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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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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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四十六 叹息曹瞒老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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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叹息曹瞒老骥诗



第二句一出口,这两个人就一起沉默下来。
最后先打破了僵局的却是叶修,他说:“你居然敢说店里没活人了,这要是让老板娘听见――”
话音未落二楼上已经杀出个人来:“刚刚是哪个说我店里没活人了的!”
于是叶修忙不迭哄她,只说是来了位远客想要房你回去睡吧这里有我呢,魏琛就看着叶修花言巧语,他脑袋波浪鼓似的在叶修和陈果之间来回转。
就看着叶修一边哄着楼上那姑娘一边给他号房找钥匙,而那姑娘看了他半天,最后还是眯着眼睛扔下来一句“我先回房了,你也早点上来睡”,她转身离去。
老魏这下可惊的不轻。
指着她背影来回比划着,蓝雨的前掌门脸上表情活像囫囵吞了一块刚从滚水锅里捞出来的热豆腐。
另一边叶修正背对着他上门板,回过身来就看到魏琛这么一脸,他扬了扬眉。
“你几个意思?”
他当年和这位那是什么交情,就算不知道具体,可也猜的出他一定没在想什么好事儿。
――果不其然的,那货压低了嗓子,他也鬼祟非常:“那你婆娘?你让小韩――”
叶修一巴掌就把他下半截话糊回了嘴里。
“别乱说,这我老板娘。”又看看魏琛一脸风尘和大变的容貌,他叹口气,把钥匙扔给他。
“你住二楼左拐第六间房,先上去吧,我让人给你弄些吃的打点洗澡水去。”


叶修提着装满了开水的铜壶带着人上楼的时候魏琛已经脱了外面大衣服,他从包裹里取了干净衣服出来铺在床上,身上衣服退到肘弯,看得见背上密密麻麻的伤。
指挥着店里小工把水盆放下又打发了他们下楼,从里面插好门,嘉世的前掌门看着蓝雨曾经的主帅,他眉头微锁。
“你当初究竟怎么活下来的?文州回来了说你没上船,后面又有追兵。后来蓝雨去找过你,也没找着。当年老方可是连灵堂都给你布了,生生让少天掀了,这才没给你立个衣冠冢出来。他不肯承认你死了,你蓝雨那帮师弟师侄们也不愿意信,但是一直找不着你,就不能不信。这些年下来也就少天还在拼死拼活的找你,一有假就出去天南海北的跑,走了多少地方我也不记得了,跟文州更是一直有着些隔阂。你既是还活着,就算回不来,好歹也捎个信儿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家里那俩小子为了你都快疯掉了!”
知道魏琛毫无信息必然事出有因,而他憔悴许多形容大改,这些年里肯定也是遭遇了太多风霜。只是想到这些年里黄少天从希望到失望再从失望到几近绝望,却始终不肯彻底放弃希望,于是说到最后,叶修的声音里还是忍不住带了些情绪进去。
而魏琛就自己往脸盆里倒了水,把毛巾投进去浸了浸,捞出来拧干了,他用热毛巾烫着脸,好半天之后才开口,声音就从羊肚手巾后面闷闷地传出来。
“当日被人追到白河渡,船不够,那船家又贪生怕死不肯多呆,蛮子还隔着两三里地他已经撑开了船,若非如此,我蓝雨至少还能多活下来三四十……不,四五十弟兄。”
说到这儿把手巾翻了个面儿继续敷着脸,魏琛声音依然涩涩:“只是他跑了那也没办法,他又不是军中,胆子小也是正常,可当时船离岸太远,又总要有人断后,我就只把文州扔了上去。”
从脸上揭下手巾来在水盆里淘了两把,魏琛擦着耳后脖颈,他面色如常。
“我那年三十二,活的也算久了,套句戏文里的话,老夫是观过长安花,折过梁园柳,赏过春江月,喝过黄滕酒,骑过五花马,穿过千金裘,除了没讨个婆姨生个娃来耍耍,这人世上的事儿,我也没啥没见识过的了。而讨个婆姨生个娃……小叶子,我有少天啊,他虽说不是我亲生的,跟我亲生的又有什么区别?”
又把毛巾重新扔进水盆里,那年近四十的汉子仔细洗着它,手背粗糙如老松的树皮。
“可是文州呢?他那年才十四,见识过什么好东西?他日子还长的很,又怎么能死在那种地方。
“我当时留下来断后,也是存了死志,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我就赚一个,杀三个我能赚一双。后来我看那船去的远了,那帮蛮子肯定追不上,我知道我是蓝雨主帅,何况我杀了他们那么些人,要是落到他们手里肯定讨不到好。要被严刑逼供拷问军情不说,搞不好还得死的窝窝囊囊的。我不想落上那么个下场,就干脆自己跳了江。
“那年白河大水,江水又凉又急,我跳进去,带着土腥血气的就往嘴里灌。我战脱了力,也没劲儿划水,只能由着它卷着我往下游漂,又看着岸上蛮子叽哇乱叫,还有人跳下水来想捞我上去,我一点力气使不出来,心里可快活的很。沉在江里喂了鱼,总好过被人砍了脑袋挑在旗杆上。那兔崽子瞧不见老子尸首自然也不会伤心,搞不好还会骂两句死老头子又野在外面不回家――也好过他哭。那兔崽子,哭起来那叫一个难看,怎么就能丑成那么个德行!”
脱了上衣露出一背的旧伤,魏琛背过身去继续擦着身,嘴里骂骂咧咧。
又把另一条毛巾浸湿了拍到背上,水珠子就顺着一背的狰狞往下流,一直流到裤腰里。
“我当时以为自己是死定了,没想到却被河上的渔家一网给捞了起来。那渔家也是好心,给我请了大夫看病抓药,让我在他家里养着,不过当时老夫伤的有点重,在水里又泡的有点久……嗯,反正老夫虽然在床上躺了一阵,不过没一年,老夫就能下床了!”
叶修还是不说话,他只是数着自己这位同袍背上已经被时光消磨成了肉色的伤疤。这一道像是砍刀,那一道必然是枪伤,其余金鞭铜锏画戟蛇矛,却完全想象的出当时是怎样的惨烈,而魏琛……又是如何艰难的,在生死线上挣扎过来。
而那人的诉说还没结束,他说自己虽是能下床但是也不能多走,加上那边风景秀丽饭菜美味,最重要的是小姑娘格外水灵标致,他就在那里多住了几年,待的腻了才回了关里。
回来了又听说喻文州已经当了蓝雨掌门黄少天就是那个副,这俩小子一文一武把门派军队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他就没回来,在轮回关上谋了份看城门的职位。
直到前些天方明华路过,这才打发他来关内,替他那身怀六甲的媳妇,找王杰希讨副安胎药。
说到这儿居然还有心思八卦:“我记得王杰希应该就是方士谦那个师弟吧,一双大小眼的那个?我记得微草门下每个人都有个中药字号,那小子好像是叫做王不留行?这能拿来安胎么?也不怕吃出人命来!”
他说的嬉皮笑脸,叶修可完全没笑。
饶是魏琛一副不正经模样,斗神却依然知道他隐瞒了什么。
隐瞒了他在关外如何缺医少药的挣扎,隐瞒了他清醒后如何衰弱无力的康复,隐瞒了他缠绵病榻时的悲凉,隐瞒了他不知还能不能回到故里后的仓皇。
然后他回来了,却发现没有自己,蓝雨依然井井有条。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被不被需要。
他不是蓝雨人不好对魏琛这决定说些什么,就只是指尖轻敲桌沿,叶修淡淡。
“你若是说完了,就该换我说。”
那边魏琛转过头,他茫然的睁大了眼:“你?你要说啥?”
叶修对着他扬起嘴角:“说你不在时候的蓝雨。”
也不等魏琛回应,联盟的斗神已经只顾说了起来。
“那次联合出征,雪峰说总要有人看家,他强行扣了我下来。于是我当时天天在关上呆着,你们蓝雨那边我没怎么去――再然后有一天,当时是……中午,我练兵回来正打算吃饭,突然就听说前线大败,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我当时不信,可一下午消息一个接一个的来,越传越真,越说越由不得我不信,我就出了军营,打算到金长老那里去问问。
“当时天也快黑了,我从城墙上下来,嘱咐了城门赶紧的关了门上好闸,刚要走就看见有个小子骑着匹马撞过来,却是打算闯关。――那是少天。
“我把那小子从马背上拖下来,扭回蓝雨去,这才知道联军……是真败了。而你把文州扔上了船,自己没回来。”
看了突然呆住了的魏琛一眼,叶修又笑了笑,他继续往下说。
“那之后少天怎么闹腾我就不跟你说了,不过那小子哭起来确实丑的没法看,这点你倒没说错。而那天之后他拼命的练剑,跟谁都不说话,就更别提……文州。
“后来又有人陆续回来,消息也越带越多,老方不让少天出门,自己可撒了不少人出去找你。只是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又加上后来回来的人说的那些话,大家就都觉得,你怕是……回不来了。
“又过了几日,联盟开水陆道场给联军里死难的将士招魂,老方给你扎了灵棚,文州说你出征的时候许了他说回来就收他做徒弟,自请给你披麻戴孝,灵棚刚扎起来少天却提着冰雨来了,掀了灵堂劈了棺材――他说你还活着,谁说你死了,你明明还活着呢,尸首都没找到啊,怎么就要给你出殡了?”
他就那么淡淡的说,也没特意去学黄少天当时语气模样,只将话语转述出来,却依然听得魏琛身体微颤,几乎要拿不住手里毛巾。
而这些叶修都看在眼里,但口中的话语还在继续,他没停下。
“为着当时文州披麻戴孝的事儿,少天还跟文州打了一架,打完架之后他自己爬到了蓝雨最高的那棵树上坐着,却是谁叫都不搭理――最后还是文州小心爬上去跟他说了半天话,这才把他劝下来。”
又看一眼魏琛,叶修垂下眼帘,他指尖依然敲着桌沿。
“之后少天好歹算是正常了些,蓝雨却再不敢提给你立衣冠冢的事情。后来少天在老方的主持下拜入蓝雨内门,老方说他是代你收徒,于是少天就叫文州一声师兄。
“不过衣冠冢可以不立,蓝雨可不能没有主帅。当时联盟的意思,是让少天子承父业,他既然是你的养子,接了掌门和主帅的席位也是天经地义。只是少天不干,他说论理文州是师兄他是师弟,从没有废长立幼的道理:再说了,你当初可没少跟他夸赞文州的兵法巧妙,几乎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这个位子,不给文州,还能给谁?
“他这么说,联盟可不敢答应。毕竟文州天生绝脉不能习武,要这么个人当蓝雨的家,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还敢说保人?”
说到这里魏琛听的眉毛一跳,有些怒气不受控制的往上漾,即使知道现在喻文州是蓝雨掌门却依然难以自控;而叶修只做未见,他接着往下说。
“当时这么想的人很多,连蓝雨内部你那帮师兄弟们都有人这么想――最后却是少天一剑劈了金长老一张书案止了众议,他说,‘他有我’。”
魏琛默然。
他几乎能想出当时黄少天面上神色,有些怒气却又强行克制的,飞扬的不可一世的――那是他的骄傲,他却没能看着他成长。
一时间又是得意又是心疼,魏琛喘着气,他嘴唇哆嗦的厉害。
而叶修还在说。
“之后的事情,你从酒馆茶楼里应该也能听到不少,不过你不知道的是,这些年里,少天一直没放弃找你。
“三伏三九严冬酷暑,但凡有假,他必然是天南海北的跑……他就为换你一个消息。”
看着魏琛哆嗦着的手,叶修拿走他手里已经凉了的毛巾,他把一条干手巾披到自己这老哥肩上。
“之前你是回不来,现在你回来了,不如就回去看看。”
那位老掌门咬了咬嘴角。
叶修也不催他,他等着魏琛自行决定,而他那位老哥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苦笑了下。
“叶子,……你容我……你容哥缓缓行不?”
看到他那表情也不忍心把他逼得太狠,叶修点头,他叹口气。
魏琛也叹气,又哆嗦着赶紧擦干了身体换上干净衣裳,他随便换了个话题:“说起来,你和嘉世那又是咋回事?我虽然是个门官,闲话可也听了不少,据说是小橙儿越长越水灵,陶轩看上了想娶来做媳妇儿你却不乐意,所以他勾结外人,谋害了你这大舅哥?”
正喝茶润嗓的叶修,噗的就喷了一地。
不过看着那张老脸上的嬉笑也知道他是故意,实在是生不起气来,更知道瞒不过他,捋了两把胸口缓了缓,叶修跟魏琛一五一十的,把现状和猜测全说了。
听到孙翔那当胸一剑的时候,那见过当年嘉世模样更见过当年吴雪峰还在的时候陶轩如何与叶修相处的老兵顿时跳起来揪住了叶修衣领,他下手一扯――又在看到叶修胸口狰狞时破口大骂,一张老脸气的通红。
骂了一阵又缓了缓,他喘着粗气看叶修:“说吧小叶子,你打算怎么办?”
还被他揪着领子的叶修扯了扯嘴角。
“能怎么办啊,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嘉世走错路。”说着拍开魏琛的手,叶修心疼的整着自己衣服,“这可是小橙刚给我做的新衣,我才上身还没一个时辰呢……”
这么说着,他抬头去看魏琛,瞧见那老货一脸的肉拓油不相干的时候又翻了个白眼。
“算了,我去给你催催饭,你跑了一天,吃了东西早睡,我也跑了一天,这也得去睡了。”
这么说着,他抬起脚来往外走,想了想又回头:“不过老魏啊,见不见你那俩徒弟的事儿,你最好是早下决断。毕竟不管是文州还是少天都没少往兴欣跑,你要不想老脸丢尽没法做人,最好就……还是自己回去。”
魏琛还他一个白眼。
“管好你自己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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