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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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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八十六 八方风雨止今宵(八)

双花单章。

轻度发烧,重度渴睡,我在脸滚键盘……字数不多质量粗鄙,你们将就着看吧我真的不行了……


八十六 八方风雨止今宵(八)


于锋领着自己本队到了百花的时候刚好,刚进了百花的大门,下一刻,外头长街上就来了蛮子。
还偏偏百花这边没有院墙,军营四周全是林子,那帮蛮子突进的简直是肆无忌惮,也逼得他们只能把外头这批房子全让出来,退守二墙。
好在二墙外面那堆屋子里没有军械库也没有粮草仓,真让了也就让了。
就护着百花那堆弓手进了二墙,进去之后擦了把汗又点了点自己本部人手,于锋转头去找邹远。
倒也还记得自己只是蓝雨派过来援手的,就规规矩矩把自己放在客军的位子上,他把自己本队的人留在百花的防线后面让他们帮着布防,自己就到后面去找邹远报道。
找到人的时候他正在指挥着人搭梯子上墙,又让人拿大锅架了火开始烧油准备一会儿从墙头上往下泼,看到于锋的时候眼睛顿时一亮,他喊了声师兄,声音里竟是有些颤抖的欣喜。
一时大约猜到他为何会是这个声音却又不太敢信,就只是笑着叫了声邹师弟,又指了指门口方向,他说的客气:“我奉掌门之命前来援手——看来是没来晚?”
那青年就道了声谢,接下来张了张嘴,他有句话卡在嗓子眼里不知道该怎么说。
于锋自然看得懂。伸手拍了拍那青年肩膀,他对着邹远笑笑:“我是客军,这里自然是你指挥。”
邹远却是大半天都没喝水嘴唇上裂起一片死皮,于锋说这话的时候他正用犬牙无意识的咬着往下撕扯,听到这话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就将蓝雨的人按小组打散了安排到百花的剑客队里去,于锋本人则被他分配去了堵门的那一群。
他这么说于锋就那么听,临走之前又指了指那几口正在烧火的大锅,他提了个意见:“师弟与其煮油不如直接煮雪,一则取材方便,二则滚水泼下去先烫掉一层皮,这种天风一吹立刻又会凝成冰,比热油的效果还要好一些。”
邹远自无不从。
又听见外面蛮子的声音吱吱哇哇的接近了,接着院墙上就有人抛射进箭来,喊了声举盾让人护住身体,百花的少帅亲自顶着箭雨把油锅推上了墙头,他肩膀一扛就将一锅热油倾了下去。
也顾不上看这一锅油的成果,邹远手一松接着就从三米高的梯子上跳了下来,他落在雪堆里又就地打了个滚儿卸去冲击力,那口锅却这时候才跌下来斜插进雪里。
没跌破,只是烧红的铁锅骤然遇了冷嗤嗤的响的厉害,四周也迅速融开了一片雪,冒起滚滚白汽。
他都率先这么做了,百花的其他士兵也跟着一起冒着箭雨把油锅推上去向墙外倒过去,外面的箭雨立刻稀疏了很多,却还是有人中了箭,有的还能坚持着从梯子上爬下来,也有的人直接就从墙头上掉下来,栽进雪里不动了。
看到那中箭的人的时候邹远很明显的抽搐了下,他握了握拳头喉头一个蠕动,刚要说什么外头却叽哩哇啦一阵喊,接着就又是一片箭雨抛射进来,这次角度跟上次并不一样,显然是从更远的地方射进来的。
那片箭雨又密又急,压的一帮人都抬不起头来,只能借着建筑物和盾牌躲避,而于锋就在门口喊,他说那帮蛮子撤远了,能张弓还击么?
邹远缩在盾底下窜到了他身边,他跟于锋躲在同一面盾牌底下又从门缝里往外望,就望见一群蛮子站在十丈之外轮番拉弓仰射,一排射完了就退下去后一排顶上来,这么循环往复,每一排的人相对都不算多,却足以压得百花这群人无论如何都抬不起头来。
又见更远处人群后面另一群蛮子围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忙忙碌碌,然而邹远的本能告诉他,若是让那帮蛮子忙碌完了,那结局只会更糟。
握紧了手里猎寻,邹远眯着眼从门缝里往外张着,他知道这群蛮子里必然有那么几个指挥官,只要把他们都干掉了这仗就会好打很多,但是他一时找不到。
……而且看着那帮搭了弓瞄准着大门却不射的敌人,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若是一次没能干掉他们的指挥官,那这帮蛮子,绝对不会给他射出第二箭的时间。
院里的子弟们在他没有说话的时候也在张伟等人的指挥下反击着,又有人从仓库里抱了牛筋过来绑在院中花树上做成弹弓,他们把烧沸了的雪水灌进花瓶里,又用那弹弓打出去。只是这东西毕竟不是专业的投掷器材,他们在院里又看不见院外敌人方位,所以大多都打在了空地上——况且那帮蛮子,他们的躲避空间,可比百花的子弟们大多了。
又犹豫了下,邹远还是回头,他声音沙哑:“周师叔。”
正指挥着百花子弟如何在箭雨中保护自己的的周光义回过头来:“少帅。”
那青年又开始无意识的撕扯着嘴唇上的死皮,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在自家子弟中箭后的惨叫声和呻吟声狠下心来:“周师叔,我记得你在霸图的时候学过刺杀方面的要领——若是我给你一队人,你能想办法翻出军营去摸到后方刺杀他们的指挥官么?”
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毕竟霸图打起仗来是什么风格联盟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带着他家出来的刺客走的都是大开大合正面搏杀的路子,所以让周光义摸出去潜行刺杀什么的……很有可能,自己这位师叔,就再也回不来了。
可若不让周光义出去搏上一搏,却难道要他们就这么憋屈在这里等下去么?又要等到什么时候算完?等到那帮蛮子的箭矢用光了的时候?
周光义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就点了点头,他把衣服重新扎了扎,又将匕首插进后腰。
邹远问他要带谁去的时候倒是笑着拒绝了,百花上下基本上除了狂剑就是弓手,前者打起架来动静太大后者近战上基本就是废物,若是唐昊还在,带着那小子倒是能帮上些忙,可偏偏他今天又被呼啸请走了。
又看见张伟丢下了还在煮水灌花瓶的小子们顺着墙根猫过来,过来时已经换了件黑色的外衣:“老周你一个人去太危险,我跟你一起去。”
霸图出身的刺客没有拒绝。
毕竟这位也是在战场上厮杀了好多年的老兵,他进百花内门可只比孙哲平和张佳乐晚一年,有他一起去不用自己分心照顾,还可以彼此接应。
便跟张伟简单商量了几句,这两位跑去另一边没什么人在的地方轻巧翻到了墙外,借着漫天大雪摸进了夜幕之中。
邹远便继续趴在门上等。
他那帮兄弟们此时已经学会了如何用盾牌和其他一些东西保护自己,箭雨虽然没停却也没人再受伤,只是依然被压制着抬不起头来更别说反击,而邹远和于锋头碰头的缩在门后头从门缝里觑着外面的蛮子,他们只等着那个变机的出现。
只是等的邹远手心出了汗也不见蛮子群中有什么变化,守门的还在守门射箭的还在射箭,箭雨无休无止,仿佛那些箭矢永远也用不完一般。
那群挤在一起的蛮子却是让开了,从人群后面现出来的是辆板车,上面绑了一根巨木,前端更被刻意削尖。
邹远悚然一惊,于锋却比他反应更快,好歹喊话时还记得分寸:“檑木——蓝雨的戒备!”
百花少帅在愣了一下之后才跟着叫起来:“近战队!”
院里的人立刻一片忙碌,忙碌之中有人忘了头顶还在刷刷落箭便被贯穿了身体又惨叫着倒下去,还有人连叫都叫不出了,血从身体底下流出来,融了雪,又逐渐冻成冰,再被不断落下的雪覆过去,白花花的一片,只在地上隆起一个小丘。
那青年几乎把嘴唇咬破。
手指也死死掐着猎寻的弓臂,他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外面,只等外面乱起——又或者已经不可能等到乱起。
他看到那帮蛮子往板车上缠着绳子把那檑木绑的再紧一些,又上来一群人踢着板车前面的雪清理出一片空地来,再看着他们呼喝着走到板车边上扶住板车——
下一刻一声弦响,打头的那个捂着咽喉倒了下去,指缝里一只羽箭。
而还不等那帮人反应过来又是两声弦响,板车边上的一群人里就又接连倒下去两个。
这一下那帮人顿时都反应过来了,就吱哇乱叫着四下里张望着,有人直接缩到了檑木后面,也有人举了盾,人人都是一派小心。
偏偏等了好久箭却没再来。
便小心翼翼站起身来,那帮人刚要扶着檑木去撞百花的二门,破空里又是一声弦响。
地上顿时齐刷刷扑倒了一片,抬起头来时却发现这次的箭可不是射向他们这边——那边的弓手队里,一个千夫长忽然一头就从马背上倒栽了下去。
接着又连着倒了两个百夫长一个大统领,人群彻底骚乱起来了的时候树林里一阵连珠乱箭不讲理的飙了出来,守门的那群弓手登时就倒了一片。
还朝着百花院内仰射的那帮人自然不可能继续安心压制下去,他们纷纷调转了长弓朝向瞄向树林,也不管那人究竟在哪儿就朝着那个位置一片箭雨覆盖,连着三波箭雨之后仅剩的一个千夫长一抬手,十余个蛮子就按着弯刀猫着腰摸向了林子里。
周光义则趁着这个机会杀出来,他跟张伟从队尾方向一人弄死了一个,又迅速窜回了黑暗里。
而院儿里的百花众人自然也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便纷纷登上墙头对着下面张弓射箭,一时竟也打的有声有色。
那个千夫长顿时大怒,拔出腰刀来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他大声呼喝,一群蛮子顿时又有了秩序,他们抽出一群人来继续跟百花对射,又有一些人往林子里面摸过去找刚刚那射手,更多的人则是结成圆阵用盾牌防守,更高高举起火把。
这样一来周光义和张伟自然是没了出手机会,而百花的人再次被压制的从墙上翻了下去缩回院里,那千夫长就志得意满的再次一挥腰刀,从队里又分出来一小群蛮子,却是顶着盾扑向了檑木板车。
然后再次弦响如连珠,扑向檑木板车的那帮蛮子里面最快的那几个人直接就被从黑暗里射出来的长箭钉在了木头上,却是再也没有下来的机会了。
而那人接着几箭射的全是拿火把的人,若不是那千夫长下马下的够快,估计下一刻他射的肯定是他。
饶是这样,那匹马依然悲鸣着倒了下去。
黑暗里的那个人却也被一群蛮子从林子里逼了出来,又一边跑一边还击,他朝着百花这边冲过来,只是暴雪遮了脸,看不清楚是谁。
却也知道这人必然是援军,哪怕他只有一个人。
大声喊着让自家的士兵们赶紧射箭压制那群蛮子,邹远翻身几步上了墙头,他张开猎寻搭箭就是一轮急射。
只是这把神器复杂无比,里面颇多齿轮滑轮,弓臂能随主人心思放长缩短不说,两端又能弹出臂刃近身搏击——这些东西,却是他拿到现在都没适应过来该怎么用的。
当然最简单的张弓射箭还是做得到,也顾不上让人帮他举盾护卫,邹远连珠箭发,箭箭瞄准了的都是冲着那人去的蛮子。
却见那人在雪地上忽左忽右步伐飘忽而闪烁,也不知怎么着他就撞进了蛮子的大队人马里,又不知道怎么着他竟是从蛮子中夺了几个火把下来——再接下来他竟是将那火把搭在弓上射箭般的射了出去,瞄准的方向正是那攻城的檑木板车。
那木头太粗并不好着,绑着木头的绳子却是被烧断了,连着下面的车子都着起火来,轮子掉下来车板一歪,木头就顺着歪斜的车板滚下来,砸在雪地里轰然巨响。
那千夫长登时更怒。
也不知道他究竟骂了声什么,那人就这么举着腰刀冲着那射手冲了过去,而那射手连射几个火把也是被人近了身,他又没带近身兵器,便用那把弓做武器左格右挡,人少还好,人一多又遇上那千夫长兵刃太好,手里长弓一下就被砍成两截。
急忙向后一个铁板桥,双手在雪地里一撑双腿就势一抬在某个蛮子胸口一踹,这射手咕噜一个跟斗从人缝里钻了出去,他继续冲着百花那边拔腿狂奔。
而百花那边也已经开了门,于锋就领头举剑冲出,邹远还在墙头上,他一箭紧似一箭,箭无虚发。
周光义和张伟这时也从黑暗中冲了出来,这等乱机恰是可以利用,便手起刀落,他们也不跟人客气——那射手却已经被人追上,现在他连那张弓都没了。
那千夫长却盯上了墙头上的邹远。
是他听到那小子嘶哑着嗓子指挥百花众人,便知道他必然是个要紧人物。
就从一边的下属手里夺了把弓过来搭了箭满满拉开,瞄准邹远咽喉,那人狞笑松手,一箭破空——
那正被人提刀追砍到只能就地一滚借以躲避的射手却恰好看见。
翻滚的时候顺手从被踢开的雪下露出的地面上摸了一块石子,他手里被砍成两截的弓还没有扔掉,就将弓弦在上臂的皮护臂缠了两下又将另一端绑在护腕上,这射手以臂为弓,他将那玩意儿射了出去。
那石子撞在箭头击出一蓬火花,那支劲矢却被它这么砸偏了,最终只擦过邹远面颊,留下一道血痕。
那青年在墙头上摇晃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落下去,百花的人却突然认出来了这人究竟是谁。
能把一把断弓利用到这程度的,也就只有他们百花的前任主帅张佳乐一个。
那一瞬间几乎所有百花的成员都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而张佳乐人还没爬起来,这次他似乎是躲不过了迎面而来的一柄钢刀。
却也没闭眼,他只睁着眼死死盯着劈向自己面门的那柄刀,心知自己大概就要死在此地——
下一刻眼前忽然出现一柄重剑,无刃无锋黝黑非常看起来仿佛一块废铁,那柄剑一下就将那把刀磕成了两截,又顺势反撩上去拍碎持刀人的胸骨,再然后才从百花的墙头上飞来两支箭,一支钉在那人持刀的右手,另一支箭则插进他咽喉。
是邹远终于稳住身体。
张佳乐却完全顾不上那边。
他甚至都忘了自己还在战场上,只半躺在雪地里呆愣愣的看着突然杀出来的那个男人双手挥舞着一柄重剑左突右斩几个来回就将围殴自己的那些蛮子宰了个干净,下一刻又往蛮子大队那边冲去,只是没冲几步就被一排乱箭给逼了回来。
就狼狈不已的把张佳乐从地上拉起来拽着他一起跑,孙哲平一边挥剑格开背后射来的箭支,他几乎是在咆哮:“你发什么呆?就不知道掩护我?!”
正从胳膊上的护具上往下扯断弓的张佳乐当时就想把那根不标准的双截棍砸他脑袋上去。
喘了口气,在孙哲平前头跑着的青年很没好气的吼了回去:“我上哪儿掩护你去!我这张弓还是借的冯家四儿的呢,现在弄成这样我都不知道拿什么赔人家!”
孙哲平才不理这个。只是突然上前一步抢到张佳乐前面一挥斩锋砍飞一个拦路的蛮子,左手一个曲臂把从另一侧摸上来的另一个蛮子打的弯下腰去——张佳乐趁机补了一个撩阴腿——他蛮不讲理:“你就不会抢一把?”
张佳乐真想呸他一脸:“你觉得蛮子那弓我能用?”
孙哲平果然不懂。只挥舞着重剑杀入人群又夺了把相对较轻的刀来丢给张佳乐,他问:“你有什么不能用的。不一样是弓箭。”
张佳乐顿时不想理他了。
这时候两个人却已经到了围墙附近,百花那帮人早就把门重新从里面关上了,这俩一个跟百花早就没了关系另外一个很快也不会再有关系,他俩就没去叫门,只靠着围墙站着,孙哲平护在张佳乐身前,他背后的射手则四处乱瞄,最后指向一个方向。
“看见那边那小子了吗?穿蓝衣服的那个。”
“怎么?”
“他那张弓我能用,大孙你帮我夺过来——”
话音未落又听见头顶上一声喊,是邹远声音:“大帅!接弓!”
下意识伸手一抄,却是猎寻从天而降,落入手中。
一时间只觉得有什么失落已久的东西重新回了身上,张佳乐深呼一口气,他几个动作就将猎寻展成完全形态,又取下弓套上绑着的护具再摘下弓臂上套着的扳指,他将这套自己从小用到大的东西迅速套上了身。
邹远又扔了七八袋箭下来,他就将那些箭囊绑在腰间背后,又跟孙哲平对了个眼神。
一声长笑,第一狂剑举起斩锋冲入战团。
之后,便是弦惊,霹雳,剑起。
繁花血景。


TBC

五千七……
写完了也快一点了我真不行了……
卡文卡到哭,发烧烧的特别想吐……明天……不对过了十二点了是今天……还有两更……
终于要写完了……………………我先睡一会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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