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努力写稿,别催,会非常烦。
——但可以通过提供回帖来增加掉落几率,有奇效(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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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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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十七 为人师者

嗯……看在我这么勤快的份上,求一下回帖和打分可以吗……【有气无力


十七 为人师者


叶修最后还是没逃脱被张新杰扒了的命运。
还是被陈果给强按着的。
那位美女听说张新杰是个大夫又特意为了叶修的伤势来了之后就叨叨唠唠问了一大堆,最后听到张新杰说叶修不肯脱了衣服给他看伤口的时候桌子一拍袖子一卷……
然后店小二就屈服在了老板娘的淫威之下,他进了小黑屋,脱了。
襟怀坦荡的时候还没忘了嘲讽老板娘说老板娘啊虽然你比我大可你好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么看着一男人真的好么,说到最后还是验看着他的伤口的张新杰先听不下去。
“你害羞?”
叶修一秒闭嘴。
而陈果看着他一副凳子上长了软毛刷的模样也不忍心再继续折腾下去,想了想反正张大夫要出门也得先到大堂里去,她便打了个招呼,出门去也。
看着她关了门之后张新杰才再次开口。
“方前辈这些天有来过吗?”
还敞着前襟让他摸的叶修摇头。
“那内服的药方是谁调整的?”
坐在板凳上的伤号扯着掉到了手肘的领子指了指自己鼻子。
今天穿了件宝蓝衫子的青年便点了头。
“方前辈治内伤的药方比我好,叶师叔的后续调整也完全对路,照着这个方子喝下去不会有问题,那么就是外敷药——”
叶修一下按住了他去药箱里掏瓶子的手。
那青年抬起头来。
“叶师叔?”
不跟他对视,但也不放开他的手,叶修左顾右盼,眼神走位风骚的活像一只遇了猫的耗子。
“好意……心领,不过,新杰你的外伤药,还是……敬谢。”
他干咳两声。
霸图的副帅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叶师叔是从高崖上掉下来,又泡过水,身上该没什么外用药了吧。”
又干咳两声,叶修依然把眼神四处游荡着。
“我的药跟方前辈的比起来虽然差了些,但是跟市面上的比起来还是要好了不少,叶师叔手上既然没药,那就先拿着用?”
试着抽了抽手,张新杰问的无比认真。
叶修则真情实感的叹了口气,却依然不肯松手。
那青年就皱起了眉。
“叶师叔是对新杰的药方有什么意见吗?”
这下叶修终于放了手,却比之前更加飘渺的四下张望着,又摸起了鼻尖。
他确实是对张新杰的外伤药有些不能诉诸于口的阴影,不过那次纯属他自己不作不死……也要加上老韩……那啥,那些事情,又怎么好告诉别人。
就尴尬着吞吞吐吐,直到有人哗啦一下推开房门。
声音则比人进来的更快。
“诶老叶你在不在啊听你家老板娘说你在这里——咦?怎么张新杰也在?你们霸图不是正在边关当值吗你堂堂副帅居然能跑到关城来摸鱼偷懒?老叶你快去跟老韩告他一状!”
这自然是黄少天。
刚进了门却被还拖着衣服的叶修一把扯住,接着手就探进了怀里。
那边黄少天猝不及防怀里进了一只手自然要挣扎,偏偏看着叶修胸口上带着血痂的狰狞一片又不敢真用力挣开他,就被人这么从怀里掏了个瓶子去。
“徐景熙让你给我送来的吧?我就不客气的收了啊。”
拔开瓶塞闻了闻里面东西确定了这真是伤药,叶修重新扣好瓶子,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
就是说完之后张嘴打了个吞天的喷嚏,脸色登时有些泛白。
那边张新杰在他俩有碍观瞻的时候已经去关了门,而黄少天看到他这么哆嗦赶紧上来七手八脚的替他掩起衣襟又把一旁的手炉拎过来塞进他怀里,动作之大,险些撞到叶修胸口的伤。
掖起前襟系上腰带,抱着暖炉哆嗦了一阵之后那个还有寒毒汇在体内的人终于稍微恢复了正常脸色,另一边被嫌弃了的张新杰这个时候已经收拾好了药箱,又想起什么来,便看向蓝雨那位副掌门。
“黄师弟。”
还在帮叶修收拾衣服的剑圣特别夸张的打了个哆嗦。
“老叶我跟你说我就烦听他这么叫我!他每次这么叫我我都要打哆嗦!不就比他小几个月吗他干嘛啊这个那个的!”
张新杰扬了扬眉。
“黄副掌门?”
叶修噗嗤一下笑了个抖,怀里抱着的手炉里盖子晃的稀里哗啦,差点就将木炭摇到自己前襟上,另一边的“黄副掌门”……他默默地掩住了脸。
另外那位也懒得管他俩这反应,只扣上药箱,又再次扳了扳那个铜扣——这东西被张佳乐拍了一掌又开了两次之后彻底变了形,现在箱子虽然还能盖上,却怎样也做不到严丝合缝。
一边拧着那个兽头的铜扣,他一边开了口。
“等过了年,掌门要收徒了。”
那边笑着的一个人和恼羞成怒的不许他笑的另一个人顿时都正经起来。
“收徒?谁?”
“收徒?哦哦我知道了,是那个叫宋奇英的小鬼对吧?上次掌门跟我说过来着,说那孩子在刻板上简直跟张新杰你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啊我不是说你刻板,只不过说你——”
叶修拍拍他肩膀。
“就算说他刻板了,又怎么着?”
手肘搭在黄少天肩上,他半侧着头扬了下巴问,瞧向霸图副帅的目光里有点谑笑。
终于把箱盖扣到满意程度的张新杰抬起眼来。
“您是师叔。”
黄少天顿时笑的差点就把叶修摔到地上去。
他这么一笑,叶修便自行站直了身子。把手炉往怀里搂了搂,他挠了挠头,又想起一个问题。
“老韩要是真要收了小宋当徒弟,那以后,小宋跟你是要怎么论啊?你叫他师弟他叫你师叔?我记得他可是三代子弟——”
那边蓝雨剑圣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听到这话更是笑的抱着肚子开始喊妈,最后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他问你们霸图还能不能好了啊就不能各论各的吗?
而张新杰依然淡定:“礼不可废。”
叶修则拿手肘拱了拱黄少天。
“说起来,那天跟你一起和刘小别打架那孩子挺不错的啊,你就没想过选个日子把事情办了,正经定下这个徒弟来?”
另一边正趴在桌子上把桌面当鼓敲的青年喘着气:“谁?哦你说瀚文儿?我不急啊,瀚文才十二!再说了,就我跟瀚文那关系,我们也不差这个师徒名分,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擦了擦眼角的泪,他理了下因为刚才的狂笑擦到腮边的头发,又转脸看着叶修,“话说回来了,老叶,你在嘉世的时候,就没个徒弟传人什么的?就算你是代帅,想拜你为师跟你学使矛的也该是多了去了吧,那队伍,估计能从你卧室门口排出去,绕着嘉世大营转三圈,最后一直排到霸图门口?”
眨了眨眼,叶修最后却只是指了指正抱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从窗口过去了的乔一帆,他岔开话题。
“你们觉得那孩子……怎么样?”
张新杰眨了眨眼没说话,黄少天则用力瞅了那少年背影两眼。霸图那位副帅是头一次见到乔一帆没错,他可不是第一次跟这孩子打交道——多了不说,那天盯着自己裤子猛瞧的,不就是这孩子么。
认真想了想,又在心里回忆了一下几次见他时的一些细节,蓝雨的副掌门试探着开口。
“这孩子……是微草的?”
叶修冲他挑了个大拇指,嘴上的话可不怎么好听。
“果然你家和微草是冲家,这么念念不忘的。”
黄少天对着他大大翻了个白眼,想了想却又叫了起来。
“你不会是说你打算收这孩子当徒弟?”
叶修斜他一眼。
“你觉得我好意思?别人家徒弟,就算不是亲传,也轮不到我下手吧。”
张新杰则又看了乔一帆的背影一眼。
“微草门人?”
叶修点头。
“内门?”
叶修继续点头。
“那为什么会在这里?”
叶修这次摇了头。
“伤心人有伤心事,我听老板娘说这孩子来的时候挺落魄的,就没仔细打问。”
霸图那位副帅却没就此罢休。
“叶师叔该不是自己请的方士谦前辈来的吧?”
“嗯?不是啊。”
“看这家店的气度格局,陈老板娘想来也不是有关系有路子能托到微草神医的?”
“……张新杰啊,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了张嘴,没有足够论据做出判断的青年最终还是又把嘴闭上。
只是换了个话题。
“方才见了孙哲平师兄与张佳乐师兄……孙师兄有手伤早就离开了,张师兄又出关打猎,那百花现在……是谁驻守?”
这话问的黄少天也是一愣,而叶修按着额头想了想,他不太确定的吐出一个名字。
“老张走了的话……下面的新人里说得过去的……那个唐昊?”
又自己否决。
“不,他不是射手也不是剑客,百花对他就算是用,也不会重用他——那……便该是邹远了。”


不同于孙哲平,邹远被提到的时候可没打喷嚏。
被提到的时候他正站在议事厅等着去冯长老那里晋见,身后的朱效平已经站了有些时候,便逐渐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四周静的很,偶尔有一两个人进出,却总轮不到他们两个。
房门又一次打开的时候朱效平抬了头看过去,出来的却依然不是冯长老身边的侍者。
那是林敬言,呼啸的主帅。
而那位温文青年出了门之后显然也看到了他们二人,步履稍微一停,他终究还是改了方向走过来。
先行礼的则是邹远。
“林师伯。”
他身后的朱效平稍迟了一会儿才也做了个行礼的动作,跟邹远比起来自然算不上端正的了。
林敬言可全没在意朱效平那个变了形的礼节,只先跟邹远随意聊了几句家常,然后才终于转入正题。
“佳乐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问的小心。
另一边的朱效平立刻就短促而嘲讽的笑了一声。
“那种临阵脱逃的家伙,居然还能这么被人惦记着?”
林敬言顿时蹙起了眉,而邹远立刻转身。
“朱师兄你——”
朱效平有些傲慢而不齿的抬高了下巴。
“我有说错吗?那个张佳乐,他本来就是个临阵脱逃的废物。”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拉了脸,声音也低了下来。
百花的少帅一样皱起了眉。
声音提高,他呵斥着那个比自己早了两年入门的人:“朱师兄!”
这么一句吼出来全凭本能反应,只是邹远在人前素来都是软弱惯了的,从就没跟人大声说过话,这句出来了,又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咬了咬唇,他最后也就只说出一句“师兄不要太过分了”,又被回了一声冷笑。
“过分?邹远,邹师弟,邹少帅,您觉得,我是哪里过分了?眼看着百花就要上关镇守,当值大帅却弃位出逃,我叫他一声废物,难道还说错了不成?”
又故意缩起肩膀,他着意眯细了眼睛。
“哦……是了,师兄我倒是忘了,他若是不走,师弟您还上不了位呢——对吧?”
这下连林敬言都听不下去。
皱着眉,他看向自刚才起就一直喷吐着恶意的那人。
“朱师侄,无论如何,佳乐都是你师门长辈,你说话还是——”
那人抬了抬下巴。
“谢谢林——掌——门——”刻意拖长了声音,他呵的笑了一声,“不过,这可是我们百花家事,就……不劳呼啸掌门惦记了。”
急促的喘着气,邹远伸手指向门外。
“朱效平,出去,现在!”
被直呼其名了的那位再次冷笑。
“如果不是长老让我陪着你,你当我多乐意来这里?神之领域那种地方你们享受就好,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跺了一脚地面,他转头,一路狂笑而去。
而邹远喘了好久之后才稍稍平息下来,再说话的时候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看着林敬言的脸,只低头讷讷,脖子后面通红的一片。
“师伯,那个,我……”
林敬言拍了拍他的肩膀。
“无事。”
安抚了他两句,呼啸那位掌门怕他难堪,就换了个话题。
“我看你行走之时姿势不对,可是受了伤么?有没有请大夫看过?”
邹远这才敢抬起头。
“前几日夜里……百花进了刺客。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伤到了肩膀,长老已经给我请了微草袁师兄看过了……谢林师伯关心。”
呼啸的那位掌门就点一点头,又想起什么。
“怎么最近……刺客如此猖獗?前几日我与王庄主同行的时候,也曾在路上遇到过刺客,当时倒是多谢唐小都统援手了。”
他笑的极暖,却让邹远再次低下头去,声音更是细若蚊讷。
“师伯……那日,唐昊……冒犯了。”
林敬言很认真地想了想才想起他说的究竟是哪天。
又摇摇头。
“无事——”还要接着往下说的时候却一眼扫到邹远一直隐在袖里的手。
伸出手去捉住青年手掌翻过来让他掌心朝上,他皱着眉小心触了触青年掌心显然是新起的血泡,想说些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自怀里掏出一个小小药瓶,挑开瓶塞。
“上次见到新杰的时候跟他要的,药效不错,就是有些疼,你忍一下。”
便小心将药粉倒在他掌心斑驳血泡上,又用指尖一点点细细涂开,处理完一只手又捉过他另一只手同法处理,然后他扣起药瓶,再把那个白瓷瓶子递到邹远手里。
“还有大半瓶,应该够用。若是不够,让人来呼啸找我,我那里还有一些。”
邹远顿了顿之后才收起药瓶,声音放得很轻。
“谢林师伯。”
林敬言摇头。
“不谢,只是……你又是怎样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那青年看了看自己手掌。
“师伯你与副掌门是同年,副掌门他……不收徒,是不是因为觉得百花的三代弟子里……资质,都不够?”
这句话他说的既轻且快,话音未落又抬起头,对着林敬言笑了一下。
“抱歉让师伯耽搁这么久,师伯……是不是该回呼啸去了?”


许是因为林敬言没准时回来的缘故,呼啸校场上做着功课的那群三代弟子们终究还是松懈了下来。
片刻之后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说着说着,话题就到了林敬言身上。
又听赵禹哲嘿嘿直笑。
“说起来,咱们那位掌门,还真是老了啊?区区几个刺客毛贼而已,居然也能把他弄成那个样子?”
这话一出边上就有人跟着一起哄笑起来,而方锐眉毛一挑。
那帮兔崽子们松懈的时候他懒得搭理,随着他们爱说说爱笑笑,反正到时候功课做不齐他也绝对不会手软,只是现在这波人把话都扯到了林敬言身上,他就觉得火气有些往上冲了。
何况那日林敬言回来的时候袖子破了头发散着,想也知道当时是怎样的凶险,这帮家伙却在这里如此这般的……
手指敲了敲袖里的匕首,他斜眼看着那边的赵禹哲。
“你意思是,要是当时换成是你的话,肯定不会闹成那样?”
赵禹哲根本没听出他话里意思。
只大笑着点头:“当然,我可不像那老东西——”
话音未落脸色已是煞白。
是本来还离着他一丈多远的方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突然到了他背后,一把短匕横在喉头,森森寒意激的他汗毛都立了起来。
而背后那人短促的笑了一声。
“我还当你能有多厉害——”
收起匕首又用刀刃在赵禹哲脸上拍了两下,方锐笑的有些嘲讽:“我可是老林一手带出来的,你连我都防备不了,也好意思,嘲笑他?”
这么说着,他又用手背不轻不重的拍了拍赵禹哲的脸。
而背后几丈外有声音响起。
“方锐?”
是林敬言回来。
手腕一转那匕首已经藏的没了影子,手臂还挂在赵禹哲肩膀上,那青年带着怀里的人转了半个圈,他看向自家掌门,不太正经的睁大了眼睛。
“耶?师兄回来了?”
林敬言点头。
“你们……怎么了?”
没看到刚刚发生的事情,这长衫的青年只是本能的觉得场中气氛有些不对,就出声询问。
依然勾着后辈肩膀,呼啸的副掌门一脸嬉笑。
“没事儿啊?能有什么事儿。就是我跟小赵较量了一下——对吧小赵?”
他低下头去问。
赵禹哲被他勾着肩膀嗯嗯啊啊了几声,方锐就笑起来,一把推开他,又走向林敬言。
“冯老头又跟你黏歪什么了?”
他问,没看到背后赵禹哲低下头去,眼神怨毒。


 

 


倒计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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