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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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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七 军械局

七 军械局。


戴妍琦立在门外。
十月的风已经很冷了,冷的小丫头即使加了一件大红猩猩毡的斗篷都有点受不住,便缩进石狮子与院墙的夹角避风处瑟瑟哆嗦着,又不住的呵手跺脚,却依然是在一个劲儿的发抖打战。
她在这儿站了可已经是有不少时间,饶是她出来时特意多裹了两层衣裳,凛冽的风还是针一样透过布匹皮毛间的缝隙刺进来,穿走她身上热量。出门时抱进怀里的手炉更是早就没了半点儿烟火气息,沉的就像一块冰疙瘩,自然被她从斗篷里拿出来,放在了一边地上。
但依然婉拒了门子请她进门房歇歇坐坐烤烤火暖暖手脚的好意。又往紧里裹了裹斗篷,嘴唇青白的戴妍琦坚持亲自在外面等着,纵使这样的寒风冻的她瑟瑟发抖,活像是冬天里荒坡上的鹌鹑一只。
这丫头就那么不住的跺着脚,在不大的地方里来回走动着,抱着手臂紧紧裹着斗篷;她本是有心伸出手来呵两口气再用力搓一搓,却又担心伸手的时候会从缝隙里灌进风去,就只是攥紧了斗篷边缘抱着胳膊瑟瑟发着抖,走走,跺跺,原地蹦跳几下。蹦了几下之后仿佛又觉得这样的蹦跳太傻,便停下来,却依然继续用力跺着脚,似乎这样就能把寒意跺出去一般。
方才的门子在劝她进房无果之后留下来陪了她一阵儿,只是风一吹就迅速找了个借口遁走,缩回门房里烤火避风,只留着戴妍琦自己在这里等着。
而她等了一阵儿依然不见要等的那一位,便搓着手来回踱着步子,又往斜对面不远处的一间门面看了眼。
比起她所在的这里,那处可以称得上是车如流水马如龙,来来往往的人群熙熙攘攘,更远一点的一面墙前面围了无数人,挤挤挨挨的蹭在一起看着墙上贴着的东西,更能看见外围的人拼命伸着脖子踮着脚,还有人时不时的跳一跳,往里面张望着。
看着看着,小丫头忍不住一个人傻乐了起来。
要知道新的军械机关研究的时候自然少不了各种难题也少不了各种材料,难题得集思广益,材料则要积少成多,而这公开亭设立起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些东西的。
比如哪个机关细节设置不够合理,贴出来在这里求优化方案,或者悬赏收集哪样材料本身及其特性,以及,某些材料的原产地的路观图,和进出方法。
神之领域虽说富饶,有些关键材料,却只有关外才出产。
那些地方绝大多数关内人完全不熟悉,所以才会征集路观图,征集进出方式,征集向导,还有其他各种各样可能有用的细节。
而提出这个设想的,就是雷霆的肖时钦,戴妍琦最崇敬的掌门人。
至于之后的各门协力建立又派了外门子弟来看管照顾一类她便全不放在心上了,倒是还依稀记得,这两月执勤的,似乎正好轮到……蓝雨的蓝溪阁?
这么想着,她见到有人从那门里捧了个东西走出来,看方向竟是径直朝着她过来了。
在戴妍琦站着的台阶下面两阶处停下,那人把手里的东西捧给了她。
那是只白瓷盖杯,外围用层棉毡裹的严严实实。
“是……戴姑娘……对吧?”似乎不是很能确定她姓名一般,那人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加了个对吧来犹豫一二,“我看姑娘站很久了,喝口姜茶暖暖身子吧——啊,杯子是全新的,我洗了三次,还用滚水烫过,姑娘尽管用。”
慌忙下了两级台阶站的与那人一样高,戴妍琦这才双手接过盖杯,入手之时杯中姜茶的热气从棉毡里一丝丝透出来,暖了僵硬的手指。
“有劳这位……这位……”
她不知那人该怎么称呼,那人显然也看出了她的难为,就笑着报了个姓名上来。
“蓝河。蓝溪阁的蓝河。”
展颜一笑,这丫头冻的发红的小脸有些僵硬,然而不掩真诚:“谢谢这位蓝河大哥。”
那人摆了摆手:“姑娘客气了,喝空了之后杯子放在你们门房那里就行,待会儿我自己过来收。”
说完就转身离开,而戴妍琦在他转过身去的下一刻就匆忙掀开杯盖想吸一口水,冰凉的嘴唇触到水面的时候又被烫的一个呲牙。
却看到杯里液体是浅浅的黄色,微微的辛辣之余带着些微的甜意,喝的出是红糖味道。
心里一暖,戴妍琦对着杯子小心吹了半天,这才凑上去吸溜着嘬了一丁点儿茶水含在嘴里,她没敢喝大了。
她在门口站了这么久满满灌了一肚子风,五脏六腑都凝成冰块儿一般,这第一口若是喝的大了,烫了嘴还是小事儿,激了脏腑伤了身体才叫欲哭无泪。
就那么浅浅抿了一口含着,含的温了才慢慢咽下去,暖暖的热流顺着食管滑进胃里蕴出细细的热量,手里捧着的杯子虽然被棉袖套裹着却也在不停散发出暖意,只让她有了种活过来了的感觉。
刚要喝第二口又听见风里有声音传过来,是从那个门里过来的。
本是不介意,只是送来的破碎话语里面有着熟悉的字眼,是刚给她送了杯热茶过来的那人名字。
说话的那个扯着嗓子,口口声声都在说那蓝河没本事,连去军中拼个功名出身来都做不到,只能在这公开亭上给人铺纸磨墨贴告示,连血都不敢见,不是英雄好汉。
这话语让戴妍琦心绪猛然败坏了下来。
雷霆门里,也有人这么说过肖时钦。
她过了年也就才十五,却已经拜入雷霆内门足足三年,而这三年里肖时钦一直在后方,雷霆也一直在后方。
据说,是在数年前肖先生从前线上受了重伤下来养伤之后,就再没上过前线。
依戴妍琦的看法,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前方提刀上阵浴血厮杀是作战,后方研究机关军械粮草供应怎么就不是作战了?军情无小事,前线后方都是英雄——
但是她这么看,却不代表所有人都这么看。
尤其某些这两年才拜入雷霆内门的年轻弟子,尤其某个叫张奇的……
他们瞧不起肖时钦。
他们觉得他窝囊,没用,贪生怕死,受过一次伤便丢了胆子,怂包软蛋不敢上前线,更连累整个雷霆被人看不起。
就好像,刚刚风里送来的,蓝溪阁那边,那个叫做云听刀的家伙的声音。
那两个人此时已经被又出来的另外几个人连拖带拽的弄到了公开亭里面去,争吵的声音散了,不再继续传过来,只是戴妍琦已经被败坏了的心情一时是平复不过来了,就连手里的热茶都似乎失去了原有的暖意。
“只知道好勇斗狠的无脑蛮子……”抬起脚踢飞一颗石子儿,小丫头瘪着嘴咕哝着,刚要再牢骚两句又看到街道那头驶来一辆马车。
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刚要迎上去,看清马车夫的时候,那张小脸上的表情又瞬间古怪了起来。
左右看了看,戴妍琦一猫腰躲到了石狮子背后,还特意拉了拉斗篷角,把自己藏的更好一些。
这马车她不认得,赶车的人可是认得,而既然知道了赶车的人是谁,车上坐着的人是谁自然也就知道了。
那个人……是个麻烦。
大麻烦。
那人叫关榕飞,前些年在嘉世,近几年才来了军械局。若说军械机关制造那这人确实没得挑,联盟上下一等一的好手,谁说起来都要挑大拇哥。只是他脾气实在恶劣,做起东西来更是鬼神不认,闹的嘉世长老会说什么都容不下他,更差点要了他的命——最后还是斗神叶秋出面求情才保了人出来,举荐给了肖时钦。
只是戴妍琦至今都不知道叶秋前辈举荐这人过来究竟是真心想帮忙,还是纯粹恶劣。
毕竟这位关榕飞关师傅,他糟蹋材料的能力,就跟他制造机关的本事,一样好。
这位师傅是出了名的点子多主意多构思多,偏偏一旦有主意有构思他上手就做从不想想其他,有时候戴妍琦忍不住就在想,当初他在嘉世混不下去,是不是就是因为他……太能祸祸?
当然这话肖时钦没说过,但是戴妍琦总觉得,自家先生,也是这么想的。
这么胡思乱想着马车也到了门口,还未停稳就有人从上面跳了下来,没经过锻炼的身体适应不了这样的跳跃,落地的时候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在台阶上,还是后面跟着的另一个人拉住了他才没来个五体投地;而后面那人拉住了他之后依然是想劝他回去的,只是被先前一个人挣开了,不待门房通传就已经一阵风一样的卷进了门里去。
一阵苦笑,后面那个人还是一起跟了进去。
从石狮子后面伸出一只眼睛望了望,戴妍琦叹了口气:果然是关榕飞。
……看来今天先生又有得头疼了呢。
这么想着,戴妍琦从石狮子后面转出来,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土,再去找那只蓝河递给她的茶杯的时候又有一辆马车开了过来。
她本没在意,倒是马车夫先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
“小戴姑娘。”
闻声抬头,然后戴妍琦就开心的笑了起来。
“李师兄来了。”
那赶车的,是风雨楼大楼主楚云秀身边的李华。
跟那丫头这么打了个招呼之后他取了脚凳放在车旁,而楚云秀已经披着孔雀毛的斗篷出来,后面的苏沐橙裹着的则是一件鹤羽的大氅。
下了车之后风雨楼的大楼主立刻就赶过来把戴妍琦的手攥进了自己手里,又去摸她的脸,然后就皱起了眉。
“你在这里站多久了?”搓着那丫头僵硬的手指,楚云秀的语气不是很好听,“肖时钦就让你这么一直站在外面?”
手指被碰触的感受让戴妍琦忍不住嘶了一声,却还是呲着牙笑了笑,吐了吐舌头:“跟先生无关啊,我自己要在这里等秀姐姐和沐姐姐的嘛。”
另一边苏沐橙已经拿走了她手里冷了的盖杯又把自己的手炉放进了她怀里让她暖着,听见这话也皱了皱眉:“那怎么不在里面等。门房里也比这里暖和多了吧。……算了,还是赶紧进去吧。”


戴妍琦猜的一点没错,肖时钦确实是在头疼。
因为关榕飞……又是,来要材料来的。
而且这次不是他那些自作主张,这次来讨要材料,是为着那些正正经经的、前些天肖时钦交给他叫他琢磨的东西,他本分守己的做着实验研究,结果弄到一半,材料没了。
所以亲自套了车过来追讨,更把军械局的大当家逼迫的焦头烂额。
但是说什么都不敢许给他一个确切日期,毕竟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运气好了或许一进山摔个跟头都能捡一堆狗头金,运气不好的……看看百花那位主帅吧。
就尽力敷衍应对着——但讨不到材料的人又怎么可能被他这么简单的就打发了走,竟是一直执着固执的拽着他的袖子,一定要他给出一个具体时间来。
更一甩手把身边另外一位梗到了一边去。
那位刚才一直在劝他回去,说肖时钦这里繁忙何况材料的事情本来就不归他管,实在不行的话,他亲自上阵带着人出关去给他关榕飞搞材料,但是关榕飞不听。
还瞪了他一眼。
“伍晨你少掺和,叶秋还在的时候,正事儿上用的东西,他从来就没给我拖欠——”
后面一个过字,却怎么着都没说出来。
因为苏沐橙正从门里踏了进来。
听到关榕飞那么说也只是淡淡看了看屋里表情各异的三个男人,又扶一扶鬓边的钗子,浅浅一笑。
“老关你又缺材料了啊。”
关榕飞半句话没敢回答,倒是伍晨干笑了下,从袖里摸索出一卷东西递来。
“这期材料的缺口。”
苏沐橙接过,身后的楚云秀就凑了上来,和她一起看着,然后风雨楼的两位当家低声商量了几句什么,最后楚云秀点了点头,她身边的二当家就合上那卷东西抬起了头。
“这些东西风雨楼里数目还有,老关,你改天和伍晨一起找李华提去吧。”
已经用袖子掩着脸绕到了伍晨背后的关榕飞闷声不吭的点了点头,片刻之后又讷讷。
“苏、苏姑娘,叶秋他——”
“没消息。”笑容不变,苏沐橙答的淡然,“不过,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是的,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若是叶修真落在了什么人手里,对方又怎么舍得,不拿他出来换一些利益?
而只要对方拿了他出来意图换些什么,那么,风雨楼,就一定会知道。
戴妍琦已经下去换过了衣裳,这个时候就泡了茶奉上,而苏沐橙楚云秀双双落座只留李华站在楚云秀身后,又道出来意。
肖时钦广撒英雄帖的事情,这两位身为情报处的一二把手知道的自然一清二楚,这次前来,就是打算以一个上过前线的士兵的身份提出些意见建议;与此同时苏沐橙当年跟叶修学过一些机关之术,来这里也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些什么。
这样一直谈到申时二刻(下午四点),深秋的时候天黑得早,那两位楼主看了看西斜的日头提出要走,又婉拒了肖时钦留饭的邀请。
她们一说要走另外两位自然也被提醒了些什么,卷起今日商量出来的图纸方案,关榕飞一门心思都是回去继续他的实验,他走的飞快连跟肖时钦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只留下伍晨一脸苦笑。
“榕飞他——”
另外三位都笑着点头。
关榕飞那人,谁不知道呢。
于是伍晨又看向苏沐橙。
“沐姑娘,今天榕飞真的不是有意——”
苏沐橙又点点头:“伍兄放心,我晓得。”
那边关榕飞却又伸了头回来:“老伍你磨叽什么呢?还不快走!”
又苦笑一下,伍晨道了别出去,那边关榕飞则在犹豫半天之后看向了苏沐橙。
“阿苏啊,……你放心,祸害万年在,老叶他……老叶他肯定会没事的。”
说完也不待苏沐橙反应,扯着伍晨,他又风一样的卷出去了。
只留下另外三位面面相觑,最后却还是苏沐橙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真是,难为老关了呢。”


送走了那两位姑娘之后肖时钦让一下午都在帮忙端茶倒水铺纸磨墨的戴妍琦也去休息,自己则收拾起了房间里乱成一团的资料书籍笔墨纸张。那小丫头本想留下来帮他一起收拾整理,只是最后还是拗不过自家掌门,便只好离开回房,临走之前又问了下肖时钦晚上想吃些什么,虽说她不擅厨艺,倒也好让厨房准备下。
一切都问妥了之后那丫头终于提着裙摆离开,而肖时钦把废弃的字纸收成一堆,本是打算撕了,想了想还是一股脑儿的都抱到了外面院子里。
端了个火盆出来在盆里点上火,他把那些纸张一批批丢进盆里去,看着它们在火苗的舔舐下一点点的焦黄,蜷曲,变黑,最后燃成灰烬。
又找了根木棍来翻动着,把堆叠在一起的纸团一一挑开挑散,以防有什么没烧透的东西遗留下来,被有心人看了去。
——公开亭上那些东西大多都是边角碎片,那么放在外面公然示众倒也罢了,今下午讨论出来的这些录在纸上的东西,虽然是废弃了的,却也依然是这批军械机关里最核心机密的部分相关,就算被人窥去一星半点儿,也是不可承受的。
他就那么蹲在火盆边上烧着纸,字纸太多烧起来很是用了些时间,等他全烧完的时候,日头已经全然落下了山去,只有一道银朱铺在天边,是最后一点光芒。
盆里的最后一点火光就跟夕阳一起黯下去,风里闪了闪之后熄灭了,而肖时钦喘了口气,丢开木棍,他扶着膝盖站起身来。
拍了拍衣襟扫掉那些粘上的纸灰,灰尘一起他打了一串喷嚏,又在风里哆嗦了一下之后转身往房内走去,进了门没走几步路却敏锐的觉得有什么不对。
房内已经完全黑了,房外正有人在逐一点起路上的风灯,有一点光从窗户里投进来,将满屋书架都拉出鬼一样张牙舞爪的影子。
那影子里有些不同以往。
正要迅速退出门外,肖时钦察觉到有风从背后袭来。
想都不想,他手臂一甩手指一扣掌心,机簧发动护腕上穿着的三枚袖箭就这么射了出去。他背后那个人被这反应一惊就停了攻击去闪避那三枚袖箭——雷霆掌门恰是趁着这个空隙就地一个翻滚钻进桌下,整个人滚进去的瞬间又悄无声息的在桌腿内侧蹬了一脚。
房间里立刻响起连绵不绝的弩箭破空声,接着又是几声闷哼,似乎命中了那个不速客。
偏是在这时屋外响起戴妍琦的喊声。
“先生!您没事儿吧?”
肖时钦顿时一惊。
他自己功夫确实不怎么样,但是仗着一屋子机关也算是有法自保,可是又怎能让妍琦插进来——
只是还不等说话外面又有另外一个声音传来,是他的副掌门方学才。
“阿妍,修远,点灯照明!”
外面的一个小小少女一个小小少年都啊了一声,脚步声乱七八糟响了一阵之后院子里很快亮了起来,再然后就又是方学才的声音。
“时钦,我进来了。”
肖时钦还是没说话,他不能确定屋里那人还在不在,自然不肯轻易暴露了自己方位;而方学才说完那话之后就小心翼翼退开了门,先递进来的则是一只火把。
然后人才小心翼翼进来,又迅速把房间里所有灯烛点上,照的整个屋子灯火通明,没有半点儿死角。
戴妍琦这时已经跑过来把肖时钦从桌下扶出,而房间里早不见了那个刺客,只是后窗半开着,破烂的窗纸在风中呼扇呼扇。
肖时钦完全顾不上管这些。
只迅速扑向放着机密要件书籍资料的柜子去挨个查点了一遍,确定了没有缺少任何东西之后才松了口气,他彻底放下心来。
而方学才这时也把房间检查完毕,肖时钦装在房间里的弩箭还是伤到了那人,房间中间里流了一滩血,又一路滴向后窗的方向。
破烂的窗纸依然在风里发出奇怪的尖啸,窗棂上滴血的颜色宛然。
关上窗又找了点东西把窗户从里面整个儿堵死,方学才有条不紊的吩咐了下去叫人四下搜查,肖时钦倒没觉得有些什么——毕竟文书机密没有损失——
他被一脸担忧的戴妍琦咬着嘴唇横了一眼。
“要是能暗杀了先生,不比偷了那些还没研究出个头绪的机关图纸有用多了!”



tbc
我后半截是在大合唱的比赛现场里赶出来的所以如果质量欠妥的话,请原谅……
话说还有人记得云听刀是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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