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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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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九十 初一【3.3全部补完】

先更三千字……剩下的明天补齐,昨天被熊孩子玩到感冒还没好,脑袋沉重无比,我先去睡了……


 

 

九十 初一

 


乔一帆清清醒醒出门,浑浑噩噩回来。
清清醒醒出去是因为他想着无非就是去磕个头拜个年拿个见面礼,毕竟韩文清跟他师父是同辈,这东西他身为师侄讨要一下也是应该——要知道当初他拜了叶修为师之后,当时魏琛是没说什么,可等叶修出关之后,那位师伯可是对他好生提点照顾呢。
至于嘴上说的什么老夫没钱乔哥儿你要是嫌贫爱富那老夫就上蓝雨给你讨丹药当糖豆儿嗑着玩儿去之类的话语,乔一帆又不傻,自然知道该怎么理解。
而他为什么浑浑噩噩的回来了……
是说,虽然说乔哥儿在微草的时候虽然因为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导致他学错了本事最终还被王杰希给逐出了门墙,但是他那两位师伯对他可是一视同仁,所以方士谦讲古的时候,这位微草弃徒是真没少坐在高英杰边上,跟着一起听。
坐着小马扎并起腿手放在膝盖上面前摆着花生瓜子铁蚕豆,俩小孩仰着脑袋瓜表情一模一样,他俩都被方士谦给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讲古里面自然有不少是长辈拿他俩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开涮逗乐子,也有另一些是怕吓着了他俩所以故意讲的不尽不实,但是甭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嘉世叶修,哦不,嘉世叶秋跟霸图韩文清,方师伯您可是……从来没告诉过一帆,他俩关系其实很好啊?
而且别说方士谦的那些讲古,就是连刘小别出门的时候给他和高英杰偷着带回来解闷的话本一起算上,也从来没有一个本子敢胆大妄为,写韩文清和叶秋,是好哥们儿一对好同袍一双啊。
当然后来他来了兴欣之后也算见了一些世面——比如叶修的那根大漠孤烟的腰带比如韩文清进门之前的烤火……以及老板娘一擀面杖下去的时候那两个人肢体交叠的姿势,但是就算是见了这些,乔家哥儿脑袋里也只有一个大概印象,那就是,自家师父跟霸图那位主帅,大概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惺惺相惜的……吧?
因此,虽然叶修让他去霸图给韩文清磕头拜年顺便要见面礼,但是在少年想来,这无非就是走个流程走个形式,除此之外,还能有啥?
……他太天真了。
先不论他到了霸图之后被秦牧云拖着和贾世明跟宋奇英一起打牌搓麻,也不论片刻之后林敬言路过看到他了之后特意又跑了一趟送来的糕点果子麻糖蜜饯,就说张新杰给他的三瓶子丹药和两张药方,还有韩文清给他的那件贴身软甲……若说是见面礼,这见面礼是不是也太重了些?
于是接下来被韩文清问话——问叶修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又是什么模样——的时候那少年一直昏昏沉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说的,太多了。
只是在脑袋里面过了几遍也没觉得这些话有哪里不能说,少年就放下心来——在他琢磨那些话里是不是有什么玄妙的时候他还顺嘴答了张新杰的另一个问题,那位医师问他,叶师叔究竟是为什么那么嫌弃他的药。
乔姓少年完全是本能:“师父说里面有乳香丹皮没药红花还有麝香——”
说到这儿他也反应过来了不对,好歹他也在微草当过几年内门,药草这是必修,他又不是刘小别那痴情于剑别的东西都不往脑子里面进的,伤药里面需要加什么,他自然清楚。
所以说……新杰前辈这药物配的是中规中矩无可挑剔,师父却又为什么,会嫌弃到这种地步?
那边张新杰显然跟他有同样的疑问,只不过乔一帆身在霸图自认是个外人不好开口,这位就直接把炮口对准了自家掌门:“叶师叔把我那药膏用在哪儿了,掌门您知道么?”
向来都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韩文清,他很罕见的,装起了哑巴。
又在张新杰又问了一次之后岔开话题,顾乔一帆而言叶修:“他昨晚去嘉世了?”
乔一帆点头说是。
跟邱非说这事儿的时候他生怕那少年想不开,遣词造句小心无比,不过此时他面对着的是拳皇韩文清,这少年就放开了胆子,他有啥说啥,知道什么说什么。
说完之后又犹豫一下,小孩儿站起身来对着林敬言恭恭敬敬行了个礼,一席话说的客气非常,小心非常:“一帆听前辈咳嗽的紧,眼皮也跳的厉害……前辈可是病了么?不如让张前辈看看?”
张新杰默不作声,贾世明一巴掌糊在了自己脸上。
韩文清却微微一笑。
“乔一帆,回去告诉你师父。等我忙完了,他伤好了,我要找他算账。”
这话一说出口,林敬言紧接着握着拳头又咳嗽两声,张新杰就干脆利落把他拽了起来:“师兄你老这么咳嗽也不是个事儿,走跟我去药房,我给你抓点药。”
这么说了句,他不管不顾抓着老林袖子把新加入霸图的这位拖了出去,贾世明则看着他俩的背影发了一阵子呆,最后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还站在原处的乔一帆愣愣发呆,宋奇英就看自家嫡亲的师兄:“师兄你这是作甚?”
当哥的那人揉着自己通红的腮帮子闷声闷气:“没事儿。……有蚊子。”
不待那爱较真的死脑筋师弟纳闷这大冬天的哪儿来的蚊子,他已经看了一眼自家师父,又对着乔家哥儿堆起笑脸:“诶诶乔哥儿你看现在天也不早了,叶师叔一定还在等着你回去吃饭,来来来我送你出去——”
他几乎是连推带搡的把小乔弄出的霸图大门。
于是那孩子直到回了兴欣,他都没闹明白这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过他回来的时候叶修不在,去风雨楼看苏沐橙的房子去了,而等叶修也回来了,这小孩也差不多忘了自己原本想问什么。就只是拿着韩文清和张新杰给他的见面礼给自家师父看,又见自家师父对着那件软甲挑挑拣拣嫌东嫌西,另一边却是魏琛嗤嗤直笑,表情古怪的厉害。
又想了想,乔一帆问了个问题:“师父,我该怎么称呼韩前辈啊?”
那边正磕辣条的老货迅速张开了嘴:“你就叫他——”
叫他什么还没出来,他已经被叶修一眼盯的半个字儿都吐不出。
然后斗神看自己徒弟,摸他脑袋,拍他肩膀,他和颜悦色:“你叫老韩一声师伯就行。”
被自己师父抓着手摸的寒毛直竖遍身鸡皮疙瘩的少年木愣愣点了点头,又小声:“师父,韩师伯说,等他忙完了你伤好了,他要找你算账……”
这下就算有叶修的杀人眼神也堵不上了魏琛的嘴,那老货拍着桌子笑的呼天抢地,差一点就要吐出来;而叶修脸色数变,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苦着脸按了下后腰,昨晚上伤了腿的斗神叹着气,一瘸一拐的上后厨给自己熬药去了。
当徒弟的那个顿时就想跟过去,才一迈步子又被另外一位师伯一把扯住了腰带,那老货贼溜溜的转了两圈眼睛,他把声音压低:“我说一帆啊,来来,来跟你魏师伯说一下,小韩在霸图都问了你些啥?”
少年愣了一会儿之后才想起来要回答。
回答期间却见这位师伯脸色一直变化万千,最后更是拿拳头堵着嘴又从拳头边上嗤嗤漏气,他一副我很想笑但是我不能笑出声来不然铁定会被揍的表情。
那少年越发不懂。
他自认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言辞,但为什么从霸图到兴欣,大家都是这么个模样?
倒是还记得先把事情说完,乔家哥儿这才提出疑问:“魏师伯,一帆是说错了什么吗?”
老货在说话之前先狠狠掐了一把大腿。
然后摸摸小乔脑袋拍拍他肩膀,老魏回答的时候,他脸上跟叶修一样和颜悦色:“没有没有,你说的都是实情,没有问题的——”说完这一句,他又抢在这少年问出下一个问题来之前堵住了他的嘴:“不过我说一帆啊,其实你也知道,你师父这人吧,他有事喜欢自己扛,很不爱跟别人说,对吧?”
乔一帆先抚平了胳膊上的痱子才点头,毕竟魏琛这话一点不假,叶修确实就是这个性格。
那老货就又笑笑,他用掌心搓了搓下巴上唏嘘的胡茬:“所以说一帆啊,你在外面替你师父说了那么多,你就别让他知道了呗?”
想了半天乔一帆也没想出来这段话有什么问题,他最终点头。
“嗯,我听师伯的。”

 


既然是答应了魏琛一切听他的,乔一帆就真的什么都没跟他师父说。
只是帮自家师父看着火熬好了药服侍着他吃了,又帮叶修把背后和腿上的箭伤重新换了一遍药。
换好了药又下去吃中午饭,年初一不动刀箭包子也没做新菜,就只是把早先炸好了的藕盒茄盒之类拿出来装了一盘,又提了条炸鱼出来扔进锅里,包子撕了些酸菜扔进去再丢上两把干辣椒泼了点胡椒面,他添了半锅水,浓浓炖了个汤。
出锅的时候没忘了从窗台上的破脸盆里摘一把蒜苗掐成小段洒在汤面上,配着吃的却是新鲜出炉的苞米面贴饼子。
兴欣的后院儿里有个琉璃瓦的暖棚,到了冬天的时候棚里多少也会种点叶子菜。供店里是供不上,自家吃倒是还可以。所以今天还有一道菜就是从棚里现摘下来的小生菜,洗干净了之后一段段拧开,再剥上头蒜捣成蒜泥,用米醋盐巴香油调匀了往上一浇,爽口开胃,而且下饭。
就把江米面的红枣蒸年糕和糯米面的桂花八宝炸年糕都端出来重新热过,除此之外还有早就做好了的各种花样饽饽,兔子抱栗子,刺猬背红枣,黑米面捏的巴狗拿红豆嵌了眼睛,江米面的金龙身上则有小块的胡萝卜镶出来的鳞片。还有锦鸡绵羊肥猪卧牛,又有用玉米面做的三腿金蟾,嘴里就真叼着枚通宝。
而今儿是初一,餐桌上自然少不了饺子,饺子是蒸饺,一只只都捏成金鱼形状,外皮则是五颜六色什么都有——白的当然是什么都没加的,红的兑了番茄汁橙的里面有胡萝卜黄的是南瓜水绿的理所当然掺了菠菜汤,紫的估计是紫薯面面,黑的八成就是墨鱼肚子里的黑水儿了。
肚子里面的馅儿则是上好的鸡腿肉和鸡脯肉剁成茸和着香菇冬笋火腿蛋清,按陈果的说法,这就叫做吉庆有余。
她这么说,魏琛则瞪起了眼睛。
是老货捞起一只金鱼来一口就咬掉了脑袋,下一刻化成一坨的糖汁顺着破口淌了他一舌头一直流到喉咙口,齁的一直都不怎么爱吃甜的老魏差点就吐出来。
好半天才抻着脖子把半截金鱼饺子囫囵个儿的咽了下去,老魏打了半碗酸辣汤仰头就是一个一口闷,又喝了碗清水他才顾得上问这是怎么个状况。
刚拣了只黑金鱼正在醋碟里蘸的叶修哈哈大笑:“甜甜蜜蜜圆圆满满,我说老魏你别不高兴,这可是好彩头,那是福饺……哎哟?包子你这饺子里怎么还有骨头?”
说着把硌了牙的东西吐到了掌心里,斗神定睛一看,手里的东西哪是什么鸡骨头,那分明是个银锞子,一面铸着无忧无病,另一面铸着平安是福。
那边陈果看见他俩把这俩饺子吃到了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特意包上这么两个饺子就是为了让人吃了讨个好彩头,而他俩能吃到,陈果可比自己吃了都开心。
找了个绣着松鹤图样的荷包帮叶修把那个银锞子装了,老板娘取了根金刚结的红绳将荷包口拴了,又把荷包下面的坠子换成坠着吉祥结的双扣流苏,她将这荷包往叶修手里一递。
叶修嘴角一抽:“老板娘,我都这岁数了,压岁钱就不用了吧?”
他家老板娘顿时对着他瞪起了眼睛:“说什么呢,你是我店里伙计,大过年的,我还不能给你封个红包啊?”
捏了捏鼻子,斗神道了声谢接了荷包拴在了腰带上,去锅里捞菜的时候却听陈果又问了句:“对了叶修,方大夫家住哪儿你知道么?今儿反正是没人上门,你要不要去他家里看看?”
刚搛了一筷子鱼背肉的叶修茫然抬头:“我找他干嘛?”
唐柔往他腿上看了眼,老板娘则把虾酱碟子从自家这伙计面前拿到了另一边去,毕竟他身上有伤,这玩意儿吃多了,对腿可不好。又给叶修面前放了几只炸大虾,她缓声:“让他给你看看腿,你老这么瘸着也不是个事儿?”
叶修一想也是。
就点点头,他对着那两位姑娘笑笑:“好,我下午就去。”
 

他这次去微草,自然就没有高英杰开门引路。
来应门的变成了袁柏清,哈欠连天不说,两只眼睛底下都有大片乌青。
又一路引了叶修往方士谦的房里去,推了门,这青年就退下去了。
而叶修就看孙哲平坐在一张桌子边上方士谦则坐在另一张桌子边上,床上还躺着一个,被子一直盖到肩膀,听呼吸仿佛是睡着了。看发色,那应该是邓复升。
而孙哲平右手执卷左臂袒露在外,从肩到腕明晃晃扎满了三寸长的银针。
“……你不是好了吗?”往那一胳膊的银针上来回瞅了几眼,叶修几乎是脱口而出。
孙哲平垂目不语,方士谦呵呵两声冷笑。
又过来给第一狂剑拔了两根针,微草的大师兄神色极其微妙,怨念几乎要凝结成实体:“师叔有所不知,纵然医者看病治人救死扶伤已经成了天性本能,见到那等才刚治好了身体又去玩命的武疯子,心情依然是……”
他没把话说完。
但是叶修跟孙哲平一起缩了缩脖子。
又干笑了下,毕竟当初他还在嘉世的时候,这位斗神阁下,可是没少招医师骂的。
也因此听着方士谦挤兑孙哲平叶修那叫一个于我心有戚戚焉,咳嗽了两声,他避开这个随时可能惹火烧身的话题:“老邓怎么样了?”
方士谦有些纳闷的看了他两眼,毕竟在他想来,这位师叔人在兴欣,消息怎么样也不该灵光到这地步?
叶修倒是也知道他这眼神什么意思,就随口解释,又摸了个茶碗来给自己倒水:“你也知道老魏没回蓝雨,上午少天和文州来给他磕头来着。”
微草的大师兄这下恍然,却先把叶修手里的茶壶夺走:“这壶是我为了提神特意沏的浓茶,师叔你喝平子那壶去,喝我这壶当心晚上不好睡觉。”
这么说了句,他才开始解释邓复升的事情:“复升这单是毒倒是并不难解,只是他之前怎么过来的师叔你心里也有个数儿,暗伤太多有些东西积在体内,我还得慢慢给他调理。”
他这么说,叶修就放下心来,又往床上看了两眼,他疑问:“那他现在是睡了?”
方士谦摇头:“我在他药里下了点白花曼陀罗,他现在体内毒素淤积旧伤缠绵,醒着只是徒添痛苦,不若让他昏过去。反正有我日夜相守,也不用担心复升会出什么意外。”
叶修默默地又看了孙哲平一眼,这次的眼神换成了你居然还没给他治死也真是本事。
孙哲平不说话,也不往胳膊上看,他只是摸着鼻子哼唧了一声。
――哼唧那一声的时候方士谦正低头去看桌上的书卷,他完全没注意到孙哲平脸上神色。
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可是,真心不好说。
而方神医翻着翻着药方突然想起来个事儿,也没抬头来看,这位只是继续盯着书页漫不经心,手竖着划过一味药材:“不过话说回来,师叔今天怎么想起来微草了?少天和文州既然有去给魏师叔磕头,那师叔也该知道,杰希今儿不在家?”
叶修正被孙哲平那壶酸梅汤呛得呲牙咧嘴,听见那位这么说就把茶碗一放:“本来就不是为了找他来的。大方你有治箭疮的药么?给我些。”
方士谦这才想起来叶修进门的时候,是瘸着进来的。
也没问他怎么瘸的,也没想问他怎么瘸的,方士谦只是站起身来从架子上翻了翻,最后取下一青一白两个瓷瓶并一个黑底金漆的小盒。
“白瓶的饭后一刻钟用温水送下,每天早晚各一次,每次一粒;青瓶的需要用热黄酒化开之后擦洗伤口,每晚睡前洗一次就行;洗完之后不要裹伤口也不要穿衣物,让伤口晾着透气,第二天早上起来用这盒子里的药膏把伤口擦了,拿干净白棉布包起来,晚上洗的时候再擦了去。”嘴上说着,手里又忙活着把几样药都包了起来,把药包递到叶修手里,那位神医再交待一句,“师叔你要是分不清,回去之后问问一帆,他应该还记得这药怎么用。用上半个月,什么箭伤都不会留下后患。”
道了谢接下药来收好,叶修拖着腿一瘸一拐的爬回位子上坐下,方士谦则去给孙哲平起了针,一边动作一边又问:“你昨晚上跟乐子碰上了?”
孙哲平点头,脑袋却硬邦邦转向一边,他依然一眼都没往胳膊上看。  
――看多了要晕。
又用完好的右手揉揉鼻子,他瓮声瓮气:“在百花碰上了。”
说完这句顿了顿,他再补一句:“我跟他联手打了一架。”   
倒是没说打完了之后张佳乐去哪儿了――这屋里的人也用不着他解释那个。
只是方士谦起下最后一针收好,又怪笑了声:“爽了没?”
依然昂着脑袋的孙哲平坚定无比:“爽。”
说着再去问叶修:“你昨晚去嘉世了?”
正在方士谦书架上的盒子里找找看有没有某些东西的叶修嗯了声,他看着孙哲平的眼神略微古怪:“平子,你不穿上衣服?”
孙哲平看他:“怎么了?”
叶修摇头:“没怎么,只不过大方把针都收起来了……你不冷吗?”
百花那位姓孙的大师兄压根不看自己满是窟窿的胳膊,只屈臂做了个动作,又活动了下手指:“你也知道,我修习的功法是纯阳真气。”
话音未落已经打了个喷嚏,方士谦就呲牙,他照着孙哲平脑袋毫不客气就是一下:“我照顾复升就够忙了你少来添乱!”
孙大帅默默穿好了衣服。
叶修大乐,乐完了又把手里盒子一扔,他抱怨起来:“大方,你这儿怎么连个大力丸都没有?”
方士谦皮笑肉不笑的收起了针囊:“师叔要是那么喜欢吃那玩意儿,出了胡同左转过两条街,右手第七家的点心铺子里面,十文钱足足能买三斤。您还可以拿回去跟魏叔一道吃。”
叶修咳嗽,他什么都没说。
孙哲平被他这么一打岔却也不好再问嘉世那些事儿,又看看叶修脸色,他只能当事情都还好,不会有什么问题。
却又想起张佳乐来。
皱了皱眉,百花的第一任大帅忖度着问了句话:“我说……老叶,你认识什么缺人手……缺打手的有钱人吗?”



这次应该能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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