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努力写稿,别催,会非常烦。
——但可以通过提供回帖来增加掉落几率,有奇效(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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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谢绝转载,转载直接拉黑,谢绝ky,脾气不好,长期收集repo(比如倾城、惑众、look……以下省略)中,比小心心。
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韩叶】支教

考完一轮喘口气,虽然半个月以后还要再考一轮但是毕竟已经解决掉一个了对吧……写个六十分散散心,等从妖都回来(或者另一轮也考完了之后)就恢复更新……前提,毕业季我不是……太忙(。

参考题目……你说是狐狸精我没意见,你说是种族不同怎么谈恋爱我也没意见233333333333
嗯, @韩叶深夜60分钟 





韩文清的支教地点是个小山村,很远很小很偏僻很艰苦的那种。
坐飞机到省城,从省城坐绿皮火车况且况且呜了两个小时到了所属市,市区里换上大巴嘀嘀门门,盘山公路上从天亮到天黑就到了县城,县城的招待所里住一晚,第二天早上坐在一地黑烟的拖拉机后斗上蹦蹦半个小时到下面一个村里看看有没有出村办事的老乡,有的话就可以把他捎回去,交通工具是驴车,如果没有,那小韩老师只能自己搭十一路过去,速度快一点,到了村里还能赶上吃晚饭。
而这村子从东到西最多五里地,从南到北也不过就是七里,占地面积大概还不如广场舞大妈们日常战斗的那一方热土,一家炖只鸡全村人都能闻得到香味,站在村口卧牛石上喊一嗓子开会,三分钟不到,人已经来齐了。
这样的位置这样的大小,环境如何艰苦自然也不必说,村里没有路灯没有柏油路,黄泥路用老牛拉着碾子来回走几趟压平压硬,下一场雨就是一片沼泽。手机信号断断续续,网络更是没有,村里跟外界的联系方式是村委会里的一部老电话,唯一一台电脑则是学校里给老师用的那台486,好歹系统装的是XP。
那学校也是村里最好的一栋建筑物,三排青砖瓦房带着大大的玻璃窗,水泥铺的小操场上白灰画的各种标线,桌椅板凳虽然不配套但是齐全规整,连电灯都比村民家里的亮不少。
——它也是唯一一所装了自来水龙头的地方,那水龙头装在老师的宿舍里。
这种地方自然留不住人,即使村里人再怎么努力将最好的东西都捧出来给老师们也留不住,二十来年里老师换了得有一两百个,甚至有女老师来了当天就哭着说要走。所以韩文清表示自己可以来这里支教的时候教委的负责人反复问了他十几遍,更是连照片带录像抱出来一大堆,叫他一定想好了再说;等韩文清来了,村里更是提前一天就派了车去县城里面等着接他,虽然还是老驴板车,可车上被褥足足垫了两床,最上面的床单还是村长家准备迎娶儿媳妇而买来打算用在新房里的。
小韩老师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沉。
在路上他跟老乡交流了一下,就知道村里是十二个孩子分布在九个年级里,最小的六岁才刚开始念书,最大的十五岁明年中考还不知道能不能负担起去县里读书的学费,而孩子们的进度也分成两拨,不到十岁的几个小萝卜头只需要读书识字懂点算数之类的东西就行,那几个十几岁的半大娃子由于想着考个高中将来看看能不能考个大学,就需要把所有该学的都学起来,什么语数外理化生文史政,哪一科都不能落下。
这些科目里需要小韩老师负责的是外语,化学,物理,地理和政治,其他语文数学历史生物村里人自己有解决办法——这点韩文清也从教委那边看到了,自从有了去该村支教的老师起,去那边支教的老师就从来没有过这四科的相关老师,算算也是快三十年了。
虽然还没见到人,可韩文清已经先对那位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好感与敬意——这种正面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他进了学校,看到了那位……老师。
那老师看起来比韩文清要年轻个一两岁,半旧的白衬衫,军绿色的土布裤子,下面光脚穿了一双双星的单球鞋,挽了两道的裤腿和鞋口之间白生生一截脚踝;他头发半长不短,发尾覆在脖子上黑白分明,脸孔端庄秀气,一双手更是精致漂亮有若牙雕连个茧子都没有,压根儿不像这小山村里能养出来的存在。
而他蹲在南墙根底下手里攥着一只鸡正眯起眼来先绑翅膀后绑腿,绑好了之后把鸡脖子上的毛拔掉一部分,那老师回身摸起刀。
阳光披在他身上,他一身光晕。
陪着韩文清进来的村长笑呵呵地叫了一声“叶老师,杀鸡呢”,对面的青年一刀割开了动脉和血管,把鸡往外一撇,他这才站起身来。
“回来了啊?”这么说着,他往村长身边的韩文清脸上看了眼,“哦,这就是小韩老师?”
韩文清没说话——事实上,他没有直接拉下脸来就觉得自己已经很不错了。
他不是第一次出来支教,当初实习的时候去的就是个比较偏僻的小村庄,那村里有不少家庭都是养几只鸡攒几个鸡蛋,到了赶集的时候用篮子挎到集上换几个油盐钱,现在这村子还不如当初那地方,所以这鸡……
那人轻飘飘瞥了他一眼。
然后嘴角向上一挑,他笑得有些古怪,然而即使这样也依然好看非常,若不是韩文清先入为主有了负面印象,可能他这一个笑就能把韩文清的好感槽拉起一多半来。
——只是现在,这笑里似乎……有点挑衅?
那人看着他眼睛开口:“叶修。教语文,数学,历史和生物的就是我。你是韩文清吧,以后我会多关照你的。”这么说着,他走到一边去捡起那只已经不扑腾了的鸡,提着腿往后厨走,声音远远飘过来,摇摇晃晃。
“我挺忙,就不握手了——这鸡是我的,你没份儿啊,别看。”
小韩老师脑袋上啪嚓暴起一个青筋。
往下压了压火气,韩文清转头看向老村长,还不等开口,老爷子已经抢在了他前头:“那个啥,小韩老师你放心,今天咱们也有鸡吃,中午到我家吃去,我老婆子亲自下厨,你放心,那味道绝对比叶老师的——”
韩文清不得不打断他:“我是想问,他……”顿了顿,他还是问出了口,“叶老师这是不是,太奢侈了?”
这么说着,他往外看了看——棒子秸垛起来的墙外头能看到民居的房顶,绝大多数都是茅草苫的。
偏偏村长不这么认为。瞪大眼睛,老爷子很诧异:“哪儿奢侈啦?他给娃子们上课教书又不要工资,管饱就行,一天半斤油豆腐,一礼拜才吃一只鸡呢,况且——”说到这儿突然发现似乎要说漏,老头儿咕噜噜转了两下眼睛,他讪笑起来,“哎呀哎呀不说这个了,小韩老师来来来,先去宿舍放下东西,我带你去认认人,中午在我家吃饭啊——哦对了还有,咱们宿舍就一间,你得跟叶老师一起住,放心,绝对够大,床铺绝对干净,我儿媳妇洗了三遍晒了一礼拜,保证没跳蚤也没虱子——”
嘴里念叨着,老爷子不由分说地拖着他走了。
先走了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里,然后吃个饭,吃完了饭又去把村里的孩子们家里挨个走了一遍,在村长家准备吃晚饭的时候天就已经开始发阴,凉嗖嗖的卷地风摇得树叶子哗啦哗啦乱七八糟的响,等饭出了锅,还不带上桌,豆大的雨点子已经带着土腥味砸了下来。

一看这天气老村长可不敢把韩文清留下来了,找了个铝塑饭盒给他连饭带菜装了一盒子,老爷子把雨衣找出来给小韩老师披上,叫他赶紧回宿舍里去。

不是不留他,实在是留下他来没地方住,再说了,自己家里这房子说不定还漏雨,到时候还得让小韩老师帮着忙活,还不如让他趁着雨还没下大赶紧回宿舍去,好歹那地方不透风不漏雨不是?

于是打着手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漆漆里深一脚踩一脚地往回赶,撞进学校院子里的时候头顶上突然白惨惨的一个闪亮了半边天,接着,豁啦啦一声霹雳就在耳朵边上炸开了。

然后一声连一声一声又一声,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炸雷在天空里连绵不断,从东到西,从南向北,一串串,一片片,闪电更是照的人眼前直发花,视网膜上全是大大小小的耀斑。

好不容易回到宿舍里,扒了雨衣放下饭盒两三下踢掉鞋子扯去半湿的上衣,抄起毛巾抹脸擦头发的时候外面一个闪把整间屋子都照得明晃晃亮堂堂,韩文清这才发现原来屋里有人。

——毕竟他回来的时候宿舍里没开灯,他还以为叶修不在呢。

只是那家伙的样子却让他有些意外,那家伙抱着脑袋缩在床尾墙角瑟瑟发抖,整个人蜷成一团,抖得比窗户玻璃还厉害。

然后外头闪打完了天一暗轰隆隆又是一声雷从房顶上滚过去,一屋子黑里能看见叶修那件白衬衫缩得更小了些,还有细碎的喘,带着点哭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韩文清听错。

更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眼花看错了的是,刚刚的惊鸿一瞥里他似乎是瞅见了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从叶修头发里支楞出来顶在他头顶上,尖尖的,同样在扑簌簌地抖,跟人差不多的频率。

……那形状好像是……两只动物耳朵?

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小韩老师拍了两下脸,用力揉了揉眼睛。

手还没放下来外面又是一个闪,满屋子惨白的光里他看到有几条细细长长的东西从叶老师裤腰里支生出来把裤腰撸下去一大截,屁股蛋子都露在外面小半个,而那些东西同样毛茸茸,每根毛都炸起来,铺在床上好大一片地方。

顿了顿,韩文清小心翼翼走过去:“叶……老师?”

他手指轻轻触上那位的肩膀,薄薄一层衣物下,叶修的体温有些过分的凉——

而那家伙抬头,说话时声音里明显一种装出来的镇定:“干嘛?不要打扰我参禅悟道。”

——若不是韩文清借着外头又一道闪电看到他咬破了嘴唇染了血,估计就给他……

估计也不会给他糊弄过去。

因为接下来那声雷比之前都响,于是叶修紧闭着眼睛一声尖叫,然后韩文清眼前一花,一只雪白的大号毛团子从床上直扑进了他怀里,两条小短腿抱住了他脖子挂在他胸膛上死死不放,抖得连他都快跟着抖起来了。

下意识托住那只毛团不让它掉下去,韩文清往床上看去。

刚刚叶修还在的地方已经没了人,剩下的只有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一身衣服,而他怀里的毛团哆哆嗦嗦拼命抖,两只爪子搭在脑袋上按着耳朵,眼睛的形状……

把爪子扯下来强迫它抬起头来跟自己对视,韩文清小声:“……叶修?”

好一阵儿之后,狐狸噙着两眼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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