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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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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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三十四 各有怀抱各有思

周末加两天班,伐开心……霹雳拖了老剧的墙头出来,更加伐开心……前几天教师节都木有人祝我节日快乐,超级伐开心QAQ
伐开心伐开心伐开心,要回帖,要长评,呜呜呜呜呜呜呜


三十四 各有怀抱各有思


听他这么说,孙哲平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表情动作说不上客气:“你是来替内孙贼交罚金?他干嘛不自己来?”
那少年站在门口,一张小脸依然板着:“嘉世重组,大帅要事颇多不便轻离,故是邱非前来。”
说的时候目视前方腰杆挺得笔直,他没看苏沐橙半眼。
而他这么说,孙哲平就漫不经心哦了声,他趿拉着鞋走到架子前翻找起了相关的文书,另一边风雨楼的二楼主皱了皱眉,她说不出是什么语气:“你叫孙翔……大帅?”
那个少年依然没看她,他两只眼睛都盯在孙哲平身上手上,嘴里也是冰冷而生疏的。
“虎符金印俱在他手,他又没有自称只是代管,这声大帅,该是叫得。”
这话说的连楚云秀都皱了眉,只是这事儿她实在插不上手,就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看着,脸色阴的厉害。
而苏沐橙真真一愣。
这些日子里她忧心的一直是叶修,又加上嘉世那边自封自闭,很多事情她根本无暇分身,这么重要的消息,竟是在今日才得知。
“你说,你说陶轩……把虎符金印都与了孙翔?”
那少年终于正眼看她,眼睛里有莫名的光泽在闪。
“嘉世的长老要将嘉世的帅印虎符付与哪位,大概,还不需要请教风雨楼的二楼主意思?”
说罢也不等苏沐橙反应,他抱拳行了个礼,接着就大踏步走到孙哲平身边——那位捕头已经找到了相关的文书,正在舔笔吮墨。
便接过笔把该填的东西填了,掏出来之前陶轩孙翔给他的印章在各个地方盖好又在下方某处落上自己的名字按了指印,把自己的私章也签上去,邱非从腰带里取出张银票,双手递给孙哲平。
之后接过那人推过来的一份备份文书小心吹干了上面印泥墨渍,他把它整整齐齐折好,一样放回腰带里。
冲着孙哲平又行个礼,那少年转身就朝外走,他没看那边两位姑娘半眼。
这无礼让楚云秀冷笑了两声,苏沐橙却顾不上管,她提起裙摆追出去:“邱非!邱非你等等!”
许是听到她的声音,前面已经径直走到了外面大街上的少年终于停步。
这衙门门口冲着个路口,路口一侧有很高一座楼子,那少年就站在那楼的阴影里头,又低着头,额前碎发落下来,挡着眼睛。
苏沐橙却没注意到他脸色表情,只是看到他终于停了步子心下一喜,脚下也加快了——跨出门槛去的时候才看见邱非紧咬的唇角,以及垂在身边的双手。
紧握成拳。
声音比那拳头更硬。
“苏楼主方才说,叫邱非可以唤楼主一声师姑,只是邱非并非嘉世内门,这声师姑不敢高攀,还请楼主莫要再提。”
这让苏沐橙一下站住。
又在好久之后才能说出话来,声音颤的厉害。
“虽是没有行过大礼,可你该知道他心思——”
话未说完已经终止。
因为那少年猛地抬了头,接下来的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
“他连嘉世都不要了!!!”
他那么吼,脸涨得通红,胸口起伏的厉害,眼睛又睁得很大,瞪着苏沐橙一眨也不眨。
仿佛一旦眨了眼睛,就会有什么掉出来,落下来。
那模样吓到了苏沐橙,她好一阵儿之后才找回自己声音,又伸出手去:“邱——”
对面的少年没听。
只是猛地转身,他夺路而逃。
风雨楼的二楼主没追,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少年仓皇踉跄的背影,看着他跑的歪斜惊险差点撞上什么人,又看着他抬起胳膊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脸,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那边的少年依然跑的飞快,就好像一旦慢了就会被什么东西追上咬上两口,又在拐角处一转弯,他从苏沐橙的视线里消失了。
那姑娘长长叹了口气。
低下头去拍了拍裙角上的灰土,她转了身,低着头拖着步子向衙门里面行去,要跨进门槛的时候听见孙哲平冷笑。
“秀儿,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他不告而别是为了我——他若真是为了我干出这种事来,那也算我瞎了眼,白和他搭档一场!”
说到这里顿了下,他看过来,发现是苏沐橙的时候放缓了些语气:“你没追上那小子?”
她就摇头,又木木的扯出一个笑,心里却更苦了。


雷霆的诸位才不知道后来还发生了这些个事情。
事实上从孙哲平屋里一出来肖时钦就看到了门口探头探脑的米修远和他后面的马车,因此跟另外几位打了个招呼,他带着戴妍琦告辞而去。
出了门又见方学才盘着一条腿坐在车夫位上,手里捏着个黄铜嘴的烟袋锅子,正摇头晃脑的吧嗒吧嗒,美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却居然还能听到自家掌门人出来时的足音。
将烟灰在鞋底上磕了磕,方学才把烟锅往腰带里一插,他从车上跳下来:“出来啦?”
肖时钦阴着脸嗯了声,另一边米修远已经乖巧搬了个脚凳放在车边,他家掌门就踩着它上了车,一撩帘子进了车里。
整个过程里硬是一句话都没说。
这动作让戴妍琦揉了揉鼻尖,一转头却看见方学才正搭着凉棚往后瞅,瞅的戴妍琦也跟着往后瞅了瞅,她什么都没看到。
就纳闷起来:“师叔您看什么呢?”
收回目光的方学才瞅着小丫头意味深长笑了笑:“你不是和云秀沐橙逛街去了么,我还特意赶了马车来。”
戴丫头顿时气结:“师叔!”
米修远则拽了拽她袖子,又往车上指了指:“师姐,先生这是……?”
他师姐干咳。
又低下头去揉着裙角,她一脚踢飞了一颗石子。
“……那家伙拿刀架着我脖子耶,我肩膀都给抓疼了,还不准我反击么!”
瞥了他一眼,雷霆的副掌门忍笑:“嗯,对,我们家小妍儿自然不是随便用禁招的人,事出必然有因嘛。”
那姑娘一张脸立刻鲜活起来:“就是说嘛!圣人都说了,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我这也就是——”
“戴妍琦!”车里登时一声吼。
那丫头缩了缩脖子,她冲着米修远吐了吐舌头,车里那位则把车帘一撩,脸依然阴着:“上车。”
“……哦。”垂头丧气的应了声,小丫头扶着自家师弟肩膀踏着脚凳,她提起裙子,蔫了吧唧的上了车去,进了车厢。
帮忙拉好车帘,米修远看了看方学才;他家师叔却没说话,只是伸手把这个年龄最小的弟子抱到车上,又拾起脚凳放好,他耸了耸肩。
一抬屁股坐到车夫位上,方学才提起马鞭挽了个鞭花:“驾!”
马车平稳运行。
虽然戴妍琦的心绝对没有那么平静。
只是看着肖时钦毫无表情的脸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逃过这一劫,抓了抓衣服,小丫头低头,她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的位置上,又偷偷嘀咕一句:“刚刚在衙门里明明还有说有笑的……”
心说我那是在人前给你留脸的雷霆掌门呵呵一笑,不说话。
那一笑却笑的戴妍琦后背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搓了搓胳膊,她搜肠刮肚找着能安抚自家掌门的词句,正要开口又从窗户里看到一个人。
那人她挺熟,只是从没见过他这番模样,偏又走的很快,快的一下就消失在了人群里,只是雷霆唯一的女弟子知道,自己没有认错。
一时间都顾不上了还在生气的掌门人,她扒着车窗伸出头去看了好半天,一席话脱口而出。
“林师伯?他那是拖着谁?”


能在一萧茶楼当茶博士,一则需要口才便给,二是要求见识广博,三还必须得能做小伏低。
不过只有这三点那绝对不够,在这三点前头还有极关键的一条,就是,必须得有,眼力见儿。
……谁让这茶楼开在关城。
说真的,全天下干服务业有两个地方最得小心,一个是京城,另一个,就是这关城的一亩三分地。
京城那是王爷多如狗,世子遍地走;关城倒没这么多凤子龙孙,可惜军中的大爷们,就比凤子龙孙们,还不能惹。
惹不起。  
——所以那茶博士连着第五天瞅见某个人过来听书的时候,纵使那人穿的实在不怎么光鲜,他依然伺候的小心翼翼。
谁让这人谈吐气度皆是不凡,喝茶吃点心的时候嘴也挑剔,听书看戏时对戏文出处背后那些隐秘都是了如指掌,打赏的也干脆。
虽然他岁数不大,穿的也很不怎么样,但是谁敢说这不是某位游戏风尘故意穿成了这样来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的贵人啊?谁敢保证!
就越发服侍的谨小慎微……不过这位爷,您桌上的点心,下的是不是也……忒快了点儿?
心里面嘀咕着,茶博士拣了只天青色的平底瓷碟,他打开点心匣子挑了绿豆酥桂花糕核桃酥山药糕几色点心拼了半盘,准备再给那位换了桌上盘子。正走到一半却看见门外头撞进一个人来,约莫三十岁不到的岁数,一身青布长衫毫无装饰,只在腰间悬了块鲤跃龙门的白玉坠子。
这人来的匆忙,长相颇是斯文,步子却是极大,几步就到了那位年轻客人桌前,劈手将人当胸扯住。
“家里找了你那么久,你倒在这里耍!”
这话他说的声音极大,一时连台上的说书人都被吓了一跳,住口看了过去,屋里的客人们也纷纷站起望了过去,就更别提那冷不防被揪住了的年轻人。
他刚捡了一块松子糖,正尖着手指头打算把外面那层江米纸剥一个囫囵,这么被人一把揪住手顿时一抖,那块糖就掉下来落到腿上,又顺着前襟滚下去跌去地面,咕噜噜打了几个滚,也不知道究竟掉到哪里去了。
他颇可惜的“啊”了一声,用眼睛在地上找着那滚没了影儿的糖块,刚进来的那位本来脸色还好,瞧见他这番模样顿时真正动了气。手下一紧,他拽着人前襟衣服,直接将人从椅子上提溜了起来。
声音也更大了。
“你惹了祸事不提,人还跑了个没影儿,舅父被你气的半死,差些就要上官府去告你忤逆跟你断了父子关系!最后还不是让舅母抱腿劝住了,这才没去告官拿你。这些天里舅母一直吃不下睡不着的,就是怕你有个什么万一,让家里断了传承——你却是逍遥自在,还敢没心没肺的看戏听书,给人喝彩捧场?”
这下那人终于把目光从地上收了回来。
瞅了面前提着自己的那人半晌,那年轻人面皮抽了抽,他慢慢垂下头去。
“林……子哥。”
他吞吞吐吐的叫,最后一个字更是轻的几乎要被吃回去一般。
拽人的那位手下可一点儿都没松,又哼声冷笑。
“现在倒想起来叫哥了,当初闯下那泼天祸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跟你哥我商量一声?乐子我实话跟你说,你那祸闯的太大,兄弟几个这次也保不住你。你要想消灾,一得看舅父肯不肯松口,二也要老祖宗慈悲,把家法放宽了些个,手下留份情——你还愣着作甚?还不快些跟我回去,好商议出个章程来!”
这么说着,他把一块碎银往桌上一放,拖了那青年就出去了。
茶博士摇了摇头。
把手巾往肩上一搭,点心盘子一放,他迅速走过去收拾起了桌子,指头一转那块银子就被他不动声色的抹进了袖子里,落袋的时候心里却又一喜。
方才看到的时候他就瞅出来这是块细丝纹银,一抹又发现它颇有些分量,落进袖里坠的袖子沉甸甸的往下一耷拉,倒让那茶博士整颗心都往上飘了飘。
脸上笑的越发开了,他收拾好了桌子回后堂倒了垃圾,又提了壶出来给其余几位客人添水换茶上点心。
台上的先生已经回过神来重新开讲,堂里的客人们也重新把精神集中到了书上,只有少数几个人还在嘀咕着刚刚那对兄弟,但是也就是嘀咕了几句就再不放在心上。
富家少爷惹了祸事逃出来躲避又被家里人带回去的事情,虽说不多见,一个月也总有那么一两起。只不过这次是发生在自家。
但是管那少爷什么家世身份呢,反正他在这里的时候自己没得罪了他,他那哥哥赏钱也给的够豪爽。
这就够了。
——银子,可是不会骗人的。


一直把人拽进僻静胡同里林敬言才松开手,下一刻,张佳乐就捧着肚子狂笑起来。
“我、我是惹了什么泼天的祸事,居然要让我爹,去官府,告我忤逆?”都顾不上把衣服扯平,他站在胡同里侧笑的前仰后合,又拿拳头擂着墙,声音更是断断续续,“老林你也真是能闹,还‘让舅母抱腿劝住了’,老林你行行好,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舅母,我又什么时候,我又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妈!”
他笑的几乎站不住,林敬言可完全没有半点笑的意思。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扶着墙以防自己摔到地上去的同期,他一脸都是无奈:“你确实是没有这么个妈,我也确实没有这么个舅母——但是百花的文书,可是定了。佳乐,你罪名写好了,今天交到了冯长老那里。”
那青年终于不笑了。
只是之前笑的太厉害,他一时半会儿收不住,就还断续咳嗽着,又抬起眼来看林敬言:“哦,终于定下来了?”
慢慢的说了句,眉尖儿稍稍一挑,百花的副掌门俊俏的脸上竟是带上了些无赖模样。嘴角一勾,他轻笑起来:“他们怎么说我?”
那模样看的呼啸的大当家又气又急又心疼,话却还得说下去,只是说的低哑,哑的涩滞。
“说你——临阵脱逃。”
张佳乐就点头,他把有些乱的头发往肩后拢了拢,眼睛看着一边的墙砖。
“果然是临阵脱逃啊。按军法来说,这罪名至少是一个斩立决吧。我又是当值主帅,恐怕也落不到一个全尸,想来应该是——凌迟处死?”
他说的极平静,静的就仿佛在说跟自己没关系的事情一般,只是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才重新把目光落到林敬言脸上,稍微带了一点询问。
林敬言则深深吸了口气。
一根根将手指屈起握成拳头又一根根重新松开手指,最后一根手指也松开的时候,呼啸掌门定定的看住了自己的同期兼好友,他问的一字一句。
“你不告而别,必然事出有因。”
张佳乐点头。
“是。”
“为什么。”
张佳乐就转过头去。
他刚刚笑到捶墙,现在拳头依然攥着支在墙上,被这么问了,就在墙上又砸了一下,更把额头顶在了手臂上。
依然抱着肚子的手按了下腹部,他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抬起脸来。
“这里不是说话地方——我说……林子哥,不如找间饭馆,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林敬言说好。
一出胡同口就看到一家饭馆,他接着就拽着张佳乐拐进了店里去。这个时候还不到饭点儿店里没几个人,他却依然是要了个单间。
跑堂的立刻就上来擦桌子,又忙不迭的张嘴报菜名,麻饮细粉水晶皂儿龟梨膏荔枝膏枣泥山药桂花糕白切鸡手撕鹅八宝桂花鸭松花小肚儿腊肉香肠,报的张佳乐把手一挥。
“别说那些没用的!包子馒头面条米饭,有什么抗饿当饱的,先捡着现成的给我上!”
那跑堂的愣了下,接着就跑出去端了两笼屉蒸包过来,脸上又陪着笑:“这是中午的,许是不太热了,您先——”
他说到这里已经再也说不下去。
是张佳乐把袖子一挽抓起包子来就开始啃,拳头大的包子他三口就干掉一个,嘴里还嚼着,手里已经又抓向了笼屉里。
看他吃成这样,林敬言赶紧把那跑堂打发出去让他提一壶温水过来,自己则坐到了张佳乐身边,又把茶盘里所有杯子都翻出来,提了壶逐个倒上水,每一杯都是七分。
把那些杯子摆到张佳乐手边方便他需要的时候自行取用,他将另一笼包子腾开,却什么都不敢跟那人说——他怕他一分心,就得噎着。
而那跑堂提着一燎壶温开水回来的时候张佳乐果不其然的噎着了,林敬言就一边摇头一边给他拍着背顺气,看到张佳乐伸手去抓桌上杯子时又替他将杯子拿过来递进他手里,他让他慢慢喝。
那个人连着喝了三杯水才终于算是把嗓子里梗着的一团面疙瘩顺了下去,用力抻了抻脖子,百花副帅哑着嗓子吐出一口长气来。
“妈的,我可算是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他居然爆了粗。
又喝了杯水,转头看见林敬言呆愣模样,那俊秀青年就挠了挠后脑,他把杯子放回桌上,脸上有点泛红。
“老林我不怕你笑话,我……有七八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林敬言皱了皱眉。
说了句没叫你就不用过来伺候,打赏了块碎银把那跑堂逐了出去,他关紧了房门回来坐到张佳乐身边,又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
“你做什么了?”
张佳乐又拿起一个包子,这次他没有继续风卷残云。
把那包子掰开一点点的撕着塞进嘴里,青年垂着眼睛:“我从百花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猎寻没拿,银子更是没带半两——可不就这样了吗。”
这话听的林敬言来气:“那你还有闲钱去一萧听书?”
刚剥完包子皮,现在一口把包子馅叼进了嘴里的青年咬着一嘴的肉对着他嘿嘿一笑,他满嘴流油含混不清:“你以为我真是去听书?我是冲着人去的啊~”
青衣的那位顿时气极,气到了极处反而笑了出来:“你连饭都吃不上了,还有心思看人?我说佳乐,你这连饱暖都做不到了,就别思淫欲了成么?”
正喝水的张佳乐噗的就喷了一地,又咳嗽着骂了出来:“林敬言你脑袋里能不能想点儿正经的!谁思淫欲了!你才喜欢那种的呢!你瞧他长得那样儿!”
林敬言不说话,他就抱着胳膊看着身边的同年,而张佳乐骂了两句也没什么多的可以说,悻悻把手里最后一块包子皮往笼屉里一扔,他抚了抚自己前襟,脸上表情终于正经了起来。
“老林你还记得上次咱俩见到的时候,你跟我说了什么,我又是怎么回答你的么?”
林敬言点头,那句“引狼入室”至今都是他心头一块巨石,又怕打草惊蛇,所以至今就只想法子给叶修和韩文清传了个讯息出去。毕竟若是连这两个人都无法信任了,那这个联盟里,他也不知道,还能信谁。
而张佳乐见他点头,就扯着嘴角笑了笑,笑容里殊无暖意:“我知道这事儿的时候,我还在百花。当时我只知道个隐约,说是联盟内部有人跟关外勾结所图非小,这话我不敢信,又不能不信,就自己慢慢儿的查。
“结果,居然是真的。
“不光有人跟关外勾结,并且……还是不得了的人。只是我不知道他是谁……或者说,他们,都是哪些人。”
他说的很慢,声音也很软,却刺的林敬言出了一背的冷汗,手心里都是湿滑的一层。定了定神在裤子上擦了把手,呼啸的掌门人哑着嗓子:“那你有没有跟虚空或者风雨楼——”
张佳乐顿时笑了起来,声音里并无嘲讽之意:“老林你这说的什么傻话,我当时连百花的人都不敢信,硬是自己一个人破门而出去了关外——你说说,都这样了,我还敢去信李轩吴羽策,楚云秀苏沐橙?”
林敬言就看他,嗓子里依然有什么东西堵着一般:“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跟我说?”
那青年就握住他的手。
“自是因为我现在查到了一些东西。你呼啸的长老们有没有王八蛋我不知道,可我至少知道,你林敬言干净。”
说到这里顿了顿,他在林敬言手背上拍了拍,歉意一笑:“老林你别怪我说话难听,这事儿干系太大,我——”
“无事。”反手抓住张佳乐,呼啸掌门吐了口气,他用力一握,“无事,佳乐,我懂。”
张佳乐就笑了笑,他并不打算说更多。
只是捡起包子来继续填着肚皮,而林敬言则坐在一边慢慢消化他这些话,又在看到张佳乐吃完包子站起身来时猛地抬头:“你去哪里?”
张佳乐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这倒是个问题。——不过老林啊,我去一萧听书,就是因为那位先生说的书里有些东西古怪,可你今日这么一闹,我明儿还怎么过去接着听啊?”
林敬言可没理会他这些打岔。
只是死死拖住了他袖子,他也站起来:“你身无分文,现在天色已晚,你是打算去哪里?”
那青年揉了揉鼻子,他转开目光。
“谁说我没钱……我今天吃了这一顿至少能顶两天,两天后公开亭上就给我结账了——老林?”
林敬言抓住了他肩膀。
“佳乐,跟我去呼啸。”
张佳乐很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又笑起来,他抬手拍拍同僚肩膀。
“心领了,不过还是算了,别给你惹事——”
他被林敬言加重了的手劲儿打断了话语。
而那个一向都以好脾气出名的男人盯着他,眼神有些难得的凌厉,一如当年。
“我叫你跟我去呼啸。——张佳乐你老实儿的。别让我动手拖你。”


TBC

唔,大孙那个秀儿,写成拼音的话是xiur,不是xiu er。儿化音。
类似的称呼以后还会有,先说一下w  

七千字,求回帖,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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