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以缺德为己任日常迫害各位真爱的混乱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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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以通过提供回帖来增加掉落几率,有奇效(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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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叶双担,老板娘真爱,CP韩叶,喻黄喻,双花,策轩策,邓方王等边,帝企鹅,其余只有更冷没有最冷
三大意难平:一叶之秋,第十赛季全明星老韩排名,世邀赛成员名单。

谢绝转载,转载直接拉黑,谢绝ky,脾气不好,长期收集repo(比如倾城、惑众、look……以下省略)中,比小心心。
再跟我伸手要txt的我就……酝酿话语

[全员]倾城 二十六 暗日。

……我又得说两句了你们别嫌我啰嗦……
其实还是关于tag的问题,具体的我不重复了上一章开头都有,我重申这个的重点在于,就这文里韩叶的戏份比例……亲啊你说这文主韩叶你就不怕安利对象投诉货不对板么……要是人家说我虚构产品成分的话我又冤不冤啊……_(:зS∠)_虽然打假月已经过去了,但是我依然不想上消协啊……sad

……以及,本章内容旧嘉世相关,但是出场角色……不算那帮说书人,嘉世的那一群人里面,其实就没有一个是我喜欢的。
然后本章虽然终于写到嘉世了可是没有邱非,邱非好孩子,我打算选个风和日丽的章节再放他出来透气,这章内容这么糟心,他还是赶紧洗洗睡了吧(。


二十六 暗日

 

蹬了靴子扯了外套,孙翔把自己往床上一摔。 
这个动作震到了肿成一团的鼻子,便忍不住痛的怒骂了一句,心头的火气却还没下去。 
他今日在那小酒馆里买醉包场也不是有意——事实上,他今天本来是想去军械局找找某个,叫做关榕飞的人。 
却邪到了他手里也有了一段时间,可那兵器他用着……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么顺手。 
那杆战矛比孙翔想象中的重了太多,只是提在手里都觉得艰难,挥舞起来更是吃力无比,一番练习下来手臂总会酸痛难当,远比不上之前他在越云偷着练习矛法的时候,仿照着却邪形状偷偷打的那一杆战矛用起来轻松。 
因此这些日子里校场演习的时候用的一直都是些横劈竖砍的招数,这些路数本身就直来直往,加上却邪本身就沉重锋利,这么简单粗暴起来,别人抵挡的自然麻烦——这其中门道外人看不出,就跟在他后面把大帅威武喊个没完,他自己可是如人饮水……那冷暖,都在肚子里。 
长久下来,他想要偷偷找个铁匠来把却邪改一改也不是一次两次,然而在嘉世的铁匠面前他说不出改轻一些的这种话,要是要他去外面随便找个铁匠来……他又怕那铁匠嘴不牢靠,手艺也没那么精湛。 
一来二去,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个关榕飞。 
他记得这人曾经为嘉世效力过一阵,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跟嘉世的长老们起了冲突,再加上叶秋从中作梗,便被逐出嘉世门户,发配去了军械局。 
现在自己给他一个重新摸到却邪为嘉世效力的机会,若是他做得好,以后再在陶轩他们面前提上一句让他重新回到嘉世来,……也不怕他,不肝脑涂地。 
倒是还记得军械局里人来人往,要是直接带着却邪过去,一旦被人看见了又得生出太多事来,因此便想先自己过去,跟那个关姓铁匠接了头再说其它,只是走在路上路过一间名叫一萧的茶楼,他听见里面吵吵嚷嚷。 
搭眼一看,却是一屋子说书人聚在里面,正谈论着最近的军中事,又商量着该怎么编成段子来说说。 
他也听说过这些说书人彼此之间为了不呛行抢碗便把各家一一分开,你说蓝雨我讲微草他道百花,也算是各取所需各有所好,可是听来听去,那些人说到嘉世的时候,交口称赞的,依然都是叶秋。 
再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提到他孙翔。 
说的则是嘉世前些日子与那个名号古怪出奇的三零一军的一场演习,说到前面两军大将切磋孙翔一挑三的时候外面这人听着还有些舒坦,只是他们说到后面团战的时候,里面那说书人突然扑的就呸了一口。 
他说要是叶秋还在,团战的时候怎么也不能让三零一打成那个狗屎样子。只会单挑不算本事,千军万马之中一个人再能杀也不顶用,打仗从不是靠一个人就能成事儿的——不能带着大军作战获胜的都是废物,只配叫做匹夫。 
这话一说就有人拿着蓝雨喻文州说事儿,又被一个姓左的拦住。 
凉飕飕的表示喻文州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单挑倒数第一,可惜人家就是能带着蓝雨屡战屡胜战无不胜,再说了,就算要提单挑,蓝雨也有黄少天——有本事就让孙翔跟他来一场,看看到时候跪的是谁。 
然后有个姓阮的说叶秋要是真那么好怎么可能单挑的时候输给孙翔,接话的就换成了个姓李的,说当时大东山山顶上那场单挑谁都没见着,谁知道是不是有人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再说了这些年对战关外别人或多或少都吃过亏,可就是叶秋硬是一次都没输过。就算不论对外,内部校场大比顶峰演武,叶秋也一直都是最顶尖儿的那几个人里面的那一个——又话锋一转。 
他说虽然比起他们韩大帅来还差了点儿,而边上就有个圆脸青年抗议起来。 
接下来他们争执叶秋和韩文清究竟谁更强的话孙翔没去听,却把那圆脸的常姓青年的一句“陶轩是何苦自毁长城”记在了心里。 
然后说话的又是那个姓左的。 
他说小家小户出来的井底蛙跟联盟斗神怎么能比,长城是联盟的长城又不是陶轩的长城,两相比较下来,谁更好操纵好唬骗,难道还不知道么。叶秋在的时候,谁知道陶轩是谁啊。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只笑的外面的孙翔脑袋里嗡的一声。 
接下来的几句话就没听的太真,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那个姓阮的挤眉弄眼一脸贱笑着……说陶轩是不是因为慕艾不得争风吃醋,这才把叶秋逐了出去。说到这里又咂了咂嘴,他念叨起了苏沐橙岁数也不算小了跟了叶秋那么多年却不见叶秋娶她过门儿,可别是有了什么……不能说的毛病。 
这话听的孙翔心里莫名有了点隐约的快意,只是那快意一瞬即过,更多的还是惦记着之前的一句自毁长城一句阴谋诡计……以及一句井底蛙,好糊弄。 
而屋里听到这话的时候顿时都骂上了那姓阮的,此起彼伏的骂声里又听到有另外一人惴惴不安。 
是说他一位什么人的远房亲戚就在霸图当兵,却又在某天,在韩文清身上,见过枫叶纹绣的腰带。 
孙翔顿时愣住。 
他之前还在越云的时候有听人说过各门各派各家各户的掌门人常穿的衣服款式图案,说到嘉世那位主帅的时候,就说过他的衣服上,大多都带着枫叶纹绣。 
是别人都不会用的。 
屋里那个阮成却被这一句弄的彻底兴奋起来,更拍着桌子口沫横飞——“我说的怎么苏沐橙到现在都没嫁出去,原来不是难言之隐,是雌伏人下?怪不得陶轩要逐他出去呢,败坏军风!现在这些天里不见他,该不是他于心有愧——” 
然后就被茶博士劈头盖脸浇了一身的滚水。 
墩了提壶拢着手巾,那短衫布衣的小人物一脸都是怒气,他说阮成平日里书怎么说他管不着,但要把那个词——这话他说不出来,便往地上啐了一口——扣到斗神身上,他也不嫌亏心。平日里若不是叶秋在关前拼杀关内的民众又哪儿有安生日子过,关城里立着他长生牌位的家里多了去了,阮成这么说,也不怕出不了这个门就让人打死。 
又有其他人卷着袖子挤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口口声声都是骂那阮成昧了良心黑心烂肺,只把那人骂的抱着头从店里窜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差点撞到孙翔。 
而那些人看他走了之后就重新坐下来再说起关前事,言语里都是忧心忡忡。 
他们把各家的当家一个个的数过去,蓝雨喻文州黄少天,霸图韩文清张新杰,微草王杰希邓复升,轮回周泽楷江波涛,呼啸林敬言方锐,三零一杨聪许斌,虚空李轩吴羽策,风雨楼楚云秀苏沐橙,皇风有田森临海有赵杨——个个儿的都是好手。 
却不见了……嘉世的斗神叶秋。 
又说到百花的孙哲平伤退了,张佳乐不知道为什么也走了,新上位的那个邹远实力如何不知道,不过好歹是张佳乐看着长起来的,想来也该信得过,可越云那个孙翔……他又凭什么了?单打独斗再怎么威风战场上也不是看你一个人能杀多少,不能领兵作战的来多少都是白给,难道真是陶轩看中了他小家小户里出来的没见过世面不懂事,好操纵……好鼓动么? 
这么说着就有人诧异起来,问难道斗神在嘉世十年就没留下个传人,却又有人冷笑。 
叶秋的徒弟,你当跟那只懂好勇斗狠逞匹夫之能的井底蛙一样好骗? 
那些人剩下还说了些什么孙翔就没再听,他带着一脑子的冷言冷语转身离了茶楼,随便找了个酒馆就一头扎了进去。 
本是想借着酒劲儿把那些话忘了,却越喝越觉得胸闷,那些话就那么在耳边上脑袋里转来转去回响个不停,却一句句的,都戳在了他心尖子上。 
再然后,唐昊就一头撞了进来。 
之后和唐昊如何争吵起来的孙翔不想过多回忆,然而那个人的那些话,恰巧就在孙翔已经鲜血淋漓的心尖上,结结实实的又豁了几个口子。 
抬起手,他扭曲着脸,小心翼翼的按了下鼻梁,脸部肌肉痛的又是一阵抽搐。 
“一个捕头也敢跟小爷叫板了……妈的,要不是、要不是嘉世的人倒拖后腿……”低声咒骂着,躺在床上的人一肚子都是怨气。 
他自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比不上叶秋,就算现在略有不如,将来也必然会比那人更好,思来想去,他笃定了一件事,这一切,都是嘉世的错—— 
若不是那帮人不能明白他的意图无法跟他完美配合,他当初怎么会输给三零一,今天……又怎么需要在茶楼,听那帮穷酸乱嚼舌头,败坏他名声。越想越怒,他狠狠捶了下床,又不小心牵扯到跟唐昊打斗时作下的伤处,脸孔顿时更加扭曲而狰狞。 
“妈的、妈的,妈的……!” 
一边咒骂着,他一边继续愤怒地捶着床,要不是之前酒喝得太多身体沉重无比,身上在之前被打到的地方又隐约的带着酸痛,说不定就要跳起来,将这屋里摆设全部砸了撒气。 
一连串的怒骂里却听见外面有人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声音恭敬的很:“大帅,您休息了么?” 
是刘皓的声音。心里带着火,他也懒得理会外面那人,而那人没听见他的回答就又敲了敲门,再叫了几次“大帅”,最后更是直接推开了门。 
“大帅,属下进来了。” 
火冒三丈的孙翔一下坐了起来指向门口:“谁他妈让你……操!” 
他本是想骂刘皓自以为是,然而坐起来的动作太猛扯到了已经彻底紫了的鼻头,眼泪顿时就淌了一脸,更捂着脸吸着气,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边刘皓刚关上门,把手里一个双层的小提盒放到桌上又从里面取出一碗不知道什么汤放到桌上,正在从底层拿出獾油白药,听到孙翔这么骂也没生气,只是将那些药拿到床边,他堆着笑。 
“我想着大帅喝了酒可能不舒坦,就去让厨下用老鸭汤熬了碗米粥,大帅喝了护护胃,睡起来也能舒服些。只不过这粥得现做,好的没那么快,属下这才来得晚了,大帅别生气。” 
这么说着,他又端详起了孙翔的脸—— 
正赶上那人刚擦干净了一脸的泪,瞧见他瞅着自己鼻子的那个眼神顿时越发气不打一处来:“看什么看!” 
更快的却是一双腿,早在瞧见刘皓目光所向的时候就已经一脚踹了过去,正蹬在那人迎面骨上。 
那一脚蹬的极重,重的刘皓身子当时就是一歪,脸上的笑却依然挂着,一丝儿痛意都没显露出来。他只是恍若无事般的小心扶住了孙翔的脸,又用手指轻轻触了触那人红得发紫、紫的近黑的鼻头。 
吐了口气,他再次堆起笑来:“大帅放心,这伤不碍事,没触到骨头。恰好属下拿了些獾油来,治这伤是极好的。大帅您稍坐,让属下为您敷上,不几天就好了。” 
一面说着,他一面扶着孙翔靠到床头,再拿了个枕头替他垫在背后,这才拾起獾油罐子来拧开,用手指蘸着油膏涂在孙翔鼻端,小心翼翼。 
药膏沾上皮肤的时候先感受到的是一阵凉意,那凉意又在极大程度上舒缓了鼻腔里的胀痛和热辣,吐出口气,孙翔挪了挪身体坐的舒服了些,他闭上眼睛,安心享受起了刘皓的服务。 
只是那手指又一次落在鼻端的时候却突然想起什么,一句话随口就冒了出来。 
“喂,”也懒得思考这人现在是个什么职务他应该怎么称呼他,也懒得考虑这人虽然是自己副手可是资历比自己长年龄比自己大自己是不是需要对他客气一些,闭着眼睛,孙翔简简单单的就是一个“喂”字出了口,“喂,我说,你在军里几年了?” 
那个蘸着獾油在他鼻子上涂涂抹抹的人却仿佛没意识到这一声“喂”有多么不尊重一般,只是依然客客气气:“回大帅的话,属下已经做了六年的兵了,拜进嘉世内门儿倒是还不足三年。” 
“六年?”手指抓了抓床单,孙翔吸了口气来缓解因为疼痛稍微减轻之后泛上来的酸涩,他依然瓮声瓮气,是因为鼻腔受到挤压所导致的那种怪音,“那你也算是老兵了啊,手倒是一点都不粗。” 
——他说这话的时候依然闭着眼,自然就没看到刘皓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迅速掠过去的一丝扭曲。 
手下的动作却依然轻盈而小心的,就仿佛那个从眼底泛出太多阴暗情绪的人,不是他一般。 
“是,属下在嘉世军中已经六年多,也算是老兵……不过这嘉世军里,属下却还是有些……使唤不动的。” 
小心觑着孙翔脸色,他说的很轻:“您也知道,嘉世之前的大帅是叶秋,那人胆大妄为,这嘉世军几乎被他一手遮天,打造成了叶家的私军,早忘了自己还是联盟的军人。纵使这两年陶长老发现了他的狼子野心大力提拔扶持了一批新人起来,可军里下层兵士却依然早就被他骄纵坏了,虽然是不敢当面顶撞,阳奉阴违的事情,可一点都没少做。” 
“而且叶秋一日不死,这嘉世军里的风气便一日都正不了,陶长老请您上位,也一样是存了希望您能把嘉世带回正途的心思——只是这话……他不方便明说。”用指腹揉按着鼻尖,刘皓嘴里声音依然带着笑,眼睛里却有些东西闪烁个不停,“您也知道,那叶秋……毕竟挂着个斗神身份啊。” 
又再蘸一点药膏涂上去。 
“但毕竟他是落败者,何况现在虎符金印都在您手里,这嘉世的大帅是您——再说了,您的身手,兄弟们都见识过,都是心悦诚服的,您又这么年轻,未来长久的很,我们这帮老胳膊老腿儿的,将来还指望您多提携呢。” 
看到闭着眼的年轻人脸上隐约显出一点压抑着的笑意,刘皓把声音放的越发轻柔:“您是千金之子,这嘉世以后都得仰仗着您的,您又何苦自轻身份,听信那帮市井小民的胡言乱语?若是为了这个嫌弃了兄弟们,那也是兄弟们没福分,入不了大帅法眼;可若是因为这个就跟陶长老离了心,那就……真趁了某些小人的意了。” 
将最后一点獾油也涂到孙翔脸上,刘皓盖起罐子,他把它放到床头。 
“这罐獾油,属下便留在这里备用,那碗汤现在温度正好,大帅喝了再睡,醒来也不至于胃痛——”又退后一步,“那,刘皓便不打扰大帅休息了。”


便恭恭敬敬退出门去,出了门之后刘皓嘴角扬起,他露出一个有些阴郁的弧度。 
转眼却看到崔立在不远处,便将那个表情迅速收起,他快步走上去。 
“崔先生。” 
这一声恭恭敬敬。 
又跟着崔立横穿大半军营到了离校场最远的独栋小楼外头,刘皓提起衣襟,屏息静气的跟着崔立进了门。 
这是陶轩住处。 
联盟有规矩,各军长老必须是随军居住的,只是陶轩一直都嫌士兵演武操练的号子太吵,他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在后山上找到这么个住处。 
领了人进了楼上了书房,崔立通报了声“爷,刘统领来了”,然后就站到了陶轩身后,他垂手而立。陶轩则对着屋里另外一张椅子点一点头。 
“来了?坐。” 
告了个罪,刘皓拣了个墩子坐了,屁股却只沾了一半。陶轩发问之前他已经先把今天的事儿从头到尾的说了,从一萧茶楼的说书人们开始说起,中间小酒馆里唐昊孙翔怎么打起来的打起来之前又说了些什么,那些话他是不知道,后面衙门上的那些事情,那可没落下。 
中间自然略过了阮成关于叶秋的那些臆测,那些话,他一点都不敢让陶轩知道。 
——他可还清楚记得,叶秋从嘉世出去的那天,腰里系的,是条什么带子。 
说完了这些又说自己已经把孙翔安抚好了,那小子傻头傻脑,想来不会误了事。 
这么说着,他偷偷觑了眼陶轩脸色,又咽了口唾沫。 
“长老。”他轻声叫。 
“你说。”一直支着脸,仿佛快睡着了一般的陶轩嗯了声。 
刘皓就又咽了口唾沫,他小心翼翼:“长老,您也知道,叶秋他……跟各门各派的掌门人里,多少都是有些关系的……” 
他看到陶轩的眉毛不自然的跳了跳,仿佛是种抽搐,声音却依然压得很平:“那又怎么样?” 
“嗯,是这样,苏沐橙已经跟嘉世脱了关系,属下便也找了些人,打算把情报网重新支起来,这些天里却发现跟叶秋关系挺好的那几家的掌门人,他们之间走动的有些频繁,而且前两天苏沐橙也掺和进去了,气色好的很,穿的还格外的艳。……属下就想……长老,会不会,叶秋他……没死,啊?” 
他问这话的时候依然垂着头,眼睛却悄悄翻上去,他用余光死死的盯着陶轩的表情——又看到陶轩手一抖,险些就把手边上一个青花瓷的笔洗碰到地上去。 
最后却只是淡淡应了一句。 
“我知道了。” 
又叫他名字:“刘皓。” 
刘皓便抬起头,而陶轩盯着房里挂着的一面嘉世军旗说的一字一句,每一个字都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 
“苏沐橙跟嘉世早就没了关系,风雨楼那边……你也不必继续盯着。她爱跟谁交往爱穿什么衣服,那都是她的事,你……不必管。” 
又挥一挥手,那动作好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你下去吧。” 
刘皓便站起身来告了退,陶轩却不看他,只是依然盯着那面军旗上的图案,手指在桌下扭曲着,把衣摆抓成皱皱的一团。 
直到刘皓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了,崔立才小心翼翼的叫了陶轩一声:“爷。” 
看陶轩没回答,他咬了咬牙,还是接着说了下去:“爷,刘皓他……是不是,起了什么心思了?” 
陶轩终于有了反应,他一声冷笑:“起心思?起了心思又怎么样?……嘉世是我的,也只是我的,他刘皓再有所图——一个副帅而已,能翻起什么风浪来。” 
手指又抽搐了一下,陶轩抽了抽嘴角:“他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能给他这一切,自然也能把这一切扒下来,加到别人身上。他若是懂事……就该知道该怎么做。” 
崔立便垂手喏了一声,片刻之后还是没忍住问出另一个问题。 
“爷,要是叶秋他——” 
他被陶轩异常粗暴的打断了。 
“别说掉到大东山底下还能不能活下来,就算他还活着,当时他伤成那样,掉下去之后还能怎么自保?不摔断他全身骨头就算他命大!就算他还活着……现在,也只是一个废人。” 
沉默了许久,他终于还是把最后那句话也一起说出口。 
“一个废人而已。不必……管他。让他自生自灭便是。”


这些对话,刘皓自然并不知道。 
——他从陶轩的小楼里出来,重新回到军营里的时候,陈夜辉已经等了他很久,久的团团乱转,又一直搓手,看到他来了才抹了把汗,如释重负。 
“爷您去哪儿了?急死我了!” 
瞪他一眼,刘皓边往前走边压低了声音:“你又怎么了?” 
后面的陈夜辉小碎步的跟着他往前跑,声音一样压的很低:“爷,关外来人了。找您半天了,一直找不到。” 
刘皓一下停住脚步。 
“关外来人了?——带我去!” 



tbc


能把自己都写恶心了我觉得我太本事了……

继续敲着碗儿求打分求回帖!顺说,下章叶神和韩队就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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