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努力写稿,别催,会非常烦。
——但可以通过提供回帖来增加掉落几率,有奇效(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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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谢绝转载,转载直接拉黑,谢绝ky,脾气不好,长期收集repo(比如倾城、惑众、look……以下省略)中,比小心心。
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五十三 拜师

继续求换护身符,一对张佳乐换一对韩叶,王杰希换叶修或者周泽楷,前者找我后者联系LOFTER的啊随便吧or围脖的涸泽,多谢_(:з」∠)_

另外,内容顾名思义w

 

五十三 拜师


王杰希真正起了床的时候,邓复升已经出去了。
被子倒是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尾的椅子上,门后盆架上挂着毛巾,盆里打好了洗脸水,水上热气腾腾。
桌上则是一只红漆食盒分作上下三层,上面一层整整齐齐摆着四个碟子,一个碟子里排了火烧四个,另一个碟子里码的是甜咸油炸果,剩下两个碟子里分别是一碟子酱肉和一碟子饽饽,打开第二层则是一海碗粳米粥,一海碗豆腐脑, 另外四个碟子里就是切好了的咸菜丝儿、雪里蕻、螺丝转儿,最后一只碟子里的白萝卜丝儿用辣油麻油醋拌过,是给他下粥用的。
洗过手脸梳起头发,一样样拿出餐点,把搁了只铜火炉的第三层放到桌下,王杰希拿起筷子,他慢条斯理吃起早饭。
吃完饭之后收拾了桌子,略一洗漱,微草掌门人打开衣橱捡了套正装换下身上居家衣服,刚要出门又折了回来,他走到书架前。
从腰带上挂着的金鱼袋中掏出一把钥匙,仔细看了看选定了其中一把,他打开了柜上某个抽屉的锁。
之后从里面取出一只掐丝铜胎的珐琅盒子放在桌面上,在那串钥匙里找出最小的那一把,王杰希打开盒子上由肖时钦亲手打造的那把锁,推开盒盖掀起里面的红绸,他从绸子下面的几个药瓶里挑出了三个半掌高的细颈玉瓶。
把瓶子小心放进怀中,再将红绸盒盖一一放好,落锁入屉关门再落锁,王杰希把钥匙重新放入腰间金鱼袋里,他这才出了门。
穿月门过药圃,还没到演武场,已经是听到一片人声喧哗。
抬了眼,微草掌门人面无表情望了过去,却恰是看到自家师兄和自家副掌门一同下了场:方士谦骑于马上,他没着甲,只左手控缰,右手提了一把十字短戟;邓复升是步行,又是老样子的左手长牌右手腰刀。
他也没着甲,但比起方士谦来还是戴了顶盔,又套了件牛皮胸衣,长度刚刚护过前后两心。
场边刘小别抓着追魂看的目不转睛,他身旁的高英杰就有些担忧挂在脸上,另一边梁方看似漫不经心,但是不停抽动的眼角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柳非倒是没看这边两个人转着圈儿的寻找着对方的破绽,她自己躲在角落里,握了柄军械局新出的手弩对着靶子摸索着使用窍门,这几个人都专心致志。
离自己没多远的地方却见肖云和周烨柏哈欠连天的挥舞着兵刃,说观摩不像观摩,说做早课,那动作又太吊儿郎当。
王杰希皱了皱眉。
“肖云,周烨柏。”
他叫,那俩人就屁股中箭一般的跳了起来,看清是自家掌门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惶恐。
也没说什么,青衣的道者从他俩身边走过去,他给柳非纠正了姿势上的错误之后才看向自己师兄,偏偏邓复升还抢在方士谦前面开口:“别哥儿问我以步对骑的要领,我就请方先生陪我一起演练一下。”
这话听的王杰希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他说了句小心,又转头望向方士谦:“师兄你莫忘了今日的约会。”
他那师兄提着缰绳遛了几步马,把短戟挽了个花:“知道,你先去,我跟复升打一场再过去——反正前头也用不到我。”
王杰希一想也是。
就点头,他看向刘小别身边的少年:“英杰,你随我出去一趟。”


那一路高英杰都走的提心吊胆。
因为他师父不跟他说这次出去到底是去哪里又要做什么事情,只把双手袖在袖里,他眯着一双大小眼,做高深莫测状。
而他在头里走,高英杰这当徒弟的就在后面跟,他跟的亦步亦趋诚惶诚恐,肚子里的水桶足足揣了十五个。
又越走越是不安,越走越是恍惚,以至于他都没注意到王杰希什么时候停下来了的,就差点把脚前掌落到自家师父脚后跟上去——那鼻子更是差一点就在微草掌门人笔挺的后背上拍个瓷实。
捏了把汗,少年刚要道歉,却见道者转头望过来,一大一小两只眼睛平静非常,看在高英杰眼里就有点高深莫测了。
然而他那师父也就只说了一句话
“到了。”
高英杰抬头,眼前店铺门头挂着的招牌上端端正正四个字:兴欣客栈。
那孩子又是一惊,鼓起勇气刚要问,却见自家师父已经走了进去。
就急忙跟上,他看着自家师父跟老板娘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熟门熟路上了二楼,又左转,撩起帘子进了内堂。
穿天井过走廊,又拐了个弯打起一道帘子,帘子后面有个四十许的男人歪歪斜斜倚在墙上,嘴里叼着只烟袋锅子吧嗒吧嗒,烟雾蒸腾的连脸都看不清了。
可没想到这门帘后面是这么个状况,毫无防备的小孩儿顿时就给呛的大声咳嗽起来,那胡子拉碴的男人却也只是抬起一只脚在靴子底儿上敲了敲烟锅磕了磕烟灰,他从腰间的烟叶袋子里抖抖索索捏出一点烟丝,捏把捏把塞进了烟袋锅。
把烟嘴重新叼回嘴里,那老男人美滋滋儿的继续吞云吐雾。
叹了口气,从腰带里拿出个扁盒儿来拧开,尾指挑了一点药膏在高英杰鼻子底下一抹,王杰希反手在袖子上拭掉指尖一点残余再把盒子重新扣好塞回腰带里,他恭恭敬敬对着那老男人行了个晚辈礼。
“微草王杰希见过魏师叔。”
这下可把好不容易才止了咳嗽却还在泪眼婆娑的少年吓得不轻,那老男人却很明显的不满意:“什么师叔,魏师伯!”
王杰希闻言抬头,他大小不均两只眼睛盯着魏琛,嘴上丝毫不让:“您比我师父小。”
这话说的魏琛当时就想丢了烟锅上来敲他,还没等动弹,屋里有人已经先扯了一嗓子:“我说老货你在外面和谁说话呢?叫你在蓝雨住下你不干,今天又眼巴巴出门去等你家俩小子来,你有完没完?”
被这一嗓子直接揭了底的老货登时下不来了台。一脚踹开了门,他骂骂咧咧就冲了进去。
而王杰希刚想跟进去,却在抬脚之前先回头看了眼自家徒弟,瞧见那孩子一脸的茫然与不知所措的时候又低声给他交了个底儿:“今天乔一帆拜师,我带你前来观礼。”
那一瞬高英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要知道乔一帆之前是以偷师的缘故被微草逐出门下,背着这么个罪名,这天底下走到哪里去都不会有人再肯将他列入门墙。可如今又有一位愿意收他为徒,而且连自己师父都要来观礼还可以带着自己一起来,那这位前辈……
一时间心里的七对半水桶又开始一起上下晃悠,高英杰魂不守舍的跟着王杰希往里走,脚底下仿佛踩着棉花一般。
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咬了咬牙,他冒死伸手一把就把自家掌门人的衣袖薅进了手里,说话时声音并不算大:“掌、掌门,那位要收一帆为徒的前辈是……?”
他师父止步回头,一双眼睛盯住了自己徒弟的脸。
被他那夜猫子一般的两只招子这么一看,少年到了嘴边上的一句话瞬间忘到了九霄云外,舌头拌起了蒜,他连自己本来想说什么都记不得了。
回过神来却发现掌门那件只有在有大事儿的时候才会穿的外袍袖子还被自己攥在手里,袖边已经被抓的起了褶子。
吓了一大跳,小孩儿跟被马蜂蛰了一样的迅速撒了手,他把两只爪子缩在背后,满脸都是无措;他那师父却没当即开口,只慢条斯理掸了掸袖子拍平了那两道皱褶,这才若无其事的作了答。
“是军中一位前辈。日后你见了乔一帆,也要叫他一声师叔的。”
这回答让在微草门内时还是小乔同学他师兄的高少年瞬间睁大了眼睛,然而下一刻却见自家师父……似乎是在……笑?
却也只是嘴角扬了一个不大的弧度,下一刻就敛去了,他应了屋里不知道什么人懒洋洋的一声“大眼儿你既然来了那就进来,还打算在门口给我当门官儿啊”,他走进屋里去。
高英杰小心跟进。
一进门,小孩儿又是一愣。
屋里主位上很没形象的坐着的正是那天在微草要他带路还要他请吃早点的那位,他下手翘着腿吧嗒着烟袋锅子的则是刚刚在门口那位前辈,主位上坐着的,就只有这两位。自家掌门则在客席落了座,然而却是第二把交椅,他上手那位看上去比他岁数还小着点儿,相貌生的极好,只是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这人高英杰还认识。
一时间竟是忘了自己的晚辈身份,他指着王杰希上手那人鼻子大叫起来:“张……张佳——唔!”
是有人从后面进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声音有些中气不足的虚软,话语却滔滔不绝,唾沫星子喷了他一后脑勺:“我说王大眼儿你这徒弟什么毛病?指就指吧叫什么啊!不知道某人身份见不得光啊?就那么喜欢送人下大牢蹲小黑屋啊?那么喜欢蹲小黑屋你回去直接把他关小黑屋里去啊,欺负那谁谁谁现在没脸见人算什么本事!这么没大没小,搁我们蓝雨非得罚他打扫三个月茅房不可!他……”
这位也闭了嘴。
因为主位上那位很淡定的说了一句话。
“我说话唠,门还没关呢。你要想让老板娘知道你是联盟剑圣蓝雨黄少天,你尽管往下说。”
那人终于哼唧着放过了某位已经被吵的头昏眼花的少年。
松开高英杰的嘴又在他肩膀上抹了抹手,黄少天从他身边绕过去自顾去跟老魏请安,跟在他后面的喻文州则把捧着只匣子的卢瀚文拉进来,他关好了门之后也去跟自家师父行了个礼。
那边被欺负了徒弟的师父盯着欺负自家徒弟的那位有点苍白的脸色眯了眯眼,张佳乐则在房门关好了之后才跳起了身,他咬牙切齿。
“姓黄的你说谁没脸见人!”
剑圣大人很不屑伸出小指剜了剜耳朵又吹了吹指尖,那两瓣薄唇撇的几乎能挂个算盘上去:“我又没搞到自己被蓝雨下海捕文书。”
这么说着,他摇摇摆摆越过第三把椅子在客座第四把交椅上坐下,另一边张佳乐原地转了两圈,他气呼呼直奔魏琛:“魏叔你看看你徒弟!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也不管管!他这可也是以下犯上没大没小,你得让他去打扫茅房!”
另一边王杰希却很淡定:“张师兄,你要告状也找错人了。”这么说着,他看向喻文州:“文州,少天欺负人家孤家寡人的,你就不管管?”
这话一出,刚刚还在嘀咕怎么黄少天两天没见虚了那么多的魏琛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另一边叶修就笑,他意味深长:“大眼儿你说什么呢,没看到少天病了么,还不赶紧的上去望闻问切一下?亏你这师兄还是学医的,也不知道好好照顾一下师弟。”
微草掌门人嗯了一声,他起身:“师叔说的是,师弟病了,我这学医的师兄自然该诊断一番。”
这么说着,他隔着一把椅子伸过手去叨黄少天手腕,那剑圣自然知道自己为啥中气不足,他当然就想缩——却因为某位二期弟子的缘故,这手就没缩成,他被王杰希一把叨住。
那边魏琛正眯着眼睛在喻文州和黄少天脸上来回打量,看到这一出又去瞅王杰希的大小眼,另一边却是卢瀚文被忽视了这么久不甘寂寞,手里的盒子没有放下,少年脆生生的拉开了嗓门:“阿公你别担心,黄少他没事儿啦,掌门说黄少睡相不好蹬了被子,他有点着凉伤风,吃几帖药就好啦。”
叶修这时候也凑了过来,他搭着张佳乐的肩膀笑的没个正型:“哦,睡相不好?那怎么我看着他走路的时候腿脚也有点虚软无力啊?翻身的时候一脚踢墙上去了?”
卢瀚文摇摇脑袋,小孩儿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十分实诚:“这个掌门没说,不过我猜,黄少估计是掉到床跟墙的夹缝里去了?”
那位剑圣一张俊脸顿时青一片紫一片,他对着自家徒弟呲牙咧嘴皱鼻瞪眼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喻文州就扶着他肩膀笑的波澜不惊——另一边叶修则已经哆嗦的快从张佳乐身上掉到地上去,他实在是忍不住。
又见王杰希摸了一会儿脉之后放开手,他抬头看魏琛,一脸诚恳:“师叔放心,少天师弟脉象没有大碍,只是中气略有不足,精气有些亏虚,该是前些日子……操劳太过的缘故。”
这么说着又去看喻文州,微草掌门人稍微扬了头:“少天这病也不需吃药。他现在年轻,正是精血旺盛的时候,操劳不过自然无碍。若是操劳太过,断了操劳再安安静静养上几日,也就会好了。文州若是不放心,回去之后不妨吩咐一下蓝雨厨下,叫他们多做些补精益气的食物,也算是小有助益。”
这话一出,魏琛心里顿时咯噔又是一声。
他好歹在江湖上厮混了这么多年,吃也吃过见也见过玩也玩过,现在叶修和王杰希把话说成这样,他又不是傻子,言下之意,自然是听得出来。
只是想起之前黄少天信誓旦旦他跟喻文州同榻而卧是因为最近刺客太多他怕师兄有个好歹,所以这些事情……
正想着要怎么旁敲侧击一下,房门却又被人敲响。
那边叶修顿时端正了脸色。
回到主位上坐下,他提高了声音:“进!”
便不再问,魏琛在门外人进来之前把自己那把椅子从主位上扯下来,他当仁不让的将自己的位子塞到了张佳乐上手。
那青年也不多话,只笑嘻嘻往下挪了一个座次。他这么一挪王杰希自然也跟着往下挪,喻文州就到了四席,黄少天敬陪末座。卢瀚文则站在他背后,手里还捧着那个匣子。
看那孩子这么站了,微草的少庄主快步跑到王杰希背后,刚站定就见人推开房门,是乔一帆进来。
那模样却看得高英杰有些陌生。
他记忆中的乔一帆还是在微草的那个与他同居一室的少年,拼命刻苦却仿佛总也跟不上门派的步伐,瑟缩着把自己蜷在阴影下角落里小心翼翼——却是在什么时候挺直了腰背拭去了尘埃,有了些微的光芒?
这么想着,他听着主位上的斗神与乔一帆对答完毕,又听那位前辈讲了自己门下规矩,最后提声喝问:“你可愿守?”
乔一帆早在之前的对答中就已经有些激动,听见这句急忙端正跪下,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了丝颤抖:“弟子愿守。”
前面观礼的那几位早已在他俩对答时就已经站起身来,这时是魏琛开声发话:“既是愿意,那就给你师父磕头行礼。”
那少年恭恭敬敬应了声是,嗓子抖的稳都稳不住。
却死死咬着嘴唇,他强忍着眼泪对准了叶修伏地端正四拜,最后一叩首时眼角余光瞧见三座上王杰希一揖到地,那眼泪顿时再也忍不住。
又爬起来,他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从一旁桌上拿起杯子倒了茶给叶修敬上,口称“师父”。
叶修就接过,他喝了茶将杯子还给少年,再从身边桌上拿起一把唐刀。
“你既是神乩一脉,武器便很重要了。这把鬼印杀是我从印山贼寨大当家夺来,据说是对于沟通鬼神颇有奇效。今日你拜我为师,为师便将这武器赐予你。日后好好修习,也莫堕了原主的名声。”
之前他俩问答的时候黄少天一直闭着嘴,这时候可终于忍耐不住。
他也确实是腰酸腿软,站了这么久早就有些累了,此时就小心翼翼的把屁股重新落到椅子上,话语则在屈膝之前已经掉了一地:“呸呸呸呸呸,印山那几个毛贼有什么威名,你让你徒弟别堕了你的名声才是正经!你可是堂堂斗神,教不好徒弟老叶你看我笑不笑你!”
他这么嚷嚷,乔一帆却一句话都没往耳朵里进,只是小心翼翼叫了声师父,又看了眼王杰希。
叶修微笑点头。
少年就将那把唐刀小心放下,又走到微草掌门人面前,他跪在地上给这位曾经也教导过自己的男人端正磕了个头,抬起身来的时候眼中充满感激:“谢谢王前辈。”
——是叶修在那天晚上就将王杰希一片苦心统统跟他说了个清楚,那少年无以为报,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敬意。
只是这一抬头却见那位皱了皱眉,少年一颗心自然提了起来——又见他转头看向叶修,两只眼睛里加起来,盛的是十五分的无奈。
“前辈您真是多事。”
他当然也知道乔一帆为何给他行这个礼。
那边叶修既然敢说,自然就不会把他这一句放在心上。冲王杰希扬了扬茶杯,他有滋有味喝着徒弟敬上来的茶,笑的那叫一个波澜不惊。而那位道者看着还跪在面前的少年叹了口气,他平平抬手。
“你在微草时我没教你什么,你也不必跟我道谢。现如今的机缘是你自己争取来的,同样无需谢我。只是既然你有此机缘,那就好好学,莫错过了。”
他这么说,乔一帆可不敢这么听。
又行了个礼才站起身来,他担心无比的看了眼王杰希背后捂脸而泣的高英杰,想要去安慰他一下却又想起来自己刚拜了师不好随意走动,一时就纠结住了,最后却是魏琛大大咧咧:“我说乔家小子,你这好歹也是拜师,拜师礼呢?还不呈上来?”
完全忘了这一茬的少年顿时愣在了当场,又听主位上叶修咳嗽一声:“咱们门派不讲究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一帆啊,你上厨房去,捡三棵芹菜,一把莲子,一挂桂圆,几颗枣子,少许红豆,再加十条干肉,拿个盘子盛了给我送上来,就算你的拜师礼了。”
清楚知道自己师父这是给自己找台阶下,乔一帆应了声,他转头就要走,偏偏叶修话还没说完:“嗯,微草那小子,叫高英杰的对吧?就说你呢,待会儿再哭哈。这东西多,你去帮你……哦,你师叔。你俩一起去拿一下。”
完全没想到会点到自己头上,还在擦脸的少年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哑着嗓子应了声是,他抹着脸和乔一帆一起奔了出去。
另一边喻文州心平气和看着他们闹腾,那俩孩子出去了,他就把门一关,又冲着叶修拱了拱手:“师叔,借您个地方用用行不?”
叶修斜了他一眼:“你干嘛?不借。”
那手残才没理他这一句。
只是拉了把黄少天,蓝雨两位掌门并肩走到魏琛面前跪下,他俩抬着脸看向自己恩师,一段话说的四平八稳,显然是早就在心里转悠过多次。
“您当初跟我和少天许下了说等我俩十六了就行大礼,只是您当初在白河渡没回来,我跟少天拜师的时候都是方师叔代兄收徒,拜的则是蓝雨祖师牌位,这个拜师礼当时也算是行了,但现在您回来了,这四个头,我俩就得补上。今天叶师叔和诸位师兄都在,也算是个见证了。”
这么说完,也不待魏琛回话,这两个人已经端正拜了下去,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
之后起身端茶敬茶,他俩把流程走完。
另一边张佳乐看到他俩磕头的时候捏了捏下巴,他凑到王杰希边上咬耳朵:“我说老王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么……”
王杰希被他吹的发痒,他面无表情偏了偏脑袋:“你什么感觉我怎么知道?”
百花那位咳了一声,他捏着嗓子,还拉了个长腔:“嗯咳,吉时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饶是微草掌门人一向端得住,听到他这样也依然差点就当场笑出来,那边张佳乐又看到这俩端茶敬师,他兴奋无比的拿手肘捅起了自己这位师弟的肋骨:“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老王你看,敬新妇茶了嘿!”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一点没压低,黄少天本来就心虚,听到这句当时就想摔了杯子上来揍他;另一边喻文州脸上却丝毫不显,他举杯弯腰,一双手四平八稳,声音也一样稳稳当当:“师父,请喝茶。”
老魏没接。
只板着脸转头看叶修,他满脸的“你丫给我说明白喽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那边叶修就笑的见牙不见眼。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么。肥水不流外人田,肉烂在了自家锅里,你怎么就是不懂?”

 

TBC


尼玛我元旦实打实加了三天班明天还要继续上班加班我今天居然还在熬夜写更新我简直中国好作者……
六千八百字只多不少,我不行了我去睡了……你们别忘了给我的回帖………………【踉踉跄跄扑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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