用在这里更合适,躺倒

 

六十 师,徒。


不待叶修继续多说,邱非已经手腕一压,手中战矛直直刺出,又在中途矛头一抖,那一杆战矛化出两个虚影分刺喉头胸口,看不出究竟哪个才是真的。
身体微侧向后退了半步,青年手里还倒提着战矛,这时就稍一抬臂,矛尾翻上去铛的一声点在邱非矛头与矛杆的相交处,他止住邱非长矛来势,脸上居然还有笑意残留:“怎么了?”
邱非一言不发,只收矛上步,他挺身再刺,到了中途肩肘腕一同发力,矛身呼啦一下搅出一个大圈,矛头下端拴着的两个铜铃彼此一碰,叮的一声清响。
叶修再退。
他依然没反击没还手,招架的时候也依然用的是矛尾钻头,一击直入中路在邱非矛杆前侧不轻不重敲了一记,他把这后手颇多的一招进击破在了中途——却不想那少年借势一个转身手里战矛划了半个弧,矛尾敲向叶修喉结。
那一招是他借着身体遮挡发起,来的又急又险,力道更是十足,若是击中了,怕不是要落得个喉结破碎命丧当场的结局。只是这少年所有武艺几乎都是叶修手把手教出来的,所以回肘翻腕,叶修还倒提在手里的战矛矛头突然折了上去轻巧一撬,他把邱非战矛撬的偏开了来路。
再退一步撤出战圈,叶修脸上笑意有些收不住,他是真开心。
毕竟他虽然知道嘉世也出了关,却完全没想到能在这里和这孩子相遇,而且邱非功课精进了不少不说,看他身上服饰,他依然是个什长。
他离开嘉世之后,这孩子没有被人提拔。
这让叶修再高兴不过。
倒不是他不盼着邱非好,只是现在嘉世这幅模样,若是叶修走后邱非立刻就被人提拔重用,他身上寸功未立压不住嘉世军中某些兵痞不说,叶修更要担心,这小子……会不会,被陶轩拿去利用。
毕竟就算他再怎么没有功劳,只要陶轩把自己曾经教导过他的事情往外一说,自然就会有自己当年的下属两眼放光,扑火飞蛾一般的凑了上去。
到时候不管是捧做傀儡还是去跟孙翔打对台,无论哪样,都不是叶修所想要看到的。
更怕的则是这小子一时头脑发热,他冒冒失失的掺和进了另外一些事情里面去……那可能性让他这有实无名的师父只是想起来,都要睡不好觉。
而现在这两样事情一样都没有发生,邱非还是邱非,长高了,功课没有丢下,这就再好不过。
高兴之余又还要板起脸来,叶修把手一背,他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少年故意呵斥:“三招已过,你要是再这般,为师可就要生气了。”
那少年半垂着头,额前碎发落下来挡在眼睛上,他咬着牙咯咯一笑,声音古怪:“‘为师’……‘师父’,刚刚和您在一起的那人,是谁?”
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男人,邱非涩声问。
他还有最后一点期待。
毕竟若是一切真如他所想,那叶修见到他时就该灭口,也不会连着三招都留了情——
用这个想法勉强安慰着自己,少年等着,等着,一直等的心里最后一点儿的幻想都破灭了,浮不起半个泡泡。
他对面的那个男人左顾右盼四处张望不休,唯独是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解释。
深深喘了口气,邱非心里彻底冰凉,战意却是火热。
想也不想,他提矛,猱身再上——若说之前还有些什么想法,现在,便是一点留情处都不再有。
是他初始还只是愤怒于叶修为何不告而别为何要离开嘉世,事到如今,却全变成了愤怒。
要知道他开始并未认出叶修,面前这个男人改容换貌从来都是个中好手,这次的变妆也是毫无破绽,只是他之前不该对那蛮子用那个手势送别,那个手势他见过太多次,叶修做来对太多人,上至各家掌门下至嘉世兵卒,他在分别的时候用这手势给他们送别,替他们祈福,他祝他们平安,盼他们可以安然归来,愿自己……能和他们再相见。
可现在他把这个手势用给一个蛮子。
他把这个手势用给一个异族,一个敌人。
他是你的谁?你竟然要为他断后,你竟然会和他拥抱,你竟然会为他祈福,你祝他平安,你盼他归来,你愿和他……再相见。
那一瞬眼泪都要出来,又咬着嘴唇强自忍回去,邱非一招狠似一招一招接着一招,他步步抢攻,招招都是进手式,竟是将自身防守完全抛到了脑后,破绽更是一点儿都不管,少年发了狠,他豁出去了用了两败俱伤的打法,不管不顾。
只是叶修虽然刚刚说自己要生气了,看到邱非这个样子他也下不去手真和他大打出手,便还是以防守为主,他只是护住自身见招拆招,完全不作任何反击。
又过了几招却见邱非出来的那片草晃动不休像是有什么人从远处一路过来,叶修一惊,他终于变了神色:“你叫了人来?”
那少年就冷笑,他再抢一招,枪杆和叶修的战矛死死抵在一处,又咬着牙低声冷语:“怎么?怕了?”
叶修一弹舌头。
说怕倒是不至于,只不过他不想在此时见这少年之外的嘉世成员,不管是谁,不管为什么。
就想撤,偏是邱非攻得太急他一时难以抢到破绽,又怕硬来伤了他,便有些头疼——而那些人更近了,近的可以听到声音,说的是蛮族的语言。
『在这里了!』
『当心!除了那家伙还有一个!』
『围起来,别让他跑了!』
这话叶修听得懂,心中自然只有苦笑荒野镖客那帮小弟马仔实在是挑的好时候;邱非则不懂,只以为是叶修叫来的帮手,他脸色更难看,发现那帮蛮子骑了马把自己两个人围在正中的时候更是咯咯冷笑:“好一个……好一个联盟斗神!”
叫了一句,他脚下一错腰身一扭,一个垫步上了前,手中战矛逼得更紧,矛头烁烁,寸寸不离叶修周身上下要害,竟是完全不睬背后喊叫着的蛮子手里兵器已经逼近了自己背心,他全部心思都在面前这个“叛徒”身上,同归于尽都在所不惜——
他不管不顾,叶修却不能不理不问。
一时间也顾不上了邱非会不会受伤的问题,叶修矛交左手右手一探别在了邱非双手之间,他攥住了他矛杆向前一带,身体一矮脚下一勾,又放手缩回,他曲起手肘在邱非颈后一压,再长臂一抓。
那少年顿时被他绊趴在了地上,手里的战矛也松开了。而叶修右手把他松开了的战矛捞到了手里,又在同时把左手一松,他自己那杆战矛没了控制,顿时直落下来。偏是即将落地又尚未完全落地的时候他手指又一紧,便握住长矛矛尾,身子接着就风车般的一个大转,手里兵器抡出一个半圆,敲碎无数脚踵。
又弓身退步,右手反握邱非那杆战矛矛身紧贴小臂,叶修几个碎步轻巧贴近了某个蛮子怀里,手肘一屈就砸的那蛮子口吐鲜血倒了下去,手臂一拧,他一矛刺穿了边上一个还骑在马上的蛮子咽喉,把人从马背上直接挑了下去。
又将左手矛在地上一点,叶修以矛撑地跳起从马背上跃了过去,右手一甩,这手的战矛棍棒般当头砸下砸在某个蛮子颈后,只打得他头颅歪曲着软倒了下去,眼见是活不成了。
一时也说不出来他究竟是以怎样的方式和手法使用着手里的两杆战矛,只是劈、挑、刺、钻、敲、探……他各种招数信手拈来,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身手矫捷至极,与他在嘉世时也差不了多少,只看得邱非心神恍惚动荡不已,一时间天人交战,脑袋里两个声音争吵不休,一个是说叫他相信叶修,另一个则执着的呐喊着说这人既然还有这么好的身手又为何会离开嘉世,何况刚刚那个蛮子……
那个蛮子,又该如何解释。
就这么几个念头翻来倒去拉扯征战,他竟是忘了……自己也还在战场上。
另一边的蛮子可没忘——叶修也没忘。
便拼着吃了某蛮子一记刀背,他左手探出去矛尖穿过邱非腰带向上一挑,他将那少年从地上提起,又连人带战矛一起扔到了刚刚才被他杀了的某个蛮子空出来的战马上。
这变故吓了邱非一跳,叶修一边杀敌一边还要顾他手头也是不稳,那少年差些就被他从马背这一边扔到马背那一边,再从马背上滚下去,还是邱非拼命伸出手脚抱牢才没有掉下去,腰带上的战矛还挂着,在马脖子边上晃晃悠悠——下一刻却见叶修又将手里战矛在地上一点整个人拔地而起,他连环几脚踢出,前面几脚是踹在了几个蛮子脸上,最后一脚就蹬在了邱非趴着的那匹马的屁股上,鞋底从邱非脸庞擦过,灰土扬的他直咳嗽。
却完全顾不上擦,只是越发抱紧了马匹——那匹马吃痛之下已经撒腿狂奔出去,顷刻间就把那边小小战圈甩了个没影。
而邱非咳嗽的满是泪水的眼里最后看到的,就是叶修跟人再拼了几招又杀了几匹马之后也抢了匹马,他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策马奔出。


这一跑就跑出去好远,好半天之后邱非终于控住了马让它停下来,又软手软脚的从马背上爬下来,他把那根战矛从腰带里抽出来。
握在手里的时候却往下一沉,少年这才发现这根战矛不是自己那根——又想起来自己那根战矛叶修一直是握在右手,而他挑自己的时候用的,是左手那根矛。
想到这一点时他脸色顿时变幻的厉害,最后还是将长矛挂到马鞍一侧的得胜钩上,又翻身上马,他骑在马上认了认方向,朝着嘉世的集合点过去。
回去了倒是把剩下的人都吓了一跳,要知道邱非出去的时候是带着拾柴打猎的任务出去的,结果他出去了这半晌柴火猎物没带回来,倒是带回来一身连血带泥外加一匹战马,还连兵器都换了,这就让人……
邱非也没解释,只是喘了半天气又接过队友递来的水囊灌了好几口,擦嘴的时候他已经想好说辞。
“荒野镖客的手下在这附近出没,我跟他们的探子队碰上了,看来后面还有大部队,这地方怕是不安生,今晚要不要换个地方扎营?”
他尽量平静的说,说话时并不敢看别人眼睛,而陈夜辉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惨白,他立刻吆喝着所有人赶紧动起来换个地方扎营,又问邱非是在哪儿遇上的荒野镖客的手下,邱非就一指,他说从这里往那边去,大约多远的地方。
这话一说,陈夜辉脸色更加难看,毕竟那距离太近,近的简直是转瞬即到,另一边孙翔却终于从帐篷里出来。
看了邱非两眼,他脸色倨傲。
“逃什么逃?陈夜辉你也太胆小,不过就是几个区区几个蟊贼,也值得你吓成这样?”
嘉世外门第一人那张脸顿时苦的有若在黄连汁子里浸了三天,孙翔则十足不耐的一摆手,他提起却邪,又拉过一匹马:“行了,你们先撤,沿路给我留个记号,我去去就来。”
说完也不等陈夜辉再劝,他翻身上马,顺着邱非指的方向,一路绝尘而去。
那边陈夜辉脸色顿时更难看,却还是顾着自己小命要紧,况且身边有这些人,就算真遇上荒野镖客的下属,他也没法拿出信物来给自己保命,就指挥呵斥着一干外门和新晋的内门弟子收拾了东西,一行人迤逦而去,他们足足赶出几十里地去才重新扎了营。
这个过程里邱非一句话都没说,他只是跟在人群后面别人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脑袋里面依然乱哄哄的,仿佛扔了十几只猫和几十个线团子进去,再也找不出头绪来的惨状。
那边孙翔却直到入夜之后才回来,身上干干净净没有血迹没有灰土,只有两只手上有些脏,脸色并不好看。
下来之后撩了把水洗了洗手,他在营地里转了一圈,最后劈手把正在给一帮内门弟子分饭的陈夜辉揪了过来:“那小子呢?”
陈夜辉愣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说的是谁,他瞪着两只眼睛看孙翔,又挓挲着两只手,左手饭勺右手锅盖。
见他这样孙翔更烦,他声音更没好气:“就那个碰上了荒野镖客的哨探的小子!”
陈夜辉小心翼翼放下手来:“啊,您说邱非?他说今天太累,先回帐篷里去睡了——我看他脸色确实难看,也没给他安排值夜——大帅,难道那家伙谎报军情?!这可是要挨军棍的——”
也不知道怎么想到的这里,这货瞬间兴奋起来,他转头就要往帐篷里跑,又被孙翔再次揪回来。
“没。那边确实是有过打斗痕迹,甚至还有几匹死马和几个匆匆掩盖了的死人……”脸色又变了变,孙翔最终摇了摇头,“你别叫他了,让他睡。”
他既然这么说了,陈夜辉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继续着他分饭的工作,又把专门给孙翔开的小灶从锅里取出来送到那人专门的帐篷里去,他陪着笑奉上。
那两个人谁都不知道邱非并未睡着,那少年抱着那杆战矛躺在毯子上,他睁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身上衣服已经换过了,趴在马背上亡命狂飙的时候手上脸上身上的擦伤也都处理过了,仔仔细细上了药,又用细白布好好裹起来,药膏清清凉凉,很是舒服。
而他依然想不通今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越是拼命去想就越发想不出来,直到帐篷里同住的几个人回来了又谈笑着睡下了也想不通,睡意却昏昏沉沉涌上来,他闭上眼睛。
沉入梦乡前脑海中飘过去一串念头,只是他自己已经意识不到了——
不知道叶修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身上的伤处理过了没,他吃了饭没有……有药吗……


叶修背对着张佳乐坐在他面前,光着膀子,直抽冷气。
为了把那小子好胳膊好腿儿的送出去他可是端端正正地挨了两下,虽说伤处没破皮没见血,但是胳膊上背上还是青了一大片,拿手一碰丝丝儿的疼。
另一边张佳乐就拿药油给他拍在青紫的地方上再下死劲的揉,揉一下叶修抽一口冷气,问他是不是疼了居然还嘴硬,他说你动作快点儿,这什么天啊让人光着个膀子你也不怕我冻着!
也不管自己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抖了。
这么个死鸭子模样让百花那位弹药特别想找准了伤处结结实实给他一巴掌,不过最后也是没下的去手,就继续用药油搓热了给他揉着伤处,又让他试着活动活动,最后终于放下心来来。
“老叶放心吧,没事儿,没伤着骨头。”
叶修特意转过头来冲着他一撇嘴:“多新鲜,要是伤着骨头了我还让你用药酒给我揉?我直接砍树枝做夹板了好么——嗷!张佳乐你这是要以下犯上啊!”
他那师侄皮笑肉不笑的把拳头从伤处提了起来:“师叔,王师弟曾经说过,对伤处适当的碰触处理有助于活血化瘀,好得快。”
这么说着,他又往手上拍了点药油,搓热了之后再糊到叶修肩膀上,这次就轻了许多。
而叶修抽着冷气儿重新回过去,他放松了伤处肌肉,再把腰间衣服裹一裹——刚刚还好,这时候他是真觉得冷了。
一直揉到叶修那两处的肌肉都不再僵硬、更从里面透出热气来张佳乐这才收了手,他帮叶修穿好衣服,又让叶修拿水囊倒着水给他洗手,洗干净了手之后才捡了根树枝从火堆里扒拉出来几节焦炭般的玩意儿,长刀一劈四野飘香,却是几节香糯竹里面塞满糯米肉干菌菇冬笋,也不知道这荒野之上他从哪儿淘换来的这东西。
自己抱了一节,又递给叶修一节,张佳乐折了四根树枝权当筷子,他俩谁都没说话,只是埋头苦吃。
吃饱之后将剩下的竹节往火堆里一扔当做燃料,两个青年一起将火堆移了个位置,叶修抓了把驱虫的药物去四周洒扫,张佳乐就将干草毛毡之类在刚刚烧火的地方上搭了个地铺,他自己往新搭的火堆边上一坐,那把剑就放在手边。
“老叶你睡,今晚我值夜。”
叶修没跟他客气,他伸了个懒腰慢悠悠晃到床边躺了下来,又脱了外套卷成一团充当枕头,他扯过毯子往身上一盖,正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却听值夜的那位问了个问题。
“你这……到底是怎么个状况?”
叶修睁开眼睛。
“我还以为你不问了呢。”微微一笑,他坐起来看着脸色有些尴尬的张佳乐说,那青年就摆摆手,他揉了揉鼻子:“你要是不方便说我就不问——”
叶修重新躺回去。
调了调位置避开伤处,他面色平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遇上了一个小朋友——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在嘉世,有个有实无名的徒弟吧。”

 

 

TBC

 

给我点温暖让我相信一下世间还是有爱情存在的吧……
大冬天的,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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